释放爱意的话语同时在赵斐月耳边响起。
‘这就是被人猛烈爱着的性爱吗’
‘不要说这种话啊到时候我真的会’
像是一道电流穿过了菲莱娜的身体一般,浑身的快感在这一刻浑然一体,达到了高峰,人妻两条圆润的腿从身后夹住了菲莱娜的腰,像是主动接纳着眼前之人的射精一般。
赵斐月昂起头,发出了一声高昂娇媚地尖吟,身体猛然地颤抖起来。
凶猛的射精持续了三十多秒,两人的颤抖才开始缓缓停息,两人急促而又火热的喘息在房间里响着。
有些费力地将阴茎从人妻一片泥泞的肉穴中抽出,那包裹着肉棒的避孕套前端被白浊种汁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水球,那透明得有些有些让人担心的塑胶外膜似乎有些不堪重负。这个硕大的‘水球’,刚才差点卡在子宫颈处未能拔出。
将避孕套从未疲软的肉棒上取下,拿在人妻面前晃悠,那浓厚的雄性气味似乎都能穿过避孕套外壁,飘逸进人妻鼻腔中。菲莱娜轻笑两声,娇声笑道:“这就是我射出来的精液哦赵姐姐,不知道相比起陈先生怎么样呢?”
有些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那鼓胀的避孕套,赵斐月有些口干舌燥。
‘不管是质量还是量来说都太过分了啊’
‘如果让这个射进来的话’
为了备孕而准备好的子宫在隐隐作痛,渴求着什么,赵斐月没敢继续想下去。
将避孕套微端稍微打了个结,就随意地扔在床边,菲莱娜又笑眯眯地从床头柜取出一个。
“等等等还要继续吗?”人妻的语气里有着惶恐,她有些害怕,这样的性爱再继续下去地话,她会变得不像她自己。
只是那声音中,也许有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缓缓撸动了一下尚未疲软的巨根,菲莱娜娇艳地笑了出声:“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赵姐姐只要是赵姐姐,无论几次我都可以哦”一边这样说着,她一边给自己又戴好了避孕套。
听见菲莱娜的话,看着那因为自己依然这么兴奋的性器,赵斐月心头一荡,身体发软起来。
‘为什么总是要说这样的话’
却无法阻止听到这种追逐自己,喜欢自己的话时,心中迸发出的喜悦。
用手轻轻拍了拍人妻的臀肉,菲莱娜微笑要求着:“现在赵姐姐背过身,跪在床上吧”
那双眼睛里满是淫秽的欲望光芒。
“这个夜晚还很长呢? ”
坐在床边的汉娜大概守了多久呢?三个小时,还是四个小时?亦或者是更久?她没有注意,只是一直保存着一个动作,盯着床上的青年,没有动过。
窗外的天色似乎不再那么黑了,开始变成了混沌不清的朦胧。
忽然,她那没有情绪的红色眼眸突然亮了起来。
她看见床上青年的手指动了动。
而陈诗杰也不负她的期望,缓缓睁开了眼睛。
青年的眼眸,有些无神地打量着周围,那刚刚醒来的大脑还有些不太清醒。
‘这里是哪里’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手掌下意识地往身边探了探,却没有熟悉的触感。
‘斐月呢’心底下意识地有些焦急起来。
直到一张灰发红瞳的脸庞出现在他视线中,关心地问着:“陈先生,你醒了呀。”
陈诗杰的瞳孔渐渐回过神来,脑子也开始逐渐清醒。
‘是了大厅里有仇女的暴徒然后我把他引出来了’
‘然后汉娜小姐出现了然后’
脑海中的记忆全盘苏醒,感受着身体上这些高科技的器械和汉娜那关心的表情,陈诗杰也大概明白了什么。
抿着嘴,他微笑回声:“嗯,我没事了汉娜小姐也没事真是太好了”
汉娜脸庞有些通红,坐回位子上,声音也变回了平时那般优雅:“陈先生没事才是最好的。”
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陈诗杰有些焦急地看向汉娜:“汉娜小姐,现在几点了?”
“五点多,马上六点了,天快亮了。”
‘居然躺了一晚上吗那斐月肯定担心死了吧’心头有些焦急,陈诗杰赶忙向汉娜开口:“这次要不是汉娜小姐帮忙,可能我这条命就要没了下次我一定会回报汉娜小姐的,但是现在我必须得走了。”
虽然别人救了自己一命,自己醒来就要求离开很失礼,但是自己一夜未归,家里人的心情应该更重要,自己不能让家里人担心。
“!不行!陈先生,你现在还远远没有治疗好,请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进行治疗才是对我最好的回报!”听言,汉娜柳眉竖起,拒绝了他的要求。
这时候,像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似的,梅丽卡开门进来了。
“你来的正好,梅丽卡,你自己和陈先生说说他的伤势怎么样。”汉娜对着自己的助手这么说着。
“好的夫人。”梅丽卡走上前,开始帮陈诗杰检查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