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
“到底还换不换,不换我可走了。”那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没耐心的催促着,看着这两人你侬我侬的有些嗤之以鼻,心想等下不还是他的吗。
严懿琛朝单常昱微微颔首示意,单常昱点了点头,然后对那人说:“换。等下别忘了公示。”
“行啊,公示当时会的。”中年男人摸着啤酒肚说。
公示就是公开展示,由俱乐部专门的调教师在舞台中间展示会员间交换的奴。原本换奴是可以不用公开展示的,全看双方的需求,不然这一对对的公开展示要到猴年马月。
单常昱直觉这其中事有蹊跷,要求公开展示是为了拖延时间。
他朝禾卿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牵引绳给了那个中年男人,自己则把王阳牵到了跟前。单常昱对严懿琛点头致歉:“严总,那我先带人走了。”当两人擦肩而过时,他突然小声说道:“你最好去查下监控。”
严懿琛没有侧头,两人就好像并没发生什么,就这么交错走开了。
“去公示啊,还愣着干嘛。”裴永舟转出来嚷道。
“哼,得意什么,人现在是我的。”胖子说着,狠狠的拽了下手中的棕色皮绳。禾卿被这突然的拉扯,脖子被迫往前,带动着整个身子,差点没摔地上。
严懿琛死死盯着那人,如蛰伏在亚马逊流域丛林间的美洲豹,眼里透着绿悠的寒光,准备下一秒就张开獠牙将人头骨穿透。他对旁边的裴永舟暗暗说道:“让人换铁笼子,下手轻点。还有去查下监控,看那人怎么将单常昱的人带上来的。我怀疑有人用你俱乐部私下做皮条生意。”
“不会吧,谁他妈这么大胆子?”裴永舟不太愿意相信,因为他这俱乐部能完好无损的开这么多年,除了人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触犯法律。如果真是严懿琛说的这样,那这人还真的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拔老虎的须。
“操,那我去吩咐下,然后去查下大楼监控。”裴永舟说完就准备走,又转头问道:“你不跟我一块去监控?”
严懿琛从西裤里掏出叠的方正的银色纯棉手巾慢条斯理动作优雅的擦拭着手掌上刚才为禾卿抹去的已经冷却的鼻涕和眼泪,然后又从烟盒里抽出一跟烟叼在嘴边,若有所思的说:“你去吧,我就在这守着。我不在,他等会儿怕。”说完还朝禾卿走去的背影深深的看了两眼,然后低头看不清脸上神色的拿起打火机点燃了嘴边的细烟。
指间红色的烟头,让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最开始酒吧开业那天的厕所门口,他搂着禾卿的细腰,看着禾卿醉酒后酡红发热的脸颊,给禾卿点烟。那时候的禾卿还假装会抽,最后被他渡的烟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后来,两跟烟掉地上去了,然后他们接吻了。
严懿琛身后站着的双胞胎从头到尾一直没有做声,确实算是“乖巧懂事”,他转过身来,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吐出一口白烟,高大的身躯让他轻松就能居高临下睥睨着跟前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烟雾缥缈,他缓缓说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主人...要我们说什么啊?”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嘴角上扬子的尴尬笑容弧度都是分毫不差。
“你们俩跟我的时间最长,应该知道,我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严懿琛狡黠的眼眸里略过精光。
“我...我们真的不知道。”见状,严懿琛上前,摘了两人扣在颈间项圈的黑色纯手工牛皮牵引绳。这项圈还有个牵引绳都是严懿琛亲手做的。这绳子跟一般市面上卖的牵引绳不大一样,拆下来就是中间未被胶合压实的镂空散鞭。
“跪下。”严懿琛透过银色面具半眯着眼,薄唇轻启,用最为简短的话术来表明着自己此时此刻冰冷的态度,和一个dom的立场。
啪——
清脆的响声突然响彻在整个大厅,是皮鞭打在肌肤上的声音。有人闻声瞥了过来,只见那双胞胎白皙的胸膛直至大腿根部都留下了鲜红的印子。
台上的禾卿被关在穹顶铁笼里,外衣都脱的干净,只剩下那卡臀口的紧绷漆皮超短裤,公示的调教师用黑色的鞭子伸进笼子里,挑开那光洁的脊背上松紧背带绳,拉远然后突然放手,任由那背带回弹打在那如蝴蝶般蒲扇的肩胛骨上。
啪——
鞭打和回弹声撞在了一起。
“啊——”背带皮筋回弹打的禾卿一叫。严懿琛抽向的第二鞭刚好和台上的禾卿声音对上。
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严懿琛恍惚间以为是自己正在亲手调教禾卿。
那种无以言说的满足感,那凄惨的声音透过细腻的毛孔钻进了严懿琛的血管里,攀着血液逆流而上径直冲向脑髓,刻入他的骨髓里。
严懿琛踱步,皮鞋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哒—”清冷的声响,西装包裹下的臂膀强而有力,他再次甩手发力,朝跪直在坚硬抛光地板上的两个瘦弱男孩狠狠的抽打下去。与此同时台上的禾卿躲在金丝鸟笼里,被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拿着黑色长鞭挥手,鞭尾准确无误的打进了鸟笼的格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