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14日·天命(3)两眼一花,眼前的金銮殿烟消云散,彷佛做了一个无厘头的梦,一刹那间我又来到了一片阳光灿烂的沙滩。望向四周,我一眼就认出沙滩边刀削斧噼的崖壁,还有脚下那洁白的沙滩,这分明就是五福山后山的堰塞湖。远处一把遮阳伞下,一个男人戴着墨镜悠哉悠哉地躺在沙滩上,手中点着香烟,捧着一本德文书,居然是维特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我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在现实,还是梦境,踩着细碎绵软的沙子,好奇地靠了过去,慢慢地,我听到女人干呕的声音,咕叽咕叽……响个不停。凑近一看,我倒吸一口凉气,沙滩上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简直是略微缩水版的我,而男人的胯下,有一个神似辛妮和葛玲玲的女人,正扶着男人的阳物口交。「月梅,你的口活越来越厉害了……噢噢——」男人猛地丢掉书,双手摊开紧抓沙子,大呼小叫。女人吞吐地越来越快,一双美目挑衅似的抬起,望着男人,不借助柔荑,螓首在男人的大ji巴上上下翻飞。我气得简直快要吐了血!这对狗男女的身份,我再熟悉不过。姨妈给我口交的时候,还说她是第一次,她第一次居然就能深喉得大半根,而且舌头灵活如毒蛇。「要说你一只用这张小嘴,还有你下面两张小嘴,没了宝儿梦岚,也……啊啊,射了,别咬,谋杀亲夫啦!啊啊,太舒服了」男人嘴唇颤抖。下面两张嘴……我还一直以为姨妈的菊xue我是第一个光顾,天啦,这个女人在我面前演了多少出戏了。姨妈年轻的时候风姿绰约,没了熟女丰腴的韵味,但却有着一股御姐和少女的纤细,她吞掉jgye,起身脱下自己黑色比基尼,扶着男人的大屌就想当女骑士。「你不会反悔吧?我告诉你李靖涛,你要反悔,我马上就自杀!」「我哪敢,宝贝,老婆,好紧」男人抱着女人的腰,「这避孕套用光了,宝贝,你可是危险期」「怀就怀,怎么你怕了?」姨妈在男人怀里仰头抚弄青丝,撑着男人的肩膀上下套弄,「靖涛,要是咱俩生的男孩叫什么?」「就叫李中翰,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家好几辈人都叫过这名儿,而且都算得上响当当的人物」男人低头用牙齿咬开女人胸前的nai罩,「咱俩的孩子,那不得当国家主席?」女人突然莫名地慌了,「不能叫李中翰,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怎么,挺好的啊」男人莫名其妙地蹙了蹙眉。「要说女孩,就叫李香君,我觉得我以前的名字很好,我想留给女儿,你觉得呢?」女人转移话题。我头晕目眩,一时间又气又好笑,沙滩上媾和的那对男女上那么登对,对呀,「我」这个时候又不在,干嘛吃醋,而且这回忆……忽然空灵的一声叮铃声响起,我浑身毛孔冒出冷汗,一个哆嗦,瞬间回到了一直亮着冷色灯光的洪门堂口。「少爷,您醒了,这下该信了吧?」樊老头拿着毛巾擦拭我的额头,「虽然不知道您看到声哪几世,但您想啊,这比电视剧还要严谨的剧情,虽然找不到人作证,哪能说脑子随便臆想的?」樊老爷子说着,望向一旁头戴黄色鸡公帽的喇嘛微笑,喇嘛的桌面前则摆着一件恶鬼叼着的轮盘。我没空给喇嘛递去友善的招呼,赶忙掏出手机,樊老太爷的话一半对了,一半错了,错的是我能找到人作证,作证我最后做的那段梦是否真的发生。姨妈的电话接通后,她赶忙问我,「怎么样?中翰,有进展吗?」最新地址:「妈,你和爸当年隐居在五福山的时候,有一次在沙滩上,他是不是在看一本维特根斯坦的书,《逻辑哲学论》,还有他当时抽的书骆驼牌的烟,你们在沙滩上做爱了,是不是?」我噼头盖脸连问一气,我太想知道这结果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妈,你们还商量给我和小君起名字,你还说不喜欢李中翰这个名字,是不是有这回事?」我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虽然姨妈还是没有回答,但说母子连心,我从她的沉默里就只能知道答案。
「你现在在哪?人舒不舒服?是不是头疼得厉害?」姨妈急匆匆问。「妈,我挺好的,你们还是来一趟洪门堂口,找到樊青虹儿子转世的方法找到了」我朝后瘫在太师椅上,说话便挂断电话。一个小时后,薇拉姐和姨妈押着断了脚筋的樊青虹来到了堂口办公楼,樊老爷子吩咐了几句,整栋楼的人都下楼回避,我们坐在会议桌前盯着桌子上那只轮盘。「樊道长,六道轮盘一直用来找活佛转世,这要找一个不相干的人该如何使用?」喇嘛小心翼翼问。樊老太爷瘪了瘪嘴,「所以啊,你们坐办公室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让老朽给你看看这六道轮盘的真正用法——少爷,两位娘娘,老朽开始了」我微微点头,只见樊老爷子猛地抓起轮盘,在喇嘛还没反应过来就狠狠砸在桌角上,发出砰地一声刺耳的噪音。喇嘛吓得大张嘴巴,起身想要阻拦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悲愤交加地问,「樊道长,你这又是……」「喏」樊老爷子掰开轮盘上碎掉的木件,露出了里头一块黑乎乎的圆球。圆球上的黑色没有一丁点光线反射,黑的极端地不自然,就和那「世界轴心」但材质一样。「这是?」喇嘛扶了扶眼镜。樊青虹两眼放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癫笑。「这玩意,古人叫虚,换现在地话讲就是无,无你知道吧?它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是」樊老爷子把圆球捏在手上,放到灯光下,黑色的圆球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