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泽清晰感受自己带给施乐的苦有多重。
但这种眼神就是激发秋嘉泽欲望的源头。
过去,为了得到这种眼神,秋嘉泽用苦良心。
现在,他知道得到之后,是无尽的深渊,像一只怪兽的巨口,等待着他,以及施乐。
秋嘉泽不会去思考当年不这样做该多好,他只会考虑如何在巨口中逃生。
深邃五官没在阴影里,又被折射的光照射得混沌不清。
秋嘉泽将泛着荧光,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怼上施乐的屁股,荧光剂将施乐的肉穴位置标注出来,在这个昏黑的房间里一目了然。
秋嘉泽凝视着施乐的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在那双黑眼睛里看见一点光。
明亮的,火焰般燃烧着。
秋嘉泽咬紧后牙槽,押着施乐的肩膀。
在对方怨恨的目光里,将泛着荧光的粗长性器缓慢顶进去,顶到一半,他停下来偏着头看施乐的表情。
琥珀色的眼睛不再温柔,泛着冰冷的光。
“爽不爽,其实你也渴望着被我强暴。”
不是刺激秋嘉泽,不是报复秋嘉泽。
不是口是心非的愿意被强暴。
这种变态的,被施乐厌恶的性爱方式,在施乐的灵魂里印刻上无法磨灭的印记,经年后,成为让人沉沦的春药。
施乐眼中的光凝住。
这样的秋嘉泽是施乐的噩梦,是掐灭施乐一切梦想的黑衣人,是施乐终其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阴霾,无法面对,更无法战胜的心魔。
“秋…嘉…泽……”喃喃低语不知是惧怕还是痛苦,亦或是质问。
“乐乐,我是坏蛋,还把你变成跟我一样的坏蛋,我说过,我从不犹豫,也不在意得失,事后计较,只有你的这件事,我后悔过。”
“但是现在,我也不再后悔,因为你爱我,你有多恨我,就有多爱我,我不介意被人恨,只要被你爱着,一切都值了。”
秋嘉泽将施乐的头按在窗户上,猛地顶进去。
狭窄紧致的甬道瞬间缠住粗长凶器。
施乐发了疯的挣扎起来。
没有,他不爱秋嘉泽。
他恨死秋嘉泽了。
“我不爱你……”
秋嘉泽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押着施乐疯狂地操干。
粗长的性器在滑唧唧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囊袋重重拍打在雪臀上,撞得红肿泥泞。
快感瞬间席卷施乐的全身,将更加绝情的话堵了回去,施乐僵着全身,抵抗着秋嘉泽的侵犯,可大腿和腰部又软得厉害。
肠肉像一张张小嘴,拼命吸吮盘绞着秋嘉泽的阴茎。
秋嘉泽发出沉重的喘息。
“乐乐,你知道吗?你嘴巴拒绝着我,身体却很诚实,不信?”
秋嘉泽捏住施乐的手,放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里水淋淋,施乐的肠液将那里变成一片沼泽。
秋嘉泽松开施乐的手,继续操弄。
每一次深顶都将施乐耸到玻璃上。
白色的雾气从施乐口鼻里呼出来,将玻璃糊成一团,他跟秋嘉泽发出一样粗重的喘息。
施乐的里面更加湿滑软嫩,每一次抽出插进都令人沉沦。
“你只是心理无法接受,那三个男人过于下贱肮脏,你觉得恶心,换成我,你是乐意的……”
秋嘉泽从不在语言上刺激施乐,强暴囚禁施乐的那段日子也从不说这种下三滥的话。
施乐被刺激得神志不清,浑身都在战栗。
但是秋嘉泽说得没错,他又痛又爽。
他希望秋嘉泽用更肮脏的语言羞辱他,他希望秋嘉泽用更激烈的性交践踏他。
他感觉自己是一只肮脏下贱的狗,不希望被善待,只希望被永远的折辱虐待。
仿佛痛到极致,就是极乐。
秋嘉泽琥珀色的眼睛已经暗成一片。
心头痛得直抽搐,他还得控制住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艰难地维持在悬崖边缘,欺负他的心上人。
胯骨撞击着丰盈的雪臀,水渍四溅。
施乐的脖子连着耳根红着一片,他很爽,爽得想浪叫,他很痛,痛得想蜷缩成一团。
眼泪流成一片。
涎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着。
秋嘉泽的修长手指伸进嫣红的嘴里,拨弄戏弄着那根柔滑的舌头,他将性器拔出来,施乐像失去某个得力的支撑,整个人滑落在地上。
秋嘉泽将挺翘的性器抵在施乐的嘴边。
“舔干净,上面都是你的东西。”
施乐有些迷茫地抬起头,完好的那只手捉住秋嘉泽的性器,顺从又失智地往嘴里塞。
他吮吸得脸颊凹进去,又吐出来,伸出嫣红的舌头,顺着冠状沟细细地往下舔。
他像个爱吃鸡巴的贱货,将秋嘉泽性器上每一处都舔得干干净净,又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