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柔软。
是一张很难以言喻的美感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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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被他顶戳着撞了几下,忽意识到了事情发展的诡异:他真的要被干了。
不、行……
他往前爬了一点点距离,游淮也不拦他,只是挺着那根粗肥硕硬的屌具不断追着这只白嫩的屁股。
小逼又软又滑,哪怕只是在腿缝间滑动几下,都勾得鸡巴性欲高涨。
“游淮,游淮,不行的……”
刚刚游淮忽然撞得急了一些,那个可怕的东西就撞进了一点。
“不叫阿淮哥哥了?跳蛋和你的手指进得,我的鸡巴进不得?”
季眠觉得他实在是胡搅蛮缠的很:“你凭什么肏我?”少年愤愤地骂了一句。
“凭你自己让我做的你男朋友。现在,自己把屁股撅起来,还是我自己直接肏进去?”
“呜——不,不行……不给肏……”
饱满的肉臀被青年直接抬起,那根挺直粗暴的硬屌一点点挤开缠绵湿滑的花唇,怼在了娇润脆弱的青嫩女穴口——
“季绵绵,现在不是你说不行,我就不肏的。”
柔纤肢体挣扎着晃动几下,可那根过分昂扬的屌具却不依不饶地追击过来,游淮两手掐着他的腰,劲瘦腰身愤然一摆!
“我、我操……你妈……”
游淮个逼玩意,什么垃圾人。
季眠的泪直接忍不住般,扑簌扑簌滚落下来。
那枚粗硕龟头真是毫不客气,被柔软湿滑的鲍嘴含着嘬了几下,就癫癫地往里撞:“我刚刚就想和你说了,你哭早了。”
“一会我会叫你哭得更可怜。”游淮说着舔了舔嘴唇,他清俊的脸上飞快地闪过 一抹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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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和季眠近距离接触之后,那些梦里的场景和姿势,就连连在他脑中持续不断地滚动起来。
哭着的,大叫的,被折着腿的,撅着屁股的,倒吊着被他肏的,被他肏得乱爬的季绵绵,每一个,他都想见一见。
柔腻躯体被迫下陷,又被狰狞的肉棒一个狠挑,肉柱和穴肉相蹭,将那些润滑液尽数打成了白沫,又冷又热,季眠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买了什么三无产品:怎么什么玩意都敢往他身上倒。
可,隐隐又升起一股热意。
少年难受地扭了几下:“你给我倒的什么……”
“一点让你舒服的东西。”
“他们说,第一次的时候,用这个比较好,不会疼。”
“唔、啊啊!游淮,你……滚、哈啊,滚出去……”
季眠哭着骂了几句:“你出去了我就不疼了。”
游淮这次不说话了,只一个劲儿地挺着那杆粗壮的肉刃狠狠开拓。
腰身一沉,忽地顶到一层格外娇嫩且富弹性的薄膜。
是他之前看见的处子膜,比他想象中要更加娇气,还没开始捅,季眠就掩藏不住哭腔了。
“呜……游淮,阿淮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进去了……”
“我疼,我好疼……”
“季绵绵,你的屁股缝里可都是水。真的很疼吗?”他这么问了,季眠当然是顺坡下驴说疼死了,他都不用刻意挤出鳄鱼的眼泪,被一点点往前顶起的肉膜,又酸又涩——
游淮的鸡巴如同钝刃一般,可怕又凶残,他又是那种只顾横冲直闯的,粗大滚烫的肉棒就卡在穴口,他不一举肏破,也不肯退出,非要卡在那处娇嫩逼口,把可怜的肉花撑得鼓起、水液横溢却怎么都渗不出来……
这口女穴实在是过分紧窄,那龟头还是就这无数润滑和骚液挤进去的,可怖的阳茎才在穴口抽插了几下,便立刻变得烧热起来,娇嫩的女穴差点被它烫得发麻。
又痒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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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发现自己的秘密了,还把自己的鸡巴捅了进来。
季眠又怕又痛,之前那个玩具那么小,嫩逼都吃得费力,现在一下子就上来这么粗壮的性器:“太大了,出去唔……”
“你不喜欢喜欢大的吗?还一直要看我的鸡巴,虽然你现在看不见,但是不妨碍你用小逼自己来量一量。”
湿濡柔嫩的穴口被插得渐渐松软下来,那些润滑似乎也逐渐起了作用,更别提游淮的龟头还一直磨着季眠的处子膜。可怜的小东西根本禁不住这样的折腾,几番亵玩,就有不少湿润的水液从中央那个孔洞里渗透出来……
“都开始夹我了,还说疼,打会给小逼呼呼。”
季眠哭得满脸通红:“不,不要脸……!”
游淮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些东西,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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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穴青嫩却淫热的很,一会功夫就有不少绵嫩的娇肉开始收缩着吸夹肉棒,丝丝缕缕的淫汁不时从肉膜缝隙滴落过来。
游淮有心想叫季眠长个教训:“下一个更乖?找个新的漂亮宝贝?新的那个有绵绵这么嫩这么水的骚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