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才骚呢……”季眠听他骂自己骚,忍不住又微微抬头回骂了一嘴,“你这是强奸,我,我要告你,叫你去喝茶。”
“可现在夹着我鸡巴不肯松嘴的,不是你的小逼吗?你自己撅着屁股,要是能把鸡巴拔出去,我就不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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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淮说的好听,季眠的嫩逼又小又紧,他刚刚也是废了好大劲,才蛮狠地将鸡巴肏了进去。现在这根过分粗壮的鸡巴死死地卡在逼口,往前充不进去,往外拔也难以拔出。
可季眠哪里玩的过他,他刚刚翻车,就被人掐着屁股,往小逼里通进来那么粗的一根……
炽热滚烫的阳物就算是停下来抽插的动作,在穴腔内的存在感也是极端强烈的,季眠一害怕就会下意识夹紧屁股,那只柔润水滑的嫩穴就变得更加紧致。游淮被他这用力的吸夹刺激得头皮发麻,青年闷哼一声,从喉结泄出一声极为粗重的喘息。
他们靠得很近,季眠听他喘得这样粗沉,整个人又是一惊,少年可怜兮兮地扁着嘴:游淮那个臭狗的鸡巴更大了。哪怕不在动,也撑得他小逼很痛。
他完全不敢想象,一会全根干进去了会是什么样子。
肯定是血流满床,逼裂穴绽。
包裹鸡巴的一圈儿嫩肉颜色逐渐变得充血,屁股不甘心地摇晃着,似乎真的企图从这根凶悍鸡巴的抽插下逃离出去。
游淮垂眸看着季眠自以为的逃离,却不知落在他眼里,更像是一次格外惑人的勾引。
雪白柔软的臀瓣,像是柔软的云团,肉乎乎的臀肉夹得肉棒快活极了。游淮想季眠应该也是与他差不多了,季眠刚刚自己动了会,那只敏感的小穴里就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季眠的呼吸越发急促紊乱,落在游淮耳朵里,那些带着喘息的颤音,和季绵绵在呻吟也没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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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动不了……”季眠觉得这个游淮实在是过分的很,那么粗大一根铁棍搅在自己的嫩逼里,嘴上说得好听,可他只要稍一动,就把自己弄得又酸又涩的,他有点慌了,生怕那枚狰狞粗壮的龟头直接一个顶戳,把自己肏穿了。
自己怕疼,季眠只能小声央着游淮:“阿淮哥哥,我以后不和你抢漂亮妹妹了。真的,我保……唔嗯!!游、淮……!”
游淮显然没耐心和他玩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了,他忍耐许久,都箭在弦上了,自然是不肯放过他。
“不用什么漂亮妹妹,我女朋友没了,你赔我一个男朋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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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热茎摇摆着一顶,将那张柔嫩脆弱的薄膜几乎顶到了极致,肉根刚一进去,那些滚烫骚淫的嫩肉就抽搐着蠕动起来,似疼又怯,可还是抵挡不住被大鸡巴狠干的快乐。
小穴湿嫩狭长,龟头寸寸深入,游淮有心给这小骗子一个教训,腰身狠狠往下一沉,直接在季眠的哭腔里顶破了那处窄小娇嫩的孔洞。
季眠惊喘一声,又是疼又是怕,嫩屄格外脆弱娇嫩,游淮的性器和之前的小玩具完全不能媲美,之前是酸涩的爽利,现在更多的是痛楚。
季眠大口吸着气,他不想丢人的,这么大了还哭说出去真是要笑掉大牙。可游淮那驴大玩意儿真不是正常人的小逼能吃得下的。
少年吸吸鼻子,越想越委屈,他刚刚喊疼了,可游淮跟耳朵聋了一般,操破了他的处子膜不说,竟直接往内深入,一根肥硕粗屌几乎是摇摆着往内开疆拓土。
软腻湿穴内肉褶交叠,原先一处处娇嫩的红肉淫粒绵绵软软,现在却被大鸡巴肏弄得酸涩无比,季眠皱着一张脸低声啜泣着,游淮听见他隐约的哭声,反而更加粗暴起来。
他早想这么干了,从第一次在春梦里梦见季绵绵之后。
他原先远离他的,谁知季眠反而是个不知危险的,他越躲对方就故意凑上来,恨不得天天把自己一对漂亮白嫩的奶子贴在自己眼珠子底下晃。
“疼了?还骗我吗?不是最喜欢我的鸡吗?现在你现在的鸡都插进你的小逼里了,绵绵应该开心点才是。”
季眠断断续续地哭着:“你……呜,放屁……呜呜,我不喜欢……”
谁喜欢往自己的屁股里捅上那么粗壮的一根性器,除非他脑子有病:“我,我乱说的……呜,你怎么这都信……”
季眠哭着哭着,脑袋昏了,很快被游淮绕了进去:“哦?承认骗我了?那当骗子是不是要付出点代价?”
少年皱着眉,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游淮的鸡巴又往里肏了很多,蠕动的小穴可怜兮兮地讨好着这根大鸡巴,可还是被青年毫不留情地干到淫水飞溅。屌具表面具是暴凸肉筋,埋在湿穴里不断抽插的时候,将软嫩艳红的女穴擦得火辣滚烫。
忽然,游淮的龟头不知忽然顶到了哪处,身下原本哭着的少年脸色变得更加湿红,低声的泣音也一下子转换了调子,变得婉转娇媚起来。
游淮一喜,知道自己这是肏到他的骚点了。
他来之前可也是做足功课的,青年忍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