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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情的终结》里有这样一段话:
“唯一能真正持续的爱是能接受一切的,能接受一切失望,一切失败,一切背叛。甚至能接受这样一种悲哀的事实,最终,最深的欲望只是简单的相伴。”
月雯并不从心底里相信这些形而上的对于人类情感的描述。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相信什么。
月雯不是一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与他的哥哥妹妹相比,他似乎总在漂浮。只不过他不是一段浮木,而是一帘凶猛的海浪,到哪儿都要留下自己摔打的痕迹。
有的人喜欢他,那是擅长在海岸冲浪的人,说他像孩子那样容易读懂。
有的人害怕他,那是不会分辨并利用水流的人,他们认为他喜怒无常。
月雯并不后悔自己和面前这个男人牵扯在一起。
尽管照顾对方花了他不少的金钱和Jing力,而且大有烂泥扶不上墙的趋势,但他不后悔。
他对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后悔。
他很孤独,很疼,所以他要让别人也疼,他要有一个乖顺的玩偶来玩过家家游戏。他Jing准地看上了陈源,一个无助、孱弱、逆来顺受的人。
只不过他现在才发现,原来对方也需要他。
被需要的感觉从来不坏。
尽管陈源只是被他宠坏了,但也无所谓。
陈源是哑了嗓子、断了翅膀的金丝雀,这辈子也成不了凤凰,甚至连飞出笼子扑腾几下都怕到要死。
那又怎么样呢?
月雯就是喜欢这样的金丝雀。这样的陈源恰恰能给他安全感。
此刻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宁静。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狗吗?狗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呀。”月雯朝后倒在靠枕里。这张床躺着不怎么舒服,太软。
陈源坐在床尾。
他惬意地看着男人惊慌不安、手足无措的样子。
陈源真的是个俊秀的男人。眨动着纤长的睫毛,有一种病态感。
或者也不是什么“病态感”,而是他整个人从身到心的状态的确非常病态。
他用那双弹乐器的手握住月雯的脚踝。
灰色青年的脚踝很细,踝骨凸起。他感到自己仿佛握住一柄吉他的指板,心里涌出一如从前自己恋慕演奏时的强烈爱意。
他轻轻吻青年的脚踝内侧。月雯瑟缩了一下。
“是的,我说我是你的狗。”
他真真像一条狗,隔着青年的裤子朝上亲吻,从脚踝吻到腰侧,舔舐暴露在外的肌肤,品尝到灰尘与血腥气的味道。
并非可口的东西,却恨不得啃噬入腹。
又不想伤害到对方一毫一厘。
他亲吻青年胯部的隆起,解开皮带与纽扣,用舌尖讨好地舔舐青年尚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柱身。
他清楚记得以前有一次,青年要他用唇齿取悦他。当时他既恐惧又抗拒,混杂着对自身的嫌恶,最后差点吐了青年一身。
一场失败的口交。
他该补偿月雯,他该证明自己可以。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更加热情起来,双唇含住略微充血鼓胀的冠头,吮吸舔弄。
“不要用嘴。”月雯抬起他的脸。
Yinjing从他口中滑出,牵连起一条银丝。
“为什么?”他有些惊讶,嗫嚅询问。
“我怕待会儿忍不住撞到里面去。”月雯笑笑说,“对你的嗓子不好。”
他吞咽一下,再次对自己粗粝破碎的嗓音感到无比羞耻:“反正已经……你把我Cao哑也没什么,只要你舒服……”
月雯坐起身,把他的头也提了起来。
“陈源,我喜欢听到你的声音。”
“……”
“你不是想讨我开心吗?那你今天在床上就给我好好儿地叫。”
“我——”
月雯用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抚摸他撑长的脖颈。
拓印喉结的弧度,手掌与肌肤贴合。
“什么dirty talk都可以,骂我也可以,学你以前睡过的女人浪叫也可以……陈源,我要听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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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掉全身衣服,跨坐在月雯身上给自己做润滑,润滑剂是青年喜欢的混合花香。
用膝盖支起身体重量,把润滑剂涂满双手,掰开自己的tun瓣将手指塞进去。
他至今搞不清自己的前列腺体在什么位置,手指粗暴地戳上去。
“啊……”双腿颤抖起来。
月雯抚摸他的腿根双手绕到后面与他的手指相扣,润滑剂在指缝摩挲间变得温暖粘稠。他感到自己像被温柔的绞索拴住双手,浑身浮动着热乎乎的气流。
月雯抬起身亲吻他挺立的ru尖。
手指夹住他的手指,在后xue口摩挲,慢慢伸进甬道。
二人交叠的指腹被肠壁绞紧,严丝合缝地贴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