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钰眉眼低垂,唇上叼了根烟,右手插在裤袋里,站在大敞的窗前迎着冬日的寒风吞吐着雾气。
明明阳光那样的刺眼,于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如坠冰窟,从骨头缝里透着寒意。
那天他破着裆,内裤也不知道跑到了那里,只能用外套裹着狼狈逃回了自己办公室的休息间。排泄口还有被人进入过的强烈痛感,裂了的口子结了痂一扯就疼。
凌钰忍着羞耻,手指插进去察看,好在裂得不深,不需要去医院。
他忽然有些恍惚,混乱的一夜,太过模糊,他记不起cao他人的长相,只记得那根让他垂涎的鸡巴如何有力的干得他魂飞魄散,肝胆俱裂,不要脸地哭嚎发sao。
听说还挺难缠的,不过那种人多再给点钱打发了就成,刚好监控夜也坏了。
嫩色的红唇嘬紧烟头猛力一吸,细白的长条烧到了底燃成灰烬散在凌钰锃亮的皮鞋边。
他不在意被个陌生人cao了一次,反正他在意的东西早就全没了。
拍拍烟灰,凌钰关上窗准备离开四周透明的吸烟室。
刚出门就被拽着后领捂住了嘴。
那手臂刚健强壮,饶是他一个经常锻炼的成年男人也无法抗拒的力量。
“唔!唔唔…”
“安分点儿,sao货!”
那两个字宛若一道咒语,从头顶劈得他全身发麻,挣扎得更加厉害。
背脊重重摔上了厕所的门,咔嚓一声,惊出了凌钰一身冷汗。
这里是他的办公层,秘书也几乎都是女士,连他都只用自己的专用间,男厕所形同虚设。
他强迫自己镇定,与那个两眼眦裂的可怕男人对视,谁也不让着谁。
“就是你要裁了我?!”
卡在喉口的大掌散发着森严的威胁,却没掐死,让他能喘一口气。
凌钰两脚触不到地,胡乱蹬着,踢踩在狄焱笔直的小腿上,面上却一点惧意也无,冷冷地开口:“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最好赶快放我走,不然我要喊安保了。”
“呵,不认识我是谁?”狄焱的脸色从凶狠变为了滑稽,猛地掏住凌钰的裆部狠狠揉了一把,“帮你记记cao你逼的男人是谁!”
“嗯哼…”受了这种侮辱凌钰彻底慌了,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脸上的火气快烧晕了他。
他死命夹紧双腿,手掌无力地推拒着那个他怎么都推不开的铁墙。
冷白皮最显气色,狄焱见过他这种模样,衣服一脱,估计全身都红了,透着细红的血管,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诱人。
他掰着凌钰的下巴,强迫那张明明红得发烫还冷漠无情的脸转过来向着他。
“认出我来了吗?”
通红的眼睛藏在镜片之后,发胶固定好的背头撒下几缕粘在流汗的额角,那张嘴就是不说点好听的。
“不认识,你快滚。你以为盛寰是什么地方!”
狄焱的手掌没抽出来,反被凌钰紧张地夹在tun下,碾着磨,越磨越大。
他哼笑一声,果然是sao货,都这时候了还能站起来。
“呃~嗯哼…不~~”
凌钰的唇抖了起来,身子止不住下滑,要坐到那扇宽大的手掌上,会Yin处被揉挤着,再狠厉的威胁也变得破碎不堪,只能倾泻出呻yin。
他羞愤欲死,全身都给那只可恶的手可揉软了,化成了一滩sao水,一团rou胶,被他捏来掐去。
“记得了吗?”
凌钰张着嘴摇头喘气,闭上眼拒绝再看那个凑到他眼前来的人。
狄焱忽然觉得这人还挺有趣的,恶念一起,朝那块早就被他揉shi的地方弹了两瞬。
“嗯!不要!”
被欺负出哭腔的凌钰难耐地扯住了那只掌握住他所有敏感点的手,睁开一双魅惑的兔子眼,艳色的小痣埋在溢出的泪痕下,又倔强又勾人。
“别弄我…”
狄焱被这么一sao,鸡儿梆硬,哪还有理智可言。
“他妈的,弄的就是你!”
西装笔挺的男人瞬间被掉了个个儿,跪趴在马桶盖上,长期裹在裤子里的圆润屁股翘翘地对着图谋不轨的胯。
天旋地转间,凌钰双手一撑扶住了瓷砖墙面才勉强稳住了重心,这么一来屁股更挺了,紧绷的西装裤嵌在tun心露出条深邃的缝儿。
狄焱好几天没射了,约的炮、搞的人全被眼前这个婊子给搅和黄了。
他下死手往那颤颤巍巍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记,隔裤子发出闷响,力道全上了人的身。
裤子一拉,手掌印明晃晃的现在哪儿,火辣辣的疼还透着一丝奇异的舒爽。
凌钰毫无形象的哭叫一声,平时的严肃正经都丢到了十万八千里,跪着向前爬,怕他再打。
可就这么小的空间他能逃到哪里去。
狄焱的手指往他屁眼儿里捅了两下,黏糊糊摸了一手。
啧,还涂着药,估计伤还没好。
一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