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掩日又被他气笑了“还他妈嘴硬?不把你干死你是不是不痛快?”
“我没有……呜……唔……”他憋红了脸,无处释放的痒麻从下身一路向上摄住他的咽喉,向明月胡乱抓着床单,像一只缺氧的小动物被箍住了腰部,他费力仰着头,胸口一次又一次挺起,落下。
“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老东西,Cao个逼跟他妈要断气了一样。”金掩日揪着他肿了一圈的胸口晃了晃,向明月敏锐的捕捉到信息“你,你跟别人……跟别人睡过吗?”
金掩日挺腰的动作顿住,床铺摇晃的声音也停下,他冷哼一声,歪着头,上扬的眼尾因为促狭的笑意更拉长少许“你觉得呢?”
不对。
金掩日说完就想掐掉自己的舌头。
他低头对上向明月突然锐利而破碎的眼神,小保安忽然被这话增添了力量,一鼓作气挣脱他双手的禁锢“别碰我!”
金掩日一把将向明月捞回摁在身下,重新Cao进他身体“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别碰我!你别碰我!你答应过我的……金掩日你混蛋!”向明月本就被Cao的理智模糊,他歇斯底里,指骨陷入青年结实的肌rou“放开我!你放开我!”
“Cao。”金掩日抓住他的胯骨狠狠一顶,生生将他子宫最深的软rou撑开,往腹腔里戳了进去“两百万都够Cao个小明星了,你一个破保安跟我拿什么乔?”
向明月哭的快要断气,他实在挣脱不了金掩日的桎梏,青年嘴上羞辱他,粗长的roujing却要毫不留情的贯进他的肠道与宫腔,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同进同出,仿佛要将他体内擦出火来。向明月shi透的tunrou一阵一阵的撞在对方的下腹,颤抖着肿胀充血,最后随着一阵痉挛,向明月还是没有从他身下爬出,哭叫着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水ye打shi体内坚硬的gui头。
金掩日被猝不及防的冲刷一番,额头青筋跳了跳,狠狠地抱着怀中的身躯顶了数百来下,而那床铺结构不稳,吵闹的摩擦声响盖住了向明月歇斯底里的哭声。
那床上晃动更为剧烈,金掩日低吼着,撞的向明月几乎嵌进床垫之中,在愈发刺耳的摩擦声里终于吱呀的一声,床塌了。
金掩日并不在乎,他在坍塌的床上继续挺腰,将那处xue眼捣的yIn汁飞溅,成了一滩泥泞的红rou,最后才痛痛快快射了个爽,将有力的Jingye打在红肿绵软的宫壁之上。
他爽的一头热汗,喘了口气抽出尚未疲软的鸡巴,原本窄小可人的两处xue眼可怜兮兮的敞着鹅蛋大小开口,艳红的yInrou糊着从深处渗出的白浊,抽搐着渐渐缩了回去。
向明月侧着身缩在一团,金掩日抿了抿嘴,将凌乱的红发一把抓向后脑“……别哭了。”
小小的保安还抽抽搭搭着,金掩日于心不忍,俯身将他抱在怀中“他们有时候在我面前搞……但我没睡过,也没碰过别人……现在满意了吧?”
向明月还是没有反应,金掩日顿时有些挂不住脸,一把将他翻过来“你他妈……”
他紧紧闭着红肿的眼睛,睫羽沾满泪水,原来是已经昏了过去。
那没事了。
金掩日看着向明月腿根溢出的Jingye,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在他屁股下垫了块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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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明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点,他睡在坍塌的床上,身边不见金掩日的踪影。
他浑身酸痛,一看手机,宁静致远的十多条消息映入眼帘。
“我回去上课了,你醒了告诉我”
“醒了没”
“还没醒”
“?”
“[微笑]”
“死了?”
“银行卡号给我”
“醒了吗[疑问]”
“[疑问]”
“醒了吗”
“[语音通话]”
“[语音通话]”
“[视频通话]”
“我现在过来”
向明月刚想回拨,可一想到上辈子那样千叮咛万嘱咐,这第二个碎片还要跟别人睡觉,肿痛的眼睛又哗啦啦流出泪水,他将金掩日的微信拉黑,从床上爬了起来。
两个xue口被过度使用,像是还插着东西火辣辣的发疼,走路都无法合上腿。向明月没有办法,晚上还得去夜宵摊兼职,不得不强忍不适去冲了个澡,打起Jing神赶去上班。
他工作的夜宵店位于市中心小巷,毗邻政府、商业中心以及众多夜场,门面租金奇高,他没有钱,这夜宵摊老板是郑恩国的哥哥,特意允许他上完白班后再来。
“小向今天来的这么早?”郑恩强正在穿串,见向明月来便跟他打招呼。
“你这怎么回事?”他猛地起身,凑到向明月面前盯着他“怎么了?这眼睛肿成这样?”
“没事强哥。”向明月不愿多言,郑恩强也不勉强他“今天工作日,晚上客人少一点的了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向明月点点头,将桌椅从室内拖出来摆好,夜幕降临,向明月打开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