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敛’放下烟斗,雕花金制斗钵没有气流涌入便渐渐熄灭了火光。她看着面前这张脸,比不上她和丈夫那般娇美,却也与她父亲不同,不算一张阳刚而英武的面容。
他总是舒展着眉宇,一双眼眸深邃,盈盈藏着一汪秋水,看着自己便是月上枝头,星光璀璨,不自觉便带上了笑容,她原以为向明月对‘龙冶间’这样痴心一片,自己嫁到这龙冶家必然要遭他怨恨。
谁知他看自己,亦是一样的眼神。
“你真不愿离开他?”‘光敛’重新将烟斗塞进艳红的嘴唇中,这才发现烟丝上的火星早已熄灭,却还是不忍拿开,干巴巴的吸着这烧剩残余的气味“哪怕是死,也要死他手里?”
向明月不回答,朝‘光敛’费力的靠了过去。
他埋在女人胸口许久“大nainai,如果是您……我也是愿意拿命来换的。”
“他与我没有感情,你不必……”
“和老爷没关系,我自己愿意。”
‘光敛’终于不再说话,她放下手上的烟斗,紧紧将向明月搂在怀里。
“若我是个男人……”她拥着这幅脆弱身躯,忽然看到那黑色而老气的长衫上滴落下的一滴滴水ye,‘光敛’恍惚抚上鼻尖“……若我是男人就好了。”
车子掉头朝龙冶府上驶去,一路上二人都不再言语,沉默一直持续到家中,可巧,‘龙冶间’也在这段时间离开丰午前往西南打仗了。
‘光敛’松口气,将披肩解下“太好了,他娘的,终于滚了。”她靠近向明月与他额头相碰“去睡一会,趁他不在,这段时间你要好好养伤。”
向明月也不管旁人,抬起尚且完好的一只手揽住女人的脖子“大nainai……您要跟我一起睡吗?”
还有这样的好事?‘光敛’蹬掉高跟鞋,将他从地上抱去了自己卧房。她从小就跟男子一般,到龙冶家的房间也是采用Yin沉冰冷的装饰色调,‘光敛’抱着他,从梳妆台上看到自己的首饰和化妆品,向上到那镜中,便是那张艳绝四座的妖娇面容。
她盘着发,靠近额上的便烫了小卷,白净无暇面容上的纤细眉毛在眉骨处微微上扬,一双狭长凤眼上的眼影更是平添几分妩媚,她忍不住笑,艳色红唇也轻轻翘起,向明月便贴上她软润薄唇,将她口红全部吃去。
长长一吻毕,向明月贴着她的脸看到镜中的‘光敛’,这位大nainai实在美丽不可方物。他烧的两眼朦胧,还是流露出欢喜“大nainai真是漂亮极了。”
“我不懂。”‘光敛’将他放在床上“男女二者,你到底喜欢哪样?”
向明月被夹板固定手臂,活动受限,只能用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而那纤纤细腰很轻易揽住,柔软细腻的肌肤下蕴藏着女子特有的柔韧肌理,向明月两颊烧的更红“只要是您,不论怎样我都喜欢的。”
‘光敛’嗤笑“我刚来龙冶家,头发剪的比那家伙还要短,你待我可不像如今这般。”她翻个身支手将向明月压在下方,从白皙修长的颈下解开盘扣,丝质的贴身马甲包裹着的娇美曲线便全然显露。
“如今收拾成这样,你态度才是热切。”
‘光敛’一点一点解开纽扣,一对紧实翘挺的白嫩胸ru袒露“小下流坯子……”
“喜欢吗?”
向明月现在看起来可不太好受,他红的快要着火,一手揽住‘光敛’后脑,两条尚且能动的腿也缠上那纤白细腰“喜欢,大nainai……喜欢您……我喜欢您,爱您。”
“叫我名字。”‘光敛’俯身吻他,将他衣衫层层解开,和自己相比,这幅身躯更要纤弱,一道道伤口淤痕交错其上,与苍白的肌肤对比起来便更惹人怜惜,抑或是心生暴虐,也或许正因如此,‘光敛’从前不服丈夫对他的种种,自己便也要雪上加霜一番。
向明月被她舔弄着尚未愈合的口腔,整个后腰软的一塌糊涂“光敛……光敛……”
“从前不算,往后重新来过,我是夫君……待你如我妻。”‘光敛’细密的吻从他咽喉滑下,在他充血红肿的ru尖上舔了一口。这是向明月身上最为敏感之处,含在嘴里用牙关稍稍摩擦,再含进嘴里一嘬,那下身的漂亮小xue便要哭哭啼啼的淌出一股腻ye。‘光敛’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那处薄嫩的rou花,里头还有好些尚未愈合的伤口,只能试探着将手指刺入紧窄红肿的xue腔。
“啊!”向明月抱着她的黑发娇yin一声,一条腿便不安分的落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光敛,呜,轻点,我那里疼,疼……”
那手指修长而纤细,骨节分明,只有常年习武留下的一层薄茧让它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柔嫩。
“乱说。”‘光敛’不信,知道他撒娇,很快又伸去一根手指,朝他体内狠狠一顶。
“嗯!……啊,光敛,呜,那里,那里……”向明月早已情动,连忙伸手揽住女人后脑与她唇齿纠缠,他在‘光敛’柔腻光洁的后背不停抚摸,将她胸前一团软rou握在手中学着她的样子揉捏,许久也觉得动作笨拙,委委屈屈的松了口“光敛……我不会,我不会……让我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