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梓林被还给陆秦峰的时候,没有一块皮是完好的。
他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从脖颈开始,一直到脚,全都布满了齿痕和青紫色瘀痕。
陆秦峰接过昏睡的人,身上被他后xue里流出的Jingye给弄得衣服也脏了。
他脸色不太好。
相反,完成交接的贺孤欢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笑着吹了个口哨:“你可以检查下。”
物尽其用。看待商品,商人们只会待价而沽,让商品发挥到他最大的价值。
当然陆梓林的价格显然没这么便宜。
所以当抱着陆梓林回家,帮他清洗身子,顺便自己也洗了个澡时,他看到了贺孤欢刺在陆梓林会Yin处的名字。
他顿了顿,脸上的神情没太大变化,甚至还没当时陆梓林体内Jingye弄脏他衣服时变化来得大。
略有些粗鲁地把陆梓林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自己也洗干净后,他抱着自家弟弟回到床上,拿着手机给贺孤欢发了三个字:“要加价。”
对此,贺孤欢没什么异议。
陆梓林被玩得确实过火了。
回来后他病了一周。后xue和会Yin处伤口都有些发炎,粉嫩的Yinjing也因为被绑得时间过长,留下了很深的瘀痕。
偏偏陆秦峰不让别的医生来治。他可以卖弟弟,但不能让他张着腿给别人看。
直到最后陆梓林烧得不行,已经烫到陆秦峰抱着睡也觉得不舒服了,他才皱着眉,打电话把自己发小喊了过来。
郭旭学过医,只是因为好玩。现在却被陆秦峰给当成家庭医生,大晚上招了过来给人看病。
他没问陆秦峰家里那些私人医生是死了还是埋了,而是考虑着要敲陆秦峰什么为好。不过当听到陆秦峰找他,是为了那个他已经听过很多次的,叫陆梓林的二少爷时,他眼睛不禁眯了眯,没有再提条件。
对陆梓林,他早有耳闻。
他跟陆秦峰是发小,对陆家的事多少也都有所了解。早在陆梓林刚进陆家时,他就听陆秦峰提过。说那个小杂种跟他娘一样,身上肯定都带着些毛病,他迟早会把他送去那个昏暗之地,跟他妈作伴。
事实上郭旭知道,有病的是陆秦峰。
母亲早亡,父亲又对他严苛至极。在缺爱的情况下长大的孩子,最容易偏执。哪怕是陆秦峰也不能幸免。而偏执症最要命的就是,他认为的事情,必须按照他的想法发展。就算不是事实,他也要让它变成事实。
所以陆秦峰开始不断关注陆梓林,不断抠他的问题,并且把这些问题拿到郭旭这里,进行了学术探讨。
从来都是敷衍了事的郭旭本来没有往心里去,可时间一长却听出了些什么。
陆梓林听起来真的有病,而且是在自知的情况下任由自己病着。
有意思。
觉得有趣的郭旭没有主动提出要去见陆梓林。他以为按照陆秦峰的偏执程度,总有一天会把他那个弟弟带到他面前,让他指出破绽来。
可是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俩的话语里更多的是生意往来。而关于陆梓林的事,却没再出现。
这可不像是正常的陆秦峰。
但郭旭知道,一但他开口,陆秦峰定会拿着这件事做文章。天生商人头脑的他Jing明到极致。只要能掌握主动权的时候,他都要拿到自己能拿的最大报酬。
所以这几年他都没再去关注陆梓林。但他知道,按照陆秦峰的性格,以及陆梓林这种病态的自知却不自治,总有一天他们会出现大问题。就比如现在。
郭旭勾了勾唇,看着床上躺着的陆梓林,目光中带着鉴赏的意味。
陆梓林身上的痕迹根本没法挡住,况且陆秦峰也没打算去挡。从把郭旭叫过来开始,他就已经坐到窗边抽烟,眼睛却盯着他们这边。
小孩身上太烫,衣服早就被脱了扔在地上。身上青青紫紫,以及红肿的胸部让郭旭好心情地伸手去摸了摸。
因为体温太高,伤口又还肿着,摸起来就跟新添的一样。
他先检查了一遍陆梓林全身,在看到下半部的伤时,他“呵”的笑了一下,开口询问着不远处的陆秦峰:“让狐狸这么做,你也舍得?”
“别废话。”郭旭嘴里的“狐狸”指的是贺孤欢,他是知道的,“给他治好。”
带着药膏的手指轻抚上伤处,郭旭笑得更欢了些:“治可以,”他顿了顿,随后又涂了些药膏,带到被蹂躏得已经破皮的xue口,“你得加钱。”
才说过没几天,又被人拿这句话给怼回来的陆秦峰眼皮跳了跳,脸上总算有了些许变化。
郭旭也没催。
他细细地涂抹着药膏,将冰凉的膏状物一点点带进昏迷的人体内,手指轻轻按压着血rou,惹得昏迷中的陆梓林嘴里胡乱呓语了几句。
是个可爱的孩子。
他这么想着,又将药膏抹了些许在xue口,中指跟着一同插入xue内。两根指头在通道里按压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