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穴顶被狠狠插入,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沿着楚星的鸡巴滴落到地板上。
无比淫靡的景象。
男人强迫自己看向两人连接处,嘴唇翕动,心跳如鼓,羞耻不已。
欲火焚身的青年,半身湿透的男人,两根高高翘起的鸡巴,镜子前潮红的脸。
“啊!你杀了我吧!我不听——嗯不!嗯哦!哦!不!我啊啊啊唔啊——”
“啪!”
“才不饶了你呢。”
郝大洪越反抗,肉棒就搅得越凶,捣舂似的吧唧吧唧作响,水声不绝于耳。
“看到了吗?给我描述一下有多好看。”
楚星现在不用全力抱着男人了,他还可以抽出手来拧一把他的屁股。
“主人的大鸡巴……插在骚货的后穴里。”
老王就是那个之前坐在郝大洪旁边的代表人。
楚星笑够了,拿肉棒戳了戳男人的前列腺。
楚星用更加凶狠的操干回应他,操得他几乎蹲不住,要滑下来之前,被楚星握住腰身,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
男人也通过镜子,盯着楚星的双眼,渐渐面无表情。
楚星没留手,一巴掌狠狠打在这个让他操不够的大屁股上。
男人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你这张嘴啊,远不如你的屁眼会说话,你听,它叫得多高兴。”
“我…操……”
男人被抬着大腿根,楚星故意抽出大半根肉棒,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慢慢地,堪称温柔地插进去,再慢慢拔出来。
这样想着,楚星抿了抿嘴,在男人肩头亲了一口。
没人。
楚星不是他能反抗的。
男人自欺欺人地捂住脸,仿佛自己看不到这淫乱的场面,别人也看不到似的。
整条甬道被这样缓慢而仔细地摩擦过,男人的脊椎仿佛通过一股电流,腿根微微抽搐。
“疼就对了,往下看,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随即,他的身体被抬高,两只脚终于落到实处——洗手台上。双腿被楚星掰得大大分开,为了维持平衡,上半身不得不仰靠在楚星身上。
楚星咽了口唾沫,扶着鸡巴,挺身进入。
“哟,这不是老王么。”
“骚货,被操傻了,不跟人打个招呼?”
他再也支撑不住,颤抖的手无力垂下,直视眼前残酷的一切——
男人吓了一跳,一时脱力坐在大肉棒上,被插得哀叫了一声。
楚星整人成功了,十分愉快,可当他通过镜子看到男人绝望的面容,笑声愣是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最后默默咽了下去。
男人被手掌遮在下面的眼睛瞪圆了,他的牙齿上下打颤,把嘴唇都咬出血了。
楚星奖励似的碾了碾男人的前列腺:“嗯,继续。”
“不……我不想看……”
“哈哈哈哈……”
“啊……我…骚货的洞口被主人撑圆了。嗯,有好多水……淫水……流出来了……流到大鸡巴主人的黑色西裤上。”
男人服气了,越发替自己感到悲痛,他上辈子做了多大的恶,才让他遇到这么个无懈可击的变态?
“不要!真的别这样……我求求你了!哦!别戳那里……我还要结婚的,我不能……嗯……啊!嗯!”
“做爱,爽就够了,我管那么多呢!我就要在这肏你,谁敢说一个不字我连他一起肏了!”
“走了老骚货,我们去有镜子的地方。”
“呃啊啊——想,想舔主人的大鸡巴,饶了我吧……啊啊啊饶了骚货吧!”
眼前的洗手间里,除了他俩,什么人都没有。
“是啊!老子的鸡巴上面全是你的骚水,泡得硬邦邦的,现在想舔了吗?”
“噗叽噗叽噗叽……”
“自己的鸡巴好看吗?”
楚星开口,语气兴奋又恶劣:
楚星高兴地捏了捏腿肉,语气也柔和:
“讲讲呀,我想听。注意你我的称呼。”
不过也好办,经过一晚上的开发熟悉,他深知这男人的身体就是个骚货的体质,任是他性格再倔强,也不会对快感无动于衷。
楚星鸡巴涨得要爆炸,狠狠往男人穴里插去,每一下都又狠又准地顶在男人的桃源乡里,还要用力摩擦两下才会抽出来顶下一记。
楚星不再折磨男人的前列腺了,一下下专
楚星有点意外,他本想逗男人哭唧唧,没想到他变这样,看来是生了大气了。
“疼——”
郝大洪看着镜中湿成深色的内裤,有些担心,如果没有这片布挡着,他的雌穴就会完全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下了。
楚星咬了男人肩膀一口,仍是不管他的哀求,一边肏一边往外走。
“有意思吗?”
他听到楚星对着门口那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