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酒吧,楚星和林雨。
“您牙口儿可真不错啊,近两年是越来越荤素不忌了。”
楚星瞥了林雨一眼,没说话。
“哎我说,为什么街边儿上随便拽个男人你都能上?我就纳了闷了,咱们店里俊男美女,怎么就入不得楚总的眼了?你是不是罹患隐疾了?”
楚星捣了林雨一胳膊肘:“你小子欠抽了。”
那个叫郝大洪的老男人,可不是什么普通货色,那是他幸运爆棚遇到的极品。
虽然老男人不懂情趣,但那具身体确实极大的取悦了楚星,让他食髓知味,念念不忘,愈发想要把他调教得香甜多汁,让他心甘情愿地把最深的秘密交付给他,哪怕用到一些肮脏的手段……
楚星:“走吧,去看看那个正义使者。”
两天前,一个不愿透露身份的人联系到了楚星。
他说他手里有许多关于郝大洪偷税漏税的资料,眼看着公司倒了,他才敢站出来举报。
“数额不少啊,够你们老板关几年的了!”林雨翻动着账单,啧啧称奇,“兄弟,多大仇多大怨让你这么对付郝大洪?”
那人戴着口罩帽子和墨镜,开了变声器,不留任何暴露身份的信息:
“也不是有仇, 只是我是给他干会计的,查出来我也是从犯啊,不得不找楚总帮忙。”
“你想让我把你摘出去?”
“是啊,您考虑一下,等到您正式接盘了我们公司,再想翻旧账就困难了!”
楚星倒是不在乎帮忙补账,但他想到了一步险棋,能够把那个笨男人套牢在自己手里……
楚星思索片刻,手指敲了敲桌子。
“成交。”
与此同时,郝大洪正坐在一间西餐厅的包厢里。音乐柔情,菜肴Jing美,他拿起红酒,和对面清秀的女孩碰杯。
唐玉珍:“洪哥赚钱了?带我逛街扫货还来吃大餐?”
“没赚钱就不能带你来吗?”
“嘻嘻,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快点跟我说实话。”
“珍珍啊,我把公司卖了。”
“卖了?”唐玉珍吓了一跳,“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我能帮上什么忙?”
“别慌,别慌。什么坏事都没有,我只是有个惊喜要给你。”
郝大洪握住女孩微凉的手,另一只手从身后掏出来一本写着她名字的房产证。
“这是……洪哥!你干嘛要这么做啊!我不要!”
郝大洪呆呆地握着房产证,眼看着唐玉珍红了眼眶。
“别激动,你看你,还不适应未婚妻的身份吗?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沙雕网友了,以后我的都是你的。”
不知为何,唐玉珍看起来不像是感动,而是真的很伤心。
“洪哥,我,我不能要这房,你拿这笔钱再去创业,呜呜,都好,就是不要写我的名字……”
“写你写我都一样,这是咱们的新家,你不高兴吗?”
唐玉珍觉得自己应该高兴地笑一笑,可越是扯起嘴角,就越是苦涩难言。
男人起身坐到女孩身旁,高大的身躯将瘦削的女孩整个揽在怀里。
“臭丫头,还叫我洪哥呢?戒指都戴上了,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逍遥の剑心(郝大洪古早时期的尴尬网名)?”
郝大洪佯怒,挠唐玉珍的痒痒。
“我错了!哈哈哈哈老公我错了……”
第二天,郝大洪被楚星的助理可肃带到了星盛集团。
楚星穿着一身灰色西装,修长的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通身气度让人移不开眼。
“楚总,你突然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楚星让可肃锁上办公室的门,屋里只剩他们二人。
男人紧张地站在桌前,看着漂亮的青年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眸中闪动着摄人的光彩。
“……太近了,楚总!”
楚星的一条腿顶在男人两腿中间,手指从男人颤动的喉结上,缓缓移到他的肩头,摘下来一根女人的长发。
“郝老板的身体真是不错,在外面造福社会,回家还能交公粮。”
男人皱起了眉头,什么造福社会?说的好像他是公交车一样。
“楚总现在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我真的不是什么林雨店里的男ji。以前的事就此揭过,以后请你不要再对我进行言语侮辱,并且保持社交距离。”
楚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男人坚毅的脸庞,把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才坐回到桌子后面:
“好啊。郝老板,我今天叫你来是有正事的。坐吧。”
楚星把一沓资料递给男人。
“怎么可能?偷税?我没干过这种事!”
“可数据明明白白地写着呢,贵公司的营业额和应缴税款,可远远不止郝老板看到的那么一点。”
郝大洪目瞪口呆地翻着那一张张单子,他大学不是学经济的,因此公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