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那里……不是放鸡巴的地方啊!”
男人疼得肌rou直抽抽,没有郝时泽的媚药和温柔,楚星这样直接cao进去,就像是在他子宫里捅了一刀似的。
“你都被野男人cao成破鞋了,还有哪是不能cao的?”
“什么啊……啊疼啊——”
楚星也被过于紧窄的子宫勒得gui头疼,但他偏要用力挤压男人的子宫顶,让两人更疼,等到男人疼得脱力了,他才撤出来,然后再一记猛撞挺进去。
男人的子宫渐渐被他cao得松动了,宫腔容纳那个硕大的gui头也不再困难,Yin道出于自我保护而分泌出了大量的yIn水,沾得两人的腿间一片shi滑。
“我就说你是个sao货,连子宫都这么好cao,在紧紧地吸着不让我走呢,你不反思一下吗?”
“啊!啊!嗯!反思个屁!哦!”
“啪!”打屁股。
“还不服软,那就Cao到你的子宫碰到鸡巴就会发情流水,只想让大gui头塞进来止痒,sao心也给你Cao开,让你这个烂xue松得合都合不上!”
“变态……啊!嗯啊!嗯啊!嗯~嗯~哦!啊啊!”
楚星一边疾风骤雨般cao着xue,一边抠弄男人的马眼,让他极其不情愿地射了出来。
楚星把一手的白浊都抹在男人的小腹上,现在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是怎么侵犯男人的。
“浪婊子!下贱货!一个rou便器留着鸡巴有什么用?你还真想着结婚?做他吗的春秋大梦吧!老子能让你结了婚我就跟你姓!”
听到结婚,郝大洪的神智有了一丝清明:
“你不许……嗯!动珍珍,嗯啊……否则我和你拼命……”
“Cao了,你还想着那个女人!你竟然还想着别人!我杀了你算了!”
楚星气昏了头,rou棒不要命地往男人身体里捅,把子宫捅得变形,几乎真的要被他搞穿了。
郝大洪惨叫了起来,捂着肚子蹲下,却被楚星拎起来接着Cao,像一只被雄性强制交配的可怜雌兽。
“是我的错……啊啊!我不结婚了!我反思!好疼……好疼……别——”
“啪啪啪……”
“不行了……楚星……别再……啊——要死了!不!不要啊——”
“噗叽噗叽……”
“放我走吧!求你……”
“咕啾咕啾……”
楚星不管他,直到男人的声音渐渐微弱,直到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楚星退出了rou棒,那上面已经是血乎乎的一片,掰开男人的雌xue,鲜血正随着爱ye不断的流出来。
郝大洪双目失神,瘫软在地上,肌rou痛苦地纠结着,喘息都变得无力。
楚星慌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男人yIn水特有的甜腥味混杂了血腥,让他的大脑像打了药一样,陷入疯魔。他甚至在这一瞬间生出了把男人嚼碎生吃的恐怖欲望,他一向反感秀色,可单纯的性已经没法完整地表达他强如火山的占有欲了!
究竟是喜爱还是怨憎?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楚星双眼通红,将血淋淋的鸡巴再次插入男人受伤的雌xue,又重又快,不再局限于捅进子宫,怎么爽怎么来。
郝大洪已经陷入了半昏迷,身子全靠楚星抱着。他平坦的腹部不断有gui头形状的凸起上下抽动,滑腻紧致的嫩xue,即使被欺负成了这样,仍然可怜兮兮地取悦着楚星的鸡巴,用温软的rou壁将他一层层包紧,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啵唧啵唧”地吸吮着那根粗硬阳具。
“不……”
男人昏昏沉沉地低喃着,活到现在,不会有哪一刻让他感觉更像地狱。
又是一阵剧痛从子宫中传来,男人自暴自弃地想着,干脆就这样被楚星Cao死算了。
真没意思,这么活着真没意思。
还不如找点刺激。
“再深点……cao进我的子宫。”
“我没听错吧?你在说什么胡话?”
男人嗤嗤笑了起来,用力夹了夹小xue:
“我说你没吃饭吗?使劲啊,干死我。”
楚星心里闪过一片大草原,郝大洪这是被他Cao傻了?还是终于躺平当sao货了?
“子宫也痒了?满足你。”
楚星不再顾忌,对着子宫开捅,宫口像皮套一样从rou棒上勒过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酷刑般的阵痛连绵不绝,男人的脸变成蜡白色,流了一身冷汗,可他不再惨叫一声,只发出媚人的呻yin。
“老sao货,你真行,流血了还能发sao。”
“嗯,是啊……就是,嗯~sao才会~把你勾引得发疯……啊!顶到了~嗯啊~再来~”
“我靠,你真开窍了啊。以后都这么好好配合我,知道了吗?”
“喔~知道了……sao货会乖乖的,啊,啊,阿——取悦主人的。主人的,嗯,大鸡巴,也要好好,啊,疼爱,sao老婆啊——”
男人扭了扭发麻的腰,捞起楚星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