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走,华容赶紧查探重羽的伤势, 他衣衫褴褛,浑身都是干涸的血迹,伤口多次溃烂又自动愈合,衣服都粘进了伤口中,与血rou长到了一起。华容看着重羽rou身无一处完好,越看越心疼:“疼吗?”
他在下界的时候是医修,即使不学无术但随着修为的增长,他治人的本领也上升,处理伤口没什么问题。他用灵力治疗着重羽的伤口,血rou模糊的伤口逐渐结痂,痊愈,重羽闭上眼睛享受着华容温柔的治愈,浑身仿佛都被净化了一般:“娘,好舒服。”
他在这寝殿天天被白莲太子鞭刑,每每痛不欲生,只能靠憎恨活下去,这会被华容温柔的医术治疗着,突然间脆弱起来:“娘,你不要走,留下来陪我。”
华容看着插在他胸口的镇魔剑,不知该如何是好:“这剑可以拔出来吗?”
重羽道:“叫爹来。”
沈断无情道:“我不会拔剑。”
重羽一脸委屈:“爹,你就这么恨我?”
华容看着镇魔剑,担心道:“镇魔剑在这里,那下界怎么办?”
沈断道:“这不是下界的镇魔剑,剑柄花纹不一样。”
重羽道:“这是白莲太子仿造的镇魔神剑,还未认主,爹,你若是能拔出此剑,它便会认你认主。”
这无疑是个诱惑,毕竟沈断现在的佩剑只是仙界品相最普通的灵剑,远不是眼前的镇魔神剑能比。
可是,不问自取即为盗,沈断说:“得白莲太子同意我才能拔剑。”
重羽急了:“他若是不同意,你再插回来就是!”
沈断不信任他:“你又想搞什么把戏?”
“爹,我疼啊, 这剑插了我一百年,疼得我都睡不着,就算没了它,我也跑不出仙界,爹,求求你,救救我。”
华容也含泪求道:“相公,你就救救重羽,子不教,父之过,他变成这样你得负最大责任!”
重羽身上不只插着镇魔神剑,四肢还绑着锁链,即使拔掉镇魔神剑,他的确也逃不掉,只是能减轻他的痛苦。
沈断只得道:“我试试。”
他不一定能拔出镇魔神剑,毕竟神剑有了灵智,就会认主。
结果他的手刚握住剑柄,那镇魔神剑就发出一声剑yin,他脑袋一片空白,当即将它拔了出来,强大的神剑意识侵入他的脑海,沈断陷入短暂的昏迷。
重羽胸前破了一个大窟窿,却觉得从未有过的清爽,温热的鲜血溅到华容白皙的脸上,他顾不上去擦血迹,而是赶紧捂住他的胸口,不断输入灵力。
重羽低头看着华容脸上的血渍,突然口干舌燥,他伸出舌头开始舔掉华容脸上的鲜血,华容浑身一抖,抬头惊讶道:“你干嘛。”
“娘的脸脏了,我帮你舔干净。”
闻言,华容便乖乖地任重羽舔舐脸上的血迹,被柔软shi热的舌尖这么一舔,华容脸上发烫,浑身血ye都要开始沸腾,等对上重羽炙热的视线,两人的舌头已经缠到了一起,吞咽着彼此的唾沫,重羽口中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却化为情欲的兴奋剂让两人的体温攀升,重羽身下鼓起了一大块,顶在两人的腹部中间,华容睁开雾气朦胧的水眸,见重羽血红色的眼眸满是爱意和欲望,就伸手握住了他火热的坚挺,埋怨道:“师尊怎么没把你这根打废。”
两人的呼吸纠缠到一块,重羽声音沙哑道:“打废了看到娘也会站起来。”
华容小脸一红,更加快速地撸动他的Yinjing,想让他发泄出来,可单用手哪能够,重羽得寸进尺道:“娘,用你的小逼强jian我。”
华容被他说得害臊,看在倒在两人脚边的沈断,矜持道:“不可以,只能用手。”
重羽立即卖惨装可怜:“娘,我被困在这里百年,每天都被白英那个贱人毒打,生不如死,你就不能让我爽一次吗?非要我天天痛苦才罢休?”
“你、你活该。”华容用指甲抠着他铃口的马眼,那里分泌出一层黏ye,“都怪你害死那么多人。”
重羽四肢被绑着,腰腹还在耍流氓,用坚挺的性器顶着华容的下身:“娘,救救我,都是你勾引我,我要被欲火焚身而死,你还不如再叫白英把我打晕。”
“你!”
早在摸到重羽的大rou棒的时候,华容下身就有了感觉,蜜xue不住地吐着yIn水,将裤子都shi透了,想着以后可能再难见到重羽,华容红着眼睛道:“都说了你要服软,师尊那人吃软不吃硬。”
重羽就算浑身都软了,嘴巴也是硬的:“要我像那贱人服软,门都可以。”
他舒爽地眯住眼睛,华容俯下身,用嘴巴包裹住他的大rou棒,舌头舔弄着,重羽被绑在盘龙柱上,还是这样方便些,重羽朝着他的嘴巴抽插了几下,还是不满足:“娘,你爬上来,把腿缠在我腰上。”
华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当他耍杂技呢?
见华容不肯顺从,重羽又用sao话挑逗他:“娘,现在爹有满足你?还是像以前那样不碰你?”
华容顿时耳根发红,嘴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