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的清晨,阳光透过飘窗,在地板上留下一片光影。
两个男生还睡着。
昨日晚上,那还真是个意外,但也合乎情理之中,
或许在一起的时间确实也不够长,进行到最后一步也太早了,但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昨天确实是仓促,
但结果来看,也还不错。
“你想做?”贺洲说话向来直接,直接把人闹了个大红脸,男生确实是这么想的,他总看白棠一副性致高涨的模样,年轻人火气很旺。
白棠红着脸,略带局促不安,手微微抓着床单,略带紧张地坐在床沿:“哥哥,忘了问你,你是什么属性?”
“属性?”贺洲微微挑眉。
“嗯,就是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看你,我都可以的。”白棠点了点头。
贺洲觉得少年的这个模样颇为有趣:“你喜欢就好。”
“那,我在上面?”白棠舔了舔嘴唇,喉结滚了滚,试探性地问了句。
“可以。”贺洲对这些都很淡然,若不是眼前这个少年总是喜欢勾他的话。
白棠挪了挪位置:“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太仓促了。”
“你床头柜里的东西不是这么告诉我的。”贺洲的语调戏谑只看着人。
靠靠靠,都被看到了?什么时候,那不是以防万一吗?白棠更有一种被戳穿的无措。
“那我们试试?”白棠想开荤倒是其次,纯粹是被贺洲的言语逼得有那么点赶鸭子上架的意味。
两个人都算得上第一次,不论是前面还是过程都异常艰难。
白棠的理论知识丰富可也仅限于理论知识,他们俩到浴室只脱了衣衫,裸裎相对着,白棠的脸闹了个通红。
喉结微微滚动,贺洲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薄薄的一层腹肌,肤色偏白,一双腿修长,从下颚开始往下,一路上都是风景。
白棠红了眼,这谁忍得住啊,谁忍得住谁是狗。
白棠的一只手覆在人的腰窝上,忍不住抚摸过去惹得人眯了眯眼。
“要怎么做?灌肠?我趴下来你是不是顺手一些?”贺洲说的很平淡,这就好像是他的实践的一个课题一般。
白棠脸上染上一抹绯色,为什么自己更像是小受啊?
最后他还是给人垫上了衣服才让人跪趴着,只这样的姿态,像一只敏捷的猎豹,白棠拿过润滑,触碰上人那个隐秘的去处,试探性地戳进去一根指节,撑开层层褶皱,只略带几分紧张:“哥哥,不舒服你一定要说。”
“嗯,你继续。”贺洲的嗓音有几分低沉,像是染上了几分欲望。
白棠鼓起几分勇气,只继续按着教学走着,偶尔抚慰上人前端的性器和或许敏感的部位。
贺洲只微微皱眉,这个角度看不见人的表情,有些许痛感,并不舒服,整个过程进行的漫长而艰难。
等二人到床上的时候,都微微喘着气,白棠的性器炽热而坚硬,漫长的过程让他忍得有几分难受。
而贺洲的反应却起来得很慢,情绪和兴致也不是很高涨,偶尔发出一点声音来,确确实实是很勾人的声音。
搞得白棠的情绪都跌落了下去几分。
贺洲有些无奈,吻了吻少年的眼尾:“不是不喜欢你,天性如此。”
白棠眨了眨眼睛,愣了愣,想说又不敢说。
“没有病,只是有些性冷淡。”贺洲被少年揽在怀里,总觉得这个怀抱过于紧了,就好像怕自己跑了一样。
白棠眼尾有些shi润,埋在贺洲的颈侧:“你怎么这么好啊,哥哥。”好的我还想欺负你。
“我这个人,本身就算不上多好,你想要的,我有的,你都可以来拿。”
贺洲的生理上的情况本身就和他的心理上的症状有关,在白棠这里的情况已经足够好了。
于白棠而言,贺洲就像一湾湖水,或许是温柔本身。
“哥哥,我好喜欢你,你是我的了。我要对你负责,一辈子好不好?”少年的发茬蹭着贺洲的脖颈,贺洲只觉得有些痒意。
他只扶着性器微微顶了进去,贺洲的喉结滚动,白皙修长的手指只轻轻地抓着床单,身上带着细密的汗,稍许shi润的头发像是刚沐浴半干不干的状态。
贺洲眼眸微眯,看着人动情的模样也情动了几分,只低声诱哄着人:“进来,没事。”
异物感的侵入并不好受,被异常珍视的感觉却惹人心软。
咕叽一声,就着润滑只全然没入了进去,贺洲微微发出一声闷哼,少年人惹人喜爱,饶是这种情况也没只顾着自己舒服,既然有反应,那便努力地试图取悦着人。
“你动,没事。”贺洲见人忍得难受只安抚着少年,“你这样我也难受。”
“哥哥~”白棠红着眼只一声声黏腻地喊着哥哥,温柔地吻过人的肌肤,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找到人身体里敏感的那个地方。
他替人抚慰着性器,前后两端的快感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