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或许是有所顾虑,略带几分遗憾地拒绝了,不过偶尔贺洲还是宿在白棠那里,毕竟事后总不能拔吊无情说一句完事了你回家吧?
白棠视线炽热地看着人,只这样看着,略带几分凶性,只这一瞬间,贺洲从里面感觉到了凶性。
少年人可爱,总是一副好说话的面孔,这段感情或许来之不易,他总是小心翼翼,像这样嚣张毫不掩藏的模样还是第一次,看得人心下微动。
“哥,我们翘课吧?”白棠脑子里不知道想的什么东西,拉着贺洲就往实验楼的厕所里跑,这栋楼本来就少有人至,也很少有课需要用到实验室,他的视线灼热,直勾勾地盯着人瞧,将人掣肘在墙角之间,圈在自己的气息之内,一只手触碰上人的臀部,只这肉感就让白棠忍不住捏了一把。
贺洲眉头微微地跳了跳,小朋友怎么总发情?
白棠进门的时候顺便将门反锁了,他的确就是这样没有公德心的一个人,再说了,学校里那样多的厕所,有谁非得来这实验楼的其中一个男厕?
“贺洲。”白棠微微弯腰,距离只在仰息之间,直勾勾地看着人,仿佛下一刻就要亲上去了似的,“想要,就在这里好不好?”
贺洲微微闭眸,嗓音有些哑,张了张口拒绝的话却无法说出口,最终说了一个字:“好。”
湿润而柔软的触感,白棠撬开人的唇齿,二人交缠着,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二人的裤子皆已经解开落在了地上,脚踝处。
白棠与人十指相扣,微微冰冷却让人安心的姿态,贺洲总是这样纵着人。
上面的衣裳还整齐地穿着,下半身露出了细长的腿来,白棠看得呼吸一滞,白棠隔着内裤的布料去触碰人的性器,直至逐渐抬头生了欲望为止,他的一只手伸进了人的上衣里四处惹火。
贺洲微微低喘着,如今的他,相较于第一次,也或许是少年人的技巧足够好,他总是过分地在意贺洲的感受,或许更能感受到与爱人交欢的感觉。
明明是少年人的血气方刚,炽热的爱意来的轰轰烈烈,或许来得快但也去得快,但有谁不相信一颗少年人的真心呢?
只这一瞬贺洲以为,他们会走到彼此的往后余生里去。
一时间的心血来潮,白棠将人换了个姿势让人双手趴在冰凉的墙上支撑着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没有润滑。
“哥哥舔舔好不好?”白棠的眼神有几分愧疚,又有几分兴奋,将手指伸到人的唇边。
贺洲侧头,余光看向白棠,只张嘴将人的手指含了进去。
湿润的口腔,略带粗糙的舌苔,莫名的触感温热,白棠心跳莫名地快了几分。
等到抽出手指的时候,勾出了一丝银线显得有几分淫靡,白棠抱着人,从人的耳廓亲吻到人的肩胛骨。
手指试探性地探入一根指节,微微撑开褶皱,没有润滑的甬道显得有几分干涩的紧致,也更难开拓。
白棠感受着温度,后穴只吮吸着像是邀请又像是排斥,贺洲的呼吸声有几分粗重,算得上是最好的情药。
一寸寸地勾起人的欲望,最后扶着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那般的契合且舒适,白棠发出一声喟叹,而贺洲在被侵入的一瞬间,头微微后仰着,发出一声低吟。
皮肉撞击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的突兀。
他们并没有进厕所的隔间里,也幸好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厕所的窗户是单向的,何况这里并不对着窗子。
贺洲被人掌控着,这场性事,完全由少年主导。
只就着这一个姿势,干的又凶又狠,深深浅浅地进出着,带着暧昧的声响。
两个人的肉体交织,原本就运动过后的少年的T恤湿了个透,衣服粘着肌肤,只若隐若现更显勾人。
“唔~白棠。”到后来少年的手抚慰上人的性器,身后还在顶弄着人,戳刺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双重刺激下,贺洲的脑中有几分空白,他在少年身边,向来是最自在的,只忍不住叫了少年的名字,随着贺洲的白浊射在了墙上,少年的手上也沾染了一些。
少年也在人体内释放了出来。
两个人皆陷在余韵中,贺洲转过身来去亲吻人。
良久之后,少年只抱着人问他:“你有没有想过,有人来怎么办?”
“无所谓。”贺洲说的无所谓,意思是,他并不在意被人发现他在和白棠做那事,这是其一,其二门已经反锁了,小朋友脸皮或许比自己还薄。
好在白棠带了纸巾,二人只清理着作案现场。
贺洲在洗手台前,从这个角度看,他用那修长的指节探入自己的后穴将白棠的东西勾了出来,平时清冷的脸上莫名地带着几分淫乱。
白棠只看得呼吸一滞,他将墙上地上的这些痕迹都处理好以后,贺洲那边也差不多了,他只对人说:“哥哥,抱歉,忍不住。”
“没事。”贺洲眼尾带着笑意,和欢爱过后的情丝一只手只放在了少年的臀部略带戏谑地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