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奇流产了。
主人知道是小九干的,却什么都没说。
一言不发坐在医院贵宾区,看着虚弱而绝望的平民们拿着药罐、举着针水出发回去工作岗位。
“主人~”小九贴在主人肩头,眼里放着光,用一口青年男声撒娇做嗲。
“主人我一个人也能把家里打理好的!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捏肩捶腿吃鸡巴舔臭脚!”
说着还摸摸肚子,“好想怀孕哦!既然被植入子宫了,那就不能浪费~主人,你想生几个?我会努力的!”
小九比权奇当初主动、有信心得多,而且是真心爱着主人,真相信什么“第二主人”“做得好当然就你一个”这种鬼话。
即便他知道主人激情消散了会找新玩具,也只是想:“我是很重要的存在,喜欢多少人也不会抛弃我的,对吧?”
主人只是笑笑,站起来迎上医生:
“他怎么样了?”
语气平淡,好像只是路过了打个招呼。
医生对主人非常热情,但说起权奇也只是谈论一只蚂蚁的样子。
“孩子送来之前就已经死了,患者大出血有生命危机,但已经抢救回来。”
主人听见就笑:“哦我忘了说,不用救他的。”
小九立马松了口气。看来弄死孩子这事过去了,而且主人无所谓权奇死活!
他窃喜,幸福地紧紧挽住主人的手臂。
虽然主人之后又要医生护士好好照顾权奇,花钱修复身体,但也决定做手术摘除权奇大脑了!
一个没脑子的畜牲,那不就是个鸡巴套子!
鸡巴套子,怎么比得过他高挑巨tun白毛纸片人呢?!
小九沉浸在喜悦里,跟着主人进平民公厕也笑得像朵花。
主人走到小便器与成排的蹲坑之间,发出几声嫌恶的声音,然后突然转回头问他:
“小九,你看这里怎么样?”
“这里…太糟糕了!”小九环视一圈,窒息地说,“主人我去外面等你吧~”
这里比小九记得的公厕糟上十倍!
因为社会达尔文主义深入人心骨髓,所有活着的全都认可“强者多得、弱者受剥削活该”。社会上层剥削下层肆无忌惮,甚至当街抓壮丁奴隶都没问题。
那丢给奴隶用的东西会有多好呢?
这年之前的厕所还会设隔间,门板带锁,甚至会提供马桶和蹲坑两种选择。
而现在,没有隔间、没有门、没有公共用纸,只是一排屎粪半溢的坑洞,面对几个肮脏的小便器。
小便器还少了一个,只留焦黄的印子和半截开的排水管。
零星平民走进来,穿的都是底层劳工的制服。这些人跟主人比起来又搓又矮,还因为成天干活而浑身脏臭不堪。
权奇在家做畜牲半年,也比他们洗完澡干净鲜香!
“好恶心哦,人怎么可以活成这种样子呢?只有主人您这样的才算好人吧!”
小九惺惺作态,明明不久前还是他们中的一员。
而他心爱的主人,将他ru环连的链子系在了小便器的水管上。
问他:“小九,你乖吗?”
小九此时还没意识到危机,只以为主人是要在这里跟他做爱。积极回应:
“我乖啊!主人叫我往东,我跑到虚脱也要找到日出的地方!”
“哈哈。”主人半转过巨人般的身,最后朝小九笑笑。
“我也以为你乖,甚至把你当成对的那个!可结果……小九,你恶心、最恶心、恶心透顶!!”
原来这就是真心实意为神服务的下场,被玩弄、被利用、被抛弃……主人走了,小九呆呆愣了半天。
他并不理解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主人?”小九想去追随主人的步伐,却被ru环的链子拉扯得胸口生疼。
“主人,主人你忘了我了!!”他弄不下来链子,就朝空荡荡的公厕门口大声叫,“主人!!”
“诶!!”突然一个粗糙沙哑的男声回应他。
他没看过去,就闻见一阵臭得惊人的酸汗脚气。
那男人刚蹲完坑,来不及擦干净屁股里的屎就朝小九过去。
裤腰掉在膝盖上,老旧泛黄的腰带落入脏水黏腻的灰瓷砖,晃悠着腥臭的黑鸡巴不不接近。
“咳、咳咳咳!”
小九熏得咳嗽,胡乱扇动面前的空气,就好像那男人是只苍蝇。
敏感男人心随之支离破碎在这动作里,立马对小九动手,把他推搡在墙。
“你敢扇老子?当老子是苍蝇是吧,卖批的sao婊子!!”
可其实小九没有那种意思。
“没有啊,你弄错了!”小九跟以前一样反应,却忘了他现在是个巨tun纸片人。
他伸出双手想反抗,却被男人一只手钳住了拉到脑后。他比男人高,却虚弱地被这样按得半蹲。
“你…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