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蓼没想到青天白日,一个人能没羞没臊到这个地步,这太超出他受过高等教育的认知范畴了。全身一僵,脸上不由热辣辣起来,压低声音,正颜厉色:“滚开!”
但下一秒,屁股就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幸好他的大衣够长,声音也被嘈杂的环境吞没了一大半。季天蓼惊恐地望向四周,哪有办法把Alpha铁钳似得手臂从身上撤下去,又不敢动静太大,咬着牙瞪他:“我有你犯罪证据,不想蹲大狱就老实点!”
“嗯,证据。”封聿像完全没听进去,将一只蓝牙耳机替Omega戴上,“我也有,要听听?”
他摁下播放键的那一瞬间,季天蓼的脸刷一下没了血色,嘴唇苍白,灵魂浸满冷汗。
“叫得很好听,公放怎么样?”封聿作势划开屏幕,贴着耳朵咬字清晰得很,“看你sao的。”
“你心理变态…!”天昏地黑,恐惧感顺着脊梁骨传遍全身,季天蓼双手攥拳,指甲泛着金属品的冷色,抓住封聿的手腕,“删掉!”
“这是在求人?”封聿俯视他微笑,颇有余裕地在他tun上又添了两巴掌,威胁意味十足,“想想昨天是怎么求的,该叫我什么。”
季天蓼一个字也欠奉,可是对方手上的筹码太可怕了,想到录音泄露不堪设想的后果,此时除了一动不动,任他摸到尽兴之外,似乎也没有第二种成本更低的应对办法。但盛宸宇呢?会不会一直都在看着自己?他把头低得更深,大衣领子遮住脸。
他紧紧抿着嘴唇,鼻息时快时慢,Alpha就刻意挑他没有准备的时机,打屁股的手掌抽到最刁钻的地方,把那一条rou缝折磨得泪流连连。
“水都滴下来了。”封聿居高临下地看他,把shi透的手掌抹到Omega的腰上,对耳低诉,在别人眼中就像热恋情侣,“越多人看你越爱发sao,就喜欢被十个男人一起干,是不是啊,贱货。”
季天蓼大腿止不住一抖,已经不敢看旁边了,他感到车厢里短促响亮的笑声,肯定都是在嘲讽自己这副yIn贱模样,太脏太龌龊了,做什么也不能洗清罪名。平日不近人情的双唇抑制不住地颤抖,特别是被那两个字辱骂之后,身体居然立刻扬起了充满羞耻的兴奋感,期待被强迫、剥夺、占有、使用,全身心服从于一个强大的Alpha。gui头的清ye把内裤濡得透明了。
被人群挤了往后撞的时候,却联想到这是对方又快又狠地挺了腰,屁股会被他顶得颤抖变形,靡红色的rou洞把Yinjing吞到根部,甚至好想把睾丸也贪心吃进去。
疼只会是很短的一瞬,胀痛酸麻之后是滔天的快感。真的好爽,即使一个最性冷淡的人,也要给逼疯了。如果不是被扶着腰,他一定会双膝贴着对方的大腿跪下来。
雪白圆翘的屁股上满是被彻夜欺凌的红印,又被扇了十几下,可是季天蓼忍不住撅起tun部迎合对方的侵犯,他这样一个苛行谨严的人,偏偏就渴求蛮暴的激情,他从来没有享受过那样不可理喻的极乐。
“疼不疼?”封聿像是终于起了怜爱,手掌探进毛衣的下摆,一寸寸慢慢摸着紧实的小腹,温柔地说,“昨天你被射得怀了一样,还求我扶着肚子干你,不然就喊痛。”
“放了我…”压不住了,尾音像呜咽,一闪一闪地霎着眼睛。想推开,可是现在这点力气闹着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