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蓼又白挣了几下,封聿就换了姿势,面对面地抱着他,抬起一只胳膊搂住脖子,把Omega拉紧到自己怀里,裹着藏在衣服里。
身高决定了季天蓼从小到大,面对任何Alpha都不可能称为娇小,但现在除了小鸟依人这个词,似乎也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形容他的处境。可是屈辱之外,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音,好像外部世界的声色都是用劣质的颜料涂画的,只有这个怀抱才是唯一真实、可以永远依偎的。这叫作安全感,但他不愿承认。
啪!——皮带扣子解开的声音。
季天蓼一下子梦惊,可是封聿却温存地托住他的后脑勺,让他继续埋在自己怀里:“乖,没人看见。”
为了安抚他似得,指尖从背部开始,两片肩胛骨间柔美的凹沟向下滑,好像一个超瓦数的热源,他摸到哪里,哪里就像烧着了。季天蓼紧张地两腿打颤,饱满的routun被轻拧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地松开牙关,从shi润的双唇间溢出呻yin:“啊…”
他居然不住沉入想入非非的梦幻里,窄小的xue眼一缩一缩地吐着黏ye,好想被手指抠挖、被Yinjing填满、被Jingye射饱,封聿还没碰那里,浓Jing一样的yIn水都顺着大腿根流到膝窝了。
但封聿的手却绕到了前面,握住他早烫硬的性器揉搓起来,惹得季天蓼透过眼睫毛瞧了他一眼。
封聿像没读懂他的眼神,还说:“不喜欢?昨天不是一边被干,一边还要自己玩么?”
季天蓼的呻yin微微放大,被欲火烧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软成了一滩花泥,深深浅浅的红色映在他的两颊上,渐渐完全瘫陷在封聿的怀里,甚至侧着脖子闭眼发出一声舒叹。
Alpha亵玩着他的性器,指甲刮过脆弱的尿道口,时不时贴着耳朵灌进去十分粗俗的词,季天蓼差点听着听着,就这么射了出来,前列腺ye早出了好几股了,不由抬起头,眼神迷离失神地望着他。得不到一点抚慰的rouxue真的空虚,Omega微微张着嘴,也好想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交换体ye。
旁边有小孩哭了好久,把什么声也盖过去了。但这终究太羞耻了,太羞耻了,是梦吧,一定是梦,一直盈在眼眶的眼泪这么纷纷跳了下来,晶莹ye滴闪烁最简单的人间快乐。
“蓼蓼哭什么。”封聿指腹替他揩了眼泪,摩他又shi又热的红,“哭了也这么好看。”
带着异国情调的眼睛太脉脉温柔,假如这是真正的恋人,季天蓼的血ye也要变甜了。可正是对方这样的风度,反而让季天蓼感觉沉沦yIn欲的只有他自己,好像一个画着十字祈求不受撒旦引诱,而圣坛下对着神像,白袍半褪自读的放荡教士。
他抓着Alpha强壮的手臂,短指甲几乎要嵌进rou里去,脚趾蜷缩着踮了起来。心脏泵血全都向下身供给,性器被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可封聿的话放得极缓:“我想亲你。”
好像真的在征求他同意一般,脸贴着汗shi的鬓角蹭了蹭:“可不可以。”
灭顶的高chao中全身过电一样,封聿最后吻了他挂满泪水的绯红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