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道:“仅仅只是去后宫也是不行的,这代表了父皇对儿臣的不忠。”
他将手上那根白玉雕刻而成的阳物对准夜帝的蜜xue,一点一点的送了进去。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夜帝的那一处,看着粉红色的媚rou被阳物挤压进去,xue口都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颜色近乎透明,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眼底顿时浮现出一股浓厚的欲色,翻江倒海。
再说夜帝,他那个小xue还没有吞过这种东西,在进入之前,他就觉得既新鲜又心急,如今进来了之后,他却没有想到,这跟玩意儿竟然如此的冰凉,简直要将火热的rouxue冻结成冰了。
他哆嗦了一下,嗓音急促的道:“凉……”
夜枭笑道:“父皇暂且忍耐一下,这是死物,当然比不上儿臣胯下的那根活物火热一些,须得用父皇的体温将它裹热了,方才能够安抚到父皇那sao浪的花xue。”
夜帝泪眼朦胧的看了自己这个儿子一眼,他知道,别看对方此刻笑眯眯的,看上去一副温文尔雅很好说话的样子,可是一旦自己提出了什么不合他心意的要求,他统统都会不予理会,哪怕自己小声的恳求也不行。
这是对他的惩罚,不能更改。
夜帝只能咬着嘴唇忍耐着。
那冰凉的物事一点一点的挤进来,然后在他的小xue里来回的摩擦了起来。
夜帝觉得他说的对,这个死物是完全无法跟活物相比的,尽管它是如此的粗长,就连上面的纹路都模仿得栩栩如生,可是,这跟玩意儿带给他的快感,却连百分之一都不及。
saoxue里面的饥渴不仅没有因此而缓解,反而还越演越烈了。
夜帝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哭出来了,一滴泪水顺着他的眼尾滑落下来,然后没入床单之中。
“枭儿,朕的好枭儿,动作再快一点儿,力气也大一点儿,朕实在是太难受了。”
夜枭见他这样,自觉惩罚的目的也达到了,更何况,他原本就不怎么生气,因为他知道,夜帝下面的这个saoxue,非得要男人的阳物,才能够满足,而后宫里的那些,全部都是女人和太监,没有一个带把儿的。
于是,他温柔的应了声“好”,手上的动作也陡然加快了,握着那根白玉阳物的手柄,对着夜帝下头的小xue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白玉沾染了夜帝的体温,很快就变得火热起来,夜帝终于不那么难受了,不过,也仅仅只是不那么难受了而已,距离爽利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
他被那根白玉阳物cao得呻yin连连,却不忘伸出手来撩拨夜枭。
手钻进夜枭的衣摆下方,隔着裤子在夜枭的裤裆处揉搓着,甚至还媚眼如丝的睨了夜枭一眼,眼底的勾引不言而喻。
夜枭咬牙道:“竟然还有Jing力来撩拨我,看来改天得换一根更大的玩意儿才行。”
话音刚落,他手上的动作陡然加快,下头被他飞快地动作插得sao水横流,不一会儿,夜帝就急促的叫了一声,一股白浆从他的铃口喷射出来。
“哦……不行了……父皇不行了……枭儿快些停下来。”
他的身体几乎软成了一软,那只撩拨夜枭的手也软软的垂了下来,身体一下一下的颤抖着。
夜枭飞速的插了几下,然后猛地将白玉阳物抽离出来,在他抽离的瞬间,一大股蜜ye喷涌出来。
夜帝几乎要昏死过去了一般,双目无神的看着头顶的帐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好半天了连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良久,夜枭将手里那个物件随手仍在床上,然后把人搂进了怀里,柔声问道:“儿臣伺候得父皇可舒坦了?”
夜帝盯着他那双含笑的眸子,“放肆”两个字在喉咙口转悠了许久许久,终究是吐不出来。
于是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轻轻吐出一个“嗯”字来。
夜枭搂着他兀自的开心了一会儿,又问:“那父皇可还在生儿臣的气?”
这回夜帝就不开口了。
夜枭盯着他这张年轻俊美、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四十多岁的脸,就知道他心里头其实还是有气的,于是便耐着性子哄了起来。
“父皇,儿臣只想你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国家能够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治水一事无人敢去做,因为他们觉得不值得,可儿臣不一样,儿臣深受父皇的爱重,自当为父皇分忧才是。”
夜帝一想起这件事情还是生气,父子俩在一起了之后,从来都是蜜里调油的,唯独上次黄河泛滥一事,两人争吵得面红耳赤,夜帝心里头就像是扎了根刺一样,如今这根刺虽然已经被拔除了,可伤口却还是隐隐作痛。
夜枭又道:“父皇不过是担心儿臣会出事罢了,儿臣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站在父皇面前么?”
听他这么说,夜帝这才算是舒坦了点儿,随即又觉得没面子,瞪了夜枭一眼:“你不仅生龙活虎的,还有力气折腾你父皇。”
夜枭笑了起来,知道他如今已经不生气了,便还想开口说点儿什么话,肚子却忽然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