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禁宫是格外宁静的,只有禁军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禁宫的各个角落里响起。
夜枭自小生活在禁宫里头,对于那些禁军的巡防路线是很清楚的,他进宫之后,施展轻功在各个宫殿的屋顶上掠过,很快就来到了夜帝所在的承德殿。
他掀开一片瓦片往下面看过去,就看到了龙袍的夜帝只着一身明黄的亵衣,正在殿内频繁的张望。
时不时还唤了周福全进来,问一声外面是否有异动,弄得周福全满头雾水。
站在屋顶上看到这一切的夜枭,突然就笑了起来,周福全不知道他的陛下为何如此,可他却知道父皇为何如此。
竟然敢当众送他一幅那样的字画,让他成为满朝的笑柄,借此来激他进宫,真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若是他今晚不来,那么,他的父皇岂不是要失望了。
夜色逐渐变得深沉,夜帝回到了殿内,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问周福全了,看来那人今晚是不会过来了。
夜帝往床上一躺,忽然听到了头顶的瓦片上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声响,若是寻常人,定然听不到这等细微的声音的,他却不一样,他自幼习武,虽然称不上武艺高强,但是听力却比常人要灵敏许多。
他紧紧的盯着屋顶的某一处,嘴角悄然弯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只是来的稍微晚了些而已,并非没有来。
这个认知让夜帝那Yin郁的心情瞬间开朗了不少,他阖上眼皮,静静的等着。
夜枭从侧边的窗户翻身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的人正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应当是已经睡着了。
他愣了一下,难道他猜错了父皇的意思?赐那种字给他,并非暗示什么?
不对,以他对这人的了解,对方现在绝对是在装睡。
夜枭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视线落在了熟睡的人的脸上。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转移到了隆起的棉被上,紧紧的盯着那一处不动了。
那一处有细微的动静,若是不仔细盯着看的话,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夜枭静静的盯着那一处良久,忽然就掀开了夜帝身上的被子。被子被掀到了一旁,露出夜帝略显单薄的身体,以及他赤裸着的下半身。
明黄的亵裤已经被脱到了膝盖处,两条白皙的双腿微微打开,手指正在Yin户上一下一下的揉搓着,下面明显已经出水儿了,在微弱的烛光照射下,显现出一种诱人的水光来。
夜枭忽然起身,拿了一个烛台过来,红烛不断地燃烧,洒下一滴热泪,那热泪刚好滴落在夜帝的大腿内侧,白皙胜雪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印子,就像冬日里绽开的一朵腊梅般。
夜帝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双眼猛地睁开看向夜枭。
“你大胆!”
夜枭一笑:“更大胆的事情儿臣都做过了,这又算什么。”
眼见他手里的烛台又要倾斜下来,夜帝浑身一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挡住了夜枭的手。
“疼,别来了。”
夜帝难得的示弱,这让他那张一贯冷硬的脸庞上染上了一抹羞赧的薄红,顿时看得夜枭心痒难耐的。
他索性将烛台放了回去,然后重新坐在床榻上,冲着夜帝勾了勾手指。
夜帝顿时凑了过来,依偎在他的怀里,态度简直柔顺得不可思议。
夜枭便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往他的双腿之间伸过去,熟练的拨开两瓣肥厚的Yin唇,夹住中间那个敏感脆弱的Yin蒂,来回的揉搓着。
怀中的人陡然一僵,睫毛轻轻颤抖着,喉咙里逸出一声撩人的呻yin来。
“哦……好舒服……枭儿弄得朕好舒服……”
夜枭弯了弯嘴角,动作不停,直到将那个柔软的Yin核都揉肿了,这才松手,手指往中间那个rou洞里挤了进去,四处抠挖着
“嗯啊……”
一声更加亢奋的呻yin在耳边响起。
夜枭低头咬了咬怀中的人的耳垂,甚至还用牙齿磨了磨,道:“父皇,儿臣弄得你舒服吗?”
“嗯……舒服……”
修长的双腿张得更开了,迎合着夜枭手指的亵玩。
夜帝在他的怀里低喘着说:“要更大的棒子插进来。”
夜枭笑了笑,故意道:“父皇可是要儿臣先前赠送给父皇的白玉?”
夜帝睁开眼,用那双饱含雾气的眸子瞪了他一眼,道:“你明知故问。”
说完之后,还伸手在他的裆部重重的揉搓了一把,在感受到他那根的火热与坚挺时,夜帝笑了起来,眼底带着几分得意的神色。
将他撩拨得如此,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嘛。
不也是硬邦邦的了。
夜枭被他这副得意的模样逗得心痒难耐,在蜜xue里重重的抽插了几下之后,就将手指猛地抽离出来。
随即,他掀开下摆,脱掉裤子,露出早已经肿胀难耐的rou棒,对准夜帝的xue口。
夜帝非常配合的躺了下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