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门被踹开了一个洞,同样的,时斯年的腿直接卡上面了,方怀远急忙上去想拔出来。
“疼疼疼!别动!”时斯年拍着方怀远的身子,大声喊着说,他妈是看不到上面带着毛刺的边吗!怕不是想把刺扎进他的腿里!
酒吧有巡查的人,这一方面是为了检查安全,一方面是看看有没有需求的客人,比如润滑油,浴袍,浴巾等,以保证能及时送过来。
至于为啥没有固定电话,若不是发生了一件事,房间里其实是会有固定电话的,但自从有些饥渴难耐的,直接用固定电话自慰,进了水,就把电话撤了。
房间里的人是解救出来了,门也换了,但时斯年也因为腿以及脚踝肌rou拉伤给进医院了,师朗月和应华黎一个因为衣服还没换上,一个还没清洗,只能劳烦方怀远和宋青旌跟着去医院。
躺在担架上,一旁的医护贴心的给他叉起水果喂给时斯年,同时不免好奇的问着他受伤的原因。
“少爷,你怎么受伤了?不常见啊!”她们过来的时候,门已经强行破开带走了,并不清楚具体受伤的原因。
“师朗月那里的门坏了,我忘了说,被锁了,我给踹开的。”时斯年享受着喂食,淡淡的说着,自己可真勇啊,竟然只是肌rou拉伤,现在回想,要是用力方向错了,他可能错位甚至骨折了。
“生踹啊!您怎么能伤害自己呢,你知不道如果出了意外,您会躺病床上很久的……”护士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着其他情况,试图让时斯年意识到他行为的严重性。
时斯年歪了歪头,无奈的应着:“知道,知道,这不是房间里有个不熟悉的吗?想赶紧弄开,一时冲动,下次就不会了。”
“您知道就行了,您……”护士欣慰的点点头,转头拿起车上的小型检测机器出来的结果,话直接停住了,犹豫片刻,才慢慢吐出,“您最近性事很频繁吗?”
“咳,和以前比起来,确实有点。”时斯年被呛了一下,摸着自己的鼻头,解释着,“那个,就这一周,就……几乎,天天都有。”
“……您的身体没啥大碍,就是肾有点过度劳累。”
方怀远直接撇过头,这可不是他弄得,等回去就和那两个说说。宋青旌作为一个唯一的局外人,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毕竟人家帮了自己,还把自己的腿弄伤了,要不是自己进去了,里面四个估计早已经躺床上休息了。
在时斯年的私人医院检查了一番,需要修养一个月,这一个月,时斯年就只会待医院了,学校他们医院会主动去联系的。
“无论二位和我们少爷是什么关系,请现在先回去吧,我们少爷要休息了,明天早九点到晚七点,是可以过来探望的,其他时候请不要过来打扰。”
医院已经开始赶人了,方怀远应着,顺手借了一个充电宝,把手机充上电,他这个号上有钱,还能打车。
“走吧,明天过来再探望他。”方怀远走到路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开回酒吧,毕竟他俩的车都在那边,而且还要把结果告诉给那边两个。
“明天见!”下了出租车,方怀远和宋青旌道了一声别,就再一次走进酒吧上楼去把时斯年的情况告诉给那两个人。
宋青旌挥挥手告别,走向自己的车子,打开车门坐进去,手机就在副驾驶上放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一条消息都没有,联系人里除了家人和朋友,就是合作方以及助理的联系方式,突然有点羡慕时斯年,身边有那么多人关注着,照顾着他,甚至是纵容着他。
不像他,除了父母的催婚,就是合作方的各种刁钻的问题,再者就是助理让他回去处理她处理不了的事情。
好像跟在时斯年身边的人都得到了很多关注,依稀记着以前方怀远并没有现在如此的健谈,哪怕做了摄影师依旧是不怎么爱说话,好像健谈起来就是这两年,正好是和时斯年认识的日子。
突然很想和时斯年成为朋友,宋青旌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开车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家里去了。
家里一片冷清,就他一个人住这里,回来肯定会是黑暗的,该结婚了,这样家里就有一个人能等着他回来了。
等方怀远给他拍了照片,就拿去相亲,希望能有个好结果吧。
简单洗漱了一下,宋青旌就回到卧室休息,不过他好像没有吃饭,算了,一顿而已,又不会出什么问题,明天再吃得了。
“斯年情况怎么样?”师朗月知道时斯年的医院的时间,所以穿戴好衣服,就在这里等着方怀远带着消息回来。
“没什么大碍,就是拉伤,需要修养一个月,还有……就是他肾过度劳累了……你们两个别那么饥渴……搞得像没见过男人一样。”方怀远简单说了一下,又把车上护士说的转述给这两个,当然会加入他的主观想法了。
“咳,我可没没缠着斯年做诶,也不知道是哪个一直用柔弱的声音,勾引着斯年。”应华黎意有所指的说着,一个月要修养,正好把赌注还了,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