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遗憾吗?”年甚猛烈的心跳还未完全平复,也不管褪到小腿的裤子,喘着微甜的气息,“我上赶着送屁股,你都不要?”
魏无形“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把年甚翻转个身,张大嘴,在他屁股蛋上狠狠啃了一口,痛得年甚“嗷”地一声长啸。
年甚的屁股满是纹身,魏无形咬的牙印几乎看不出来,他拍一拍年甚充满弹性的翘tun,再捏捏,赞道,“屁股不错,我盖章了,等你形哥那天有空了,就把你干了。”
“现在没空?”年甚这声反问,音调高到都破音了。
魏无形不说话,无力地摆摆手,躺回自己床上,把裤子往上提。
察觉到嘴唇边有什么东西,年甚用手拿下来举到眼前,是自己的一根头发,五六厘米长。
这根微弯的头发让年甚联想到了一些刺激的事情,心里痒痒的,像小猫磨爪似的。
“别穿。”年甚喊住提裤子的魏无形,不慌不忙地开口,带点诱导的意思,“打手/枪有什么爽的?我帮你,用嘴。”说这句话,居然没有脸热,他觉得自己上辈子应该是一种盆栽
——厚脸皮(八宝树)。
魏无形深邃的双眼不着痕迹地划过一丝窃喜,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事?
我为什么现在才体验到?
手指插进年甚的头发里,按着他的头,魏无形飞上云端,快乐似神仙,舒服得长声低哼。
年甚将从书上学到的知识,灵活运用,可能是在这方面极有天赋,他纯熟地完成了第一次。吞咽不及,口里的Jingye溢出一点,挂在嘴边。
魏无形脸上的chao红刚起,便抑制不住的射了,时间很短,他觉得不是自己太紧张了,而且年甚技术太好了。
揉揉年甚的细软头发,魏无形手划到年甚下巴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不带讽刺地问,“你给多少人口过?”
年甚心头涌起一股小小的委屈,张嘴刚想解释,魏无形大拇指带走他嘴角那点Jing/ye。
手指在年甚眼前,他的近视眼看得很清楚,指腹上有白色的粘稠物。
抓住魏无形的手腕,年甚伸舌慢慢舔走那点Jingye。
这个动作明明极有挑逗的意味,年甚却做得很平淡,像为天天相见的家人清理身体那样平常,专注,别无杂念。
这种时光静静地流淌着,两个人一起过日子的感觉太要命,魏无形注视着年甚垂下的眼皮,心里顿时空虚得发紧。
年甚放下魏无形的手,怨怨地斜眼看他,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卖力地表演生气的样子,“你是第一个。”他不情不愿地加了一句,“也将会是唯一的一个。”
“你的……技术怎么会这么好?”魏无形结巴地问。
“我很聪明的,什么都能学会。”年甚回答。
这么看来,他还真是一个绝佳的床伴,魏无形刚这样想,软下去的分身又被含住。
年甚掏出裤袋里买棒棒糖时一起买的长条头绳,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教科书上的示范。
一顿标准Cao作下来,魏无形又射了两次,后一次只有一点点透明ye体。
“别弄了。”魏无形分身的小尖尖肿胀了,痛里带着爽,爽里夹着痛,他一手按着年甚脑袋往外推,一手保护着自己的小弟,“别弄我了,够了,真的够了。”
入耳尽是魏无形压抑着的舒服呻yin,年甚兴致高涨,仿佛被卷进一股正在狂飙的激流。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用,第一次觉得自己能给别人带来快乐。
被推开,年甚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盯着魏无形看,渐渐的,像个痴心的傻瓜。
犹如石头开出了花,水里升起了月,年甚心头缠绕着没来由的浓烈情意,他十分清楚,这种感觉,只因对面这人而生。
年甚极慢极轻地说,“形哥,我好像爱上你了。”
魏无形扣好裤腰,抬头,视线撞上年甚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
魏无形在年甚眼里看到了直白的情感表达,年甚在魏无形眼里看到了闪躲的回避。
????魏无形移开目光,非常自然的,游刃有余地问,“我是你的初恋吗?”
“不是。”年甚不开心魏无形眼神的躲闪,身体侧到另一边,执拗的否认。
“喔。”魏无形看年甚一眼,起身往外走,准备去吃饭。
“是是是。”年甚没有发小脾气的资本,短短一瞬间,态度高台跳水,像摇尾乞怜的小狗,扒着魏无形的手臂,“我骗你的,你是我的初恋。”
先爱上魏无形的年甚,是一只纵身扑火的飞蛾,傻傻的,卑微的交出了自己的全部。
魏无形转回身,摸摸年甚的头,揉揉头发,他的脸在黄昏的微薄光线里看不出表情。
年甚眼里,这一个对视,像是一整个世纪那么长的慢镜头,他终于听到了来自主人的轻声抚慰,“嗯,乖。”
年甚预定的床位并没用上,医生说两人可以出院了,出租车行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