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御江澜无动於衷,沈清泽抿了抿唇瓣,赌气地撑起身子,待那孽根完全与他泥泞不堪的菊xue分开後,他又一坐到底,将那骇人的凶刃吃进xue里。
硕大的rou根再次捅开了艳熟的小xue,撑平内壁的皱褶,彻底填满甬道,沿途剐蹭出情慾的火花,木桩一般地钉入体内深处。尽根没入的那一刹那,极致的快感伴随着充盈的胀感一并席卷脑海,彻底酥麻了沈清泽的心情。
“嗯啊啊啊啊……”
沈清泽舒服地眯起眼,宛如一只饱餐的馋猫,满足地舔了舔唇,韵味风情万种。
柔嫩的内壁随着沈清泽的呼吸而颤抖不已,谄媚地绞着Yinjing收缩。
御江澜玩味地挑起眉头,视线落在沈清泽微微突起的腹部上。他伸手贴上,掌心游移,描摹出rou棒的轮廓。
“看在你这麽拚的份上,我就满足你吧。”
而後他握住了沈清泽腿间半勃的男根,开始上下捋动,手指有技巧地抚慰着Yinjing敏感的冠状沟,并不时以指腹摩擦gui头,惹得沈清泽发出呻yin,清楚地感受到一股股热流不断向下腹汇聚,燃烧出更加炽热的快感,roujing很快就在御江澜的爱抚下Jing神抖擞地翘起。
沈清泽睁眸望向御江澜,想看看对方的表情,但御江澜却只是神情淡淡地垂着眼帘,专心地替他手yIn,那动作优雅得给人一种错觉,犹如御江澜所做的并非yIn邪之事,而是在雕塑一件Jing致的工艺品。
不是错觉。
沈清泽愣愣地注视着御江澜,纵然他的身体因情慾而发烫,理智因快感而朦胧,意识却清醒得可怕。他一直都在观察御江澜,御江澜从不掩饰喜怒哀乐,表绪多变,脸上也经常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亲和力十足,乍一看就和以前的江澜一样。
但那都是假的。
御江澜虽然在笑,但他眼中的笑意始终未达眼底,哪怕是面对他也一样。而那些丰富外放的情绪,也是他演出来的伪装,目的就是为了将真正的他完全藏起来。
一般人很难发现,因为御江澜的演技堪称天衣无缝。饶是深谙此道,演技无人能出其右的沈清泽亦是一个多礼拜才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你究竟......在想些什麽?
有那麽一瞬间,沈清泽觉得御江澜离自己好远,彷佛一闪神,御江澜就会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不见。
鬼使神差地,沈清泽覆住了御江澜的手,轻声呼唤:“江澜。”
“嗯?”
沈清泽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声线,似是快哭出来一般:“我爱你。”
御江澜定睛注视着沈清泽,弯了弯唇角:“我知道喔。”他没有如沈清泽想像中那般给出明确答覆,而是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我都在替你撸了,清泽,你怎麽可以偷懒?”
沈清泽压下唇间的苦涩,柔媚一笑:“因为太舒服了.......嗯、用力一些.......”随後他似过往sao浪地扭腰摆tun伺候着男人一般,扶着御江澜的肩膀开始用菊xue吞吐起那柄硬挺的rou刃。
那yIn媚的rou洞已然食髓知味,离不开销魂蚀骨的欢愉。每一次的挺动,沈清泽都会刻意让Yinjing狠狠辗过前列腺,贯入甬道深处,反反覆覆,酸涨的疼痛逐渐被情慾扭曲,化作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沈清泽本应憎恨,唾弃着这具被男人调教得yIn荡下贱,肮脏不堪的身子。但是与御江澜交媾的幸福感完全冲散了这股厌恶,他的心中现在只有御江澜,全心全意而无可自拔。
在前端与后庭的双重夹击下,沈清泽的理智几乎被情欲的浪chao拍散,在欲望的深渊中溺亡。
压抑的呻yin在时间流逝中逐渐变调,拔高,整间休息室中都盈满了yIn浪的叫唤。心中的Yin霾也被沈清泽自欺欺人抛诸九霄,不再多想,只是凭藉着本能纵情追逐那能够引领他通往极乐天堂的欢愉。
“江澜......江澜......好爽啊啊啊......”
沈清泽摇摆着腰杆大幅度地起伏,优美的胴体覆着薄薄汗水,在灯光照映下肌肤犹若上乘羊脂玉,细腻白皙,彷佛吹弹可破。他让御江澜的性器抵着那令人疯狂的一处反覆辗磨、顶弄。超载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蜷缩起脚趾,脚背弓出漂亮的弧,浑身的神经都在渴求着令人沉醉的美好欢愉。
“那里,江澜、还要......哈啊......cao死我.....”
御江澜慵懒地瞥了眼已经把自己玩到爽得吐舌头的沈清泽,漫不经心地以指甲搔刮着沈清泽不断流出浊泪的马眼,毫无意外地看见沈清泽的身体剧烈地颤了颤,呻yin变得更加婉约动听,宛若夜莺啼鸣一般。
他在那Yinjing抖动,胀大,即将射Jing的同时堪称恶劣地一把掐住了它,并用拇指按住了铃口。
射Jing被迫中断,沈清泽的媚叫霎时染上委屈的哭腔。
沈清泽泪眼蒙胧地看着御江澜,眼中尽是困惑与哀求:“让我射......”
“射太多伤身。”御江澜解开领带,在那根挺翘的柱身缠绕几圈,打上一个牢固的结,彻底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