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东野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整个后背都是shi的。初秋的冷风吹在身上,凉意从后背绵延好像要渗透到他的心里去。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只即将被丢弃的狗,拼命的想讨好主人,拼命的想展示自己的价值,却愈加被主人嫌弃。
他又往前走了两步,恍惚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于是索性坐在了台阶上。刚刚挨过打的屁股传来强烈的痛楚,他却像似要确定什么似的,愈发狠的压在疼痛的地方,“唔~”孟东野眉头皱着,不知不觉间舌尖微微吐出。
“东野?”好听的男声突然从头顶响起。孟东野抬头,只见一个棕色卷发气质温柔的帅气青年站在不远处。
“佐徽哥!”孟东野起身打招呼。
佐徽看了眼孟东野有些打颤的双腿了然的笑了下,他心细如发,见孟东野似乎面有悲色以为他因为被刘昊整的太狠了心里难过不由出言安慰道“刘昊阁下年纪小又第一次调教奴,有时候下手重了点,未必就是不疼爱你了。我跟了我主人快十年了,有时候惹她不高兴了,她修理起我来也下狠手呢!快别难受了,巫主都是这样的,他要哪天连收拾你都没兴趣了,你才要难过呢。我那里有冰草膏,你要实在疼的厉害我拿一支给你 ? 刘昊阁下应该没有说不准擦药吧?”
佐徽不劝还好,一安慰孟东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膝盖中箭外加心脏中箭。他主人可不就是连收拾他的兴趣都没有吗?就是这顿打,还是因为他听不进主人的“道理”,还妄想扯主人衣裳,结果被一顿胖揍。挨打的时候sao水从带着锁的鸡巴里流出去滴在了茶几上,他原想俯下身舔掉自己流的sao水借机勾引主人,结果就被愤怒的主人连踢带打的赶出来了。
一想到这里,孟东野悲从中来,顾不上体面了。反正佐徽的主人刘萱是主人的家人,佐徽和自己一样也是巫主的第一个奴,不过人家是出了名的受宠,不像自己都快被扫地出门了,看来必须要乘机取取经了。他心一横、眼一闭,红着脸问“佐微哥,你是怎么让主人碰你的呀。”
“你主人不碰你吗?”佐微有些纳闷,随机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经历一样抖了一下,顿时看孟东野的目光都有了些同情。他索性坐到孟东野的身边,“那你平时怎么伺候的 ? 会不会是技巧不太好,仪态呢?就算特别爽快的时候也不要只顾着自己舒服了,仪态也很重要的。主人看着喜欢了,自然乐意多疼疼你。”
孟东野闻言更悲伤了,“主人比较忙,不常叫我伺候。。。”下意识地,他没有把今天主人试图给他洗脑的事情说出去。什么自由呀,空间呀,平等合作呀,他听的又慌又气,烦躁不安,简直想大声吼主人一句能不能正常一点,不要胡思乱想,不要鬼扯!
佐徽多玲珑的心思呀,联想到自己去刘昊阁下那边吃药时刘昊阁下的做派,有些为孟东野担心。那个时候的刘昊阁下才十三四岁,许是没有开窍,又许或他不喜欢自己这一挂的。但是现在刘昊阁下已经快成年,正处于好奇心和欲望都非常旺盛的时候,有一个可以承受一切欲望的奴却几乎不碰,莫不是
性冷淡?现在只有孟东野一个他都勾不到主人,要是以后刘昊的护卫多了那他不是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有道是物伤其类,佐微肯定不敢编排主人的家人但是顺手指点几句给出出主意还是可以的。
“你主人打算参加这次的珍宝星历练吗?”佐微问道。孟东野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跳跃到这里去了,不过还是回答道“应该要的吧。”“应该?”佐微皱眉,“我们旅行者认主可不仅仅是rou欲啊,有关主人成长的事情你都没有了解清楚吗?”
“不是,我问过,可主人没告诉我。。。”孟东野看着佐微突然严肃起来的神情,不自觉有些气弱。他这两年一直忙着赚贡献点,主人又是个冷漠的性子很少和他说起他自己的事情,每周见面也是给自己机会撸管。想到这里,他脸色发白,该不会就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够温柔体贴所以才觉得自己可有可无吧?
“你回去打听清楚,如果你主人打算去珍宝星历练,你就申请随从。”佐微到底不是狠心的人,见孟东野脸上惴惴,也不再拿重话说他,反而提点他,“即便是刘昊阁下真对你不满,你现在是他唯一的奴,珍宝星危险重重,他也没有理由拒绝你。只要刘昊阁下肯带你,到时候你们主奴朝夕相处,你再殷勤一点,Jing神域都标记了,哪有什么化不开的结呢?而且”佐微神秘一笑,“家里有规定,开家族会议的时候,所有的奴都是要族服侍奉的。”
孟东野眼睛一亮,顿时对佐徽感激涕零。不愧是家族同辈奴里第一受宠的,看看人家这心机,再看看自己,简直恨不得拿个小本本把所有的邀宠秘籍都记下来,“那我回去要练习点什么呢?”
“你现在练习什么都晚了,画虎不成反类犬。”佐徽见孟东野一脸求知,似乎看到了那个懵懂无知的自己,不由莞尔。“有时候青涩一点,笨一点,主人未必就不喜欢。”
这边孟东野遇到大神传授经验,那边刘昊一脸郁闷。他发现自己想要给孟东野足够尊重的想法有些一厢情愿。整个体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