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起个帐篷,神色却倨傲,他目光滑过和尚潮红的脸,脖子上的牙印,肿起来的乳头,最后是涨着却没泄的阳具。
“少将军思虑不周,没让你的小几把爽啊。”杨大人放下手中的茶杯,昂贵的青瓷杯底磕在桌面上,杯中茶水晃了晃却没撒出来。
行道转身想逃,可被磋磨后的身体动起来都有些费劲。
杨怅戈不紧不慢就追上了,他把行道逼到墙角,手摸进高热湿软的肉花,把碎布一点一点扣了出来。
这个动作让李天恻伸进去的精液沾了他满手,杨怅戈慢条斯理的掐住行道的下巴。
带着精液的手捉住他的舌头,在被李天恻咬伤的舌尖反复按揉,疼得行道今天似乎格外发达的泪腺再次活跃了起来。
杨怅戈叹了口气:“别哭,怪心疼人的。”可手上的动作不停,纤长的指几乎要把精液送到行道喉咙里。
行道被他弄得不住干呕,却还是把带着石楠花味道的精液吞下去不少。
等到杨怅戈觉得自己的手干净了,他才把湿漉漉的手指从行道嘴里拿了出来。
顺着和尚的下巴到喉结,再落在行道被揪的又红又肿的奶头上点了点。
就在行道觉得这人要玩一玩自己的胸的时候杨怅戈继续往下滑,最终握住了行道的性器。
杨大人的身体往前压,衣袍下摆被行道的腺液弄湿,留下深色的水印:“李天恻同你是旧识?我倒不知道宫中有你这么一位皇子。”
行道命根子被握在这人手里,杨怅戈的力道不重,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着:“不是。。。阿恻瞎说的。。”
“呵。”杨怅戈忽然紧了紧力道,看和尚拱起了身,又松开安抚似的去揉龟头上的小孔。
行道自己都没摸过自己的性器,哪里抵抗得了这样的手法,身体在狭小的角落无助的蹭了蹭。
杨怅戈看他又舒服又害怕,低头亲了亲他:“我没生气,毕竟从我选了你开始,我就知道,你的小屁眼里,总会有别人的精液。”
他动作起来,灵活的手指套弄着:“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要操你刚被别人操过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