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道低头去看自己的胸,那流血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了,因为整个胸口火辣辣的疼。
在唐惊羽粗暴的动作后,和尚本就不小的rurou肿得让他难以看到自己的腹肌。
刺客光着屁股在地上摸索,行道可不觉得他打算就这样放过自己,那裹满了他口水的几把依旧一柱擎天。
“唐施主。。就此收手吧。”手脚都没力气,唐门的药别的不说,致命和麻沸效果一等一的好,行道徒劳的试图劝说唐惊羽。
可唐惊羽并不是能理解别人说的话的那种人,他有自己的逻辑,并且能够完美自洽,支撑着他做任何他觉得对的事。
刺客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心情愉悦,一只手握住五六个金球,另一只轻轻拂过和尚的胸。
rurou因为疼痛,任何触碰都让和尚感觉火辣辣的,行道艰难的躲避着。
唐惊羽嘴里哼着蜀中的小调,手指就点在和尚胸上,让他自己缓慢的挪动,选是哪里要被摸一摸。
甄万桦留下的药膏不经用,唐惊羽看美玉制成的罐子里不到一半的膏体撇了撇嘴,却也不省着,把那些金球丢进去挨个裹满。
这些原本因为特性稳定密封良好被当做杀伤性武器的小东西,在变得黏糊糊之后反倒可爱了起来。
行道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下一秒预感成真。
唐惊羽把和尚的两条腿提起来,让他倒在床上做出个屁眼朝天的姿势。
行道半硬不硬的几把挂在半空中晃荡,他那还没张的rou花在他自己的视线里对准刺客勾起的嘴。
“喂大师吃点东西。”唐惊羽看着那菊xue,轻飘飘的吹了口气。
哪怕金球上有润滑,可肠道上没有。
唐惊羽拿出一颗,唐门暗器的尺寸都不太大,金球和鸽子蛋差不多。
滑腻的金球被摆在肛门上,那张嘴算上褶皱才勉强和金球一样大。
刺客伸出一根手指,狠狠地按了下去。
无视xue口的阻力,金球一瞬间撑开肛门然后进入肠道。
那爆发的触感太过强烈,疼痛,有,但是因为过于短暂反而叫人奇怪的留恋起来。
唐惊羽把剩下的金球给行道看:“还有这些,全部,都喂给行道!”
他只是在陈述他要做的事,同样的手法,一个又一个沾满昂贵药膏的金球被像给什么动物喂食一样灌进行道的肠道里。
一个,两个当三个四个冰冷的金属小球排列在肠道里压迫体内的敏感点后和尚不得不求饶了。
“拿出来。。。不能再塞了。。。”行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肛门因为一系列的动作缓缓绽开,随着他的频率开始一起呼吸。
对此唐惊羽的回答是把最后一颗摆上去,重力让足够大的肛门缓缓的吃下了这一颗小东西。
和尚不可置信,无力的摇着头说不。
刺客把手指伸进去怼了怼,这些小玩意儿一个挨着一个,有序的碾过行道的sao心,让他的性器完全硬了起来。
唐惊羽做完这一切抚了抚额,低头看自己几把嘟哝道:“可惜,没来得及装个小尾巴。”
闭上眼再睁开,那种病态的神情不负存在,属于夜色的孤寂回到这具劲瘦充满爆发力的身体里。
唐天罗在接手弟弟出现过的身体时遇到会很多奇怪的情况,当然其中不包括直面一个赤裸的,被情欲和弟弟恶趣味折磨的和尚。
特别是他白天还为了唐门工作的失误和人家道歉,并且得到了好心的大师善解人意的原谅后。
稳重的哥哥松开把持着和尚tunrou的手,结实饱满的皮rou从手心溜走的感觉让人十分不舍。
但对于行道来说,失去那双手的把控并不能说是一件好事。
高抬的屁股自然的落回床板,尾椎砸在柔软的缎面上什么感觉不知道。
行道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肠道里的那几个金球上了,他们碰撞着,在滑过甬道的每一寸,狠狠地嵌到肠壁里再弹出。
和尚尖叫着,性器喷射出白色Jingye,然后溅到刺客代表着神秘奇诡的面具上和未被遮挡的唇边。
唐天罗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边的Jingye,有点可惜大师的Jingye不像他的人一样带着檀香味。
刺客带着指虎的手按到面具上,就像纵容着顽皮的孩子,动作并不迟疑:“看了我的脸,就是我的人了,大师。”
被弄脏的面具被摘下,唐门刺客长年匿藏在黑暗里的面容是出乎意料的锋利俊美。
和尚没缓过来,迟钝的伸出手想挡住自己的眼睛:“我。。我不看。。”
唐天罗把他的手拿下来,掐住他的下巴,语气温和:“可是你得记住我的样子啊。”
行道失焦的眼睛里,刺客好看的脸上露出个笑。
他把带来的金疮药打开,用指腹蘸取缓缓的抹到和尚身体上的伤痕上。
先是那道被指印包裹从微不足道的小划痕到正儿八经的伤口。
唐门的金疮药,止血愈合的效果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