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挂在树梢,露水开始凝结,蝉鸣响在院子里,也响在梦里。
谢太絮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做梦了,他是个很容易做梦的人。比起师父们玄乎的似有所悟,仙人传道,可能是因为没那么多纷杂的想法,他的梦多半是对曾经战斗的复盘。
就像是灵光一现,突然想到用怎样的招式能够更好的对敌,然后取得胜利。从来没有什么武学天才,有的不过是谢道长日夜不辍的勤奋钻研罢了。
藏剑山庄分给纯阳的院落,地上那个巨大的八卦阵。他拿着没有出鞘的周流星位,人剑合一之后对面的和尚就会用韦驮献杵,扫把的棍子不够结实,敲在剑鞘上会因为吃不住内劲变成粉末。
是瑶台枕鹤还是凌霄揽胜,一个小轻功侧身躲过去,就不会被那个和尚撞出八卦阵外,而是赢下切磋了。
都没有,梦里的谢道长还是揽着和尚跌了出去。接下来呢,相视一笑然后互相搀扶站起身吗。
谢太絮看着抱着和尚的自己躺在地上,放开剑,用手按住了他的胸。
和尚原本一层又一层的衣裳按照他的心意变作只剩单薄的僧袍。
粗布在谢太絮的手下摩擦着ru头,顶起一个明显的触感。
和尚慢慢滑动着身体,圆圆的突起撑着粗糙的布料,一下一下点着他的掌心。
谢太絮的心肝和手一样痒,他拨开僧袍,在和尚的垂眸凝视里抓住再无遮挡的大nai子。
肌rou太过饱满,他急切的想要一手掌握全部,却让柔嫩的ru头一次又一次从他的指缝里溜走。
谢太絮不得不松开手,再用力以期把和尚的nai头留在掌心。
反复的搓揉让那对大nai子和道长的掌心一起烫起来,红红的肿肿的,被推拉离开原本的位置却始终留在他的手里。
旁观的视角不知不觉变作切身的体会,谢太絮意识到自己低头就是挤出来的rurou后,颤抖的收回本该握剑的手。
那满是他指印的胸膛好熟悉,鼓鼓的,nai头点缀在上面却不够红。
道长没忍住点了点那个小东西,ru尖被他摁下去一些,却在没有压迫后马上弹了回来,有些不一样的可爱。
谢太絮想说什么,但是那坠在他眼前两点实在夺走了他的全部视线,让他张嘴说不出话来,只能伸着舌头去舔一舔它们。
眼看就要在和尚从始至终不曾变过的包容宽厚里接触到ru尖。
“谢太絮!”
谢道长兀的弹起,大口的喘着气,被汗浸shi的领口跟着他的胸膛不住的起伏。
李梓瑕面色难看,抱着手臂站在师弟床边。
“师。。师兄。。”谢太絮顺着李梓瑕的视线看到自己的下身,夏天的薄衾什么都挡不住,丝绸被他勃起的性器顶出弧度,亵裤里一片shi滑。
“我。。。”谢道长没能替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释。
李梓瑕按了按眉心:“你喘的太厉害了,气息不稳我还以为你练功出了茬子,过来看看你。”
“去冲洗一下。”师兄说,他没有问原因,却好像什么都知道。
谢太絮把床单和被褥还有换洗的中衣一起拿到院子里,地上那个巨大的八卦阵安静的呆在原处。
半满的水缸和木桶摆在那里,冰凉的井水兜头倾下,性器因此被强制降温,心却没有。
道长毫不犹豫的又浇了一次,散乱的发被打shi贴在脸上,水珠顺着他的鼻梁滴滴答答。
谢太絮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下来,可他依然觉得,没能吃到那两颗rou粒,实在是太遗憾了。
佛秀剑的队伍出了些问题,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哪怕他们如往常一样每日在武场练习,可僵硬的氛围萦绕其间。
行道不想去惹齐修心烦,却没想到谢太絮似乎也在躲着自己,尤其排斥身体接触。
在道长不知第几次连借力梯云纵躲开攻击都不愿意,而导致本就没什么配合的队伍再一次输掉了切磋后和尚不得不主动提出:“还有些时日,齐施主和谢道长不若换个队友吧。”
与其心有芥蒂连初拭都过不去,堕了三家威名,不如他主动离去。
“不行!”
那日后没再和行道说过一句话的齐修斩钉截铁,“还是你看上了哪个男人好借机去勾引才是。”
和尚脸上的血色褪去,表情尴尬:“是贫僧无状。。”
从来不参与队友之间纠葛好像完全理解不了其中情愫的谢太絮忽然结结巴巴的安慰行道:“齐姑娘不是那个意思,大师别走,能,能赢的,我不犯错了。”
齐修羞辱的话说完就后悔了,看和尚神情落寞又是心疼又是觉得自己没出息。
在这样变扭的气氛里,三个人的小队还是保留了下来。而名剑大会的参赛侠士们陆续到齐,除了一教两盟三魔,四家五剑六派,江湖上不论声誉好坏,叫的出名字的势力都来了人。
出人意料的是向来没什么联系的地鼠门,铜钱会还有红衣教竟是成了一个名剑队也来报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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