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推着轮椅往他给行道分的那个偏僻的院子去,越往那里人越少,缺了一些石子的路虽然能印上几分诗词里的年月萧瑟,但着实对轮椅不太友好。
不知第几次木轮子卡住动弹不得,齐修都决定站起来推着轮椅先过去再说了,忽然一双被玄甲包裹的手轻松把轮椅连着人一起抬了出来。
“齐姑娘,要去大师那边吗。”身后之人全身的盔甲在这样的夏天也不曾去除,现下时辰尚早,温度还没有高起来,玄甲反倒散发着微微凉意。
齐修偏头一看:“长孙少统领。”
苍云的少统领微微颔首:“我送姑娘过去。”
“。。多谢。”齐修没拒绝,总不能叫长孙苍允看他两条腿迈开走的飞快。
这段路玄甲男人推着齐修走的很沉默,但再没有出现轮椅卡到路里的情况。
少林的院门就在眼前,过于茂盛的银杏树舒展着树冠探出墙外。
“你的发簪很漂亮。”长孙苍允最后只是赞美了一下齐修今日的打扮,“到了。”
齐修被夸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人是不是闲得慌好心发作来助人为乐,但既然到了地方他就礼貌的表示接下来自己可以,然后告辞。
长孙苍允看着秀坊美丽女子的身影被厚重的大门掩去,却没有离开。他其实想说的是,玉簪很衬你,但太过直白露骨,少统领说不出。男人想着,齐秀清晨独自来找少林大师必然是有要事,但腿脚不便出门总该有人陪着。来时遇到了他,可若是自己走了,齐秀去时又该如何。
苍云军人抬头看了看天,今日名剑队无事,他便等一等那个秀姑娘吧。
齐修呢,齐修进去了就把和尚的院门反手拴上,轮椅丢在院子里,长腿一迈熟门熟路去了行道寝室。
他太生气了,甚至用上了轻功,七秀坊的功法名叫暗香掠影,步伐踩出花开,又快又好看。齐修闷头撞进去,寝室木门来回晃动的吱呀声和房内东西乱倒的声音响在一起,噼里啪啦一片混乱。
那被他笃定去和纯阳道长偷腥的和尚只披了一件绣着太极阵的雪白中衣,跪坐在床沿,大半个光裸的屁股悬空。
他大抵是听到了齐修的声音想要换个体面的样子去扒拉帷幔,但匆忙的动作和过大的力量把帘子从床架上扯下一半,非但没能挡住和尚的屁股,反而欲盖弥彰的叫人想看个清楚。
掉下的脂膏玉罐滴溜滴溜滚到了齐修脚边,撞上粉色的裙摆,然后停下。
齐修把它捡起来,里面几乎见底。脂膏在和尚的手指和屁眼上被体温化作透明粘稠的ye体,行道在给自己上药。
李梓瑕和谢太絮清理的很干净,也给他涂了甄万桦倾情出品的30金“伤药”,一夜过去,肠道把屁股里的都好好吸收了,但xue口不知是不是两位道长坏心忘了,仍旧rou乎乎的肿着。
走起路来tun瓣摩擦,那朵rou花就跟着动,叫和尚不得不自己给自己处理。现在脂膏化了,透明的盖住屁眼,跟花上露珠似的,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齐修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丹蔻点缀在“女子”葱管似的指尖,再落在艳红的肛口,这幅场景就像是拈花的仕女图。
“齐施主。。”行道在被齐秀发现自己最狼狈一面的羞耻和惊恐里回过神,他着急忙慌的想把自己藏起来。
啪。
掌风带起破空声,皮rou接触皮rou。齐修看准了打的,巴掌印在了tunrou凹陷的地方,指甲擦过肿起的肛周。
短暂的怔愣之后,行道就觉得股间火辣辣的疼,齐修半点没收力道,常年不见光的细嫩皮肤照着他的掌印垒起rou条。
被。。被捆掌屁股了。和尚全身的血ye都冲到了头顶,他去拿床上的锦被。
“不许动,否则我就再不见你。”齐修掐着悦耳的女性嗓音说着狠话。
和尚抓着被子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容我先穿上。。”
啪啪。
“现下知羞?晚了。”齐修又落下两掌,具是叠在xue眼上,附近的褶皱同rou花被打的一个颜色和红艳艳的指甲相映成趣。
本就肿起的肛口被修剪的光滑的甲面蹭过,虽不至于破口流血,却也刺痛难忍。
那口rouxue痛了,就颤巍巍的缩起来,把盖住的脂膏吃下去些,又吐出来点化开的水。
齐修盯着看那自己在呼吸的屁眼,气息都急促起来。
行道不敢动,又羞愤:“你一位女施主,怎能。。”
“女施主”又给了和尚身后那张嘴几下,欣赏它愈发快速的张合,也做惩罚行道上面那张嘴里不动听的话。
“女施主?我若真是女子,才要伤心。”齐修本音也是一把好嗓子,不刻意吊着透出男子的清列。
行道屁股中间被打的变色,他这才摸上rouxue,安抚似的按揉不能再肿的肛口。几乎透明的皮肤透着血色,吃一点力道都不行。和尚听着他不再压抑的男声,思慕多年的“秀姑娘”由女变男的事实犹如一道惊雷劈下,忍着疼不敢动的身体再想躲却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