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裕清印象中,蛟兽唯一一次主动是怀着自己的蛋时。
煜明是属性极阳的火龙,而银蛟又性Yin。虚弱的母体承载不了孕宫中不停翻涌的强盛灵力,每时每刻都像被置于烈火中炙烤。而他又要在这种情况下同时被三条强大的真龙索取,被不同的龙Jing一次次灌满,使得里面的龙蛋更加躁动。银蛟疼得受不了,只能蜷缩在床上哀哀哭泣。
他被关在华丽的宫殿中,脚上拴着链子,哪儿都去不了。龙们把他囚禁在这里,让他大着肚子待产,却又不能时刻陪伴。龙蛋贪婪的吸收着他身体里的灵气,这只不过是第二颗蛋,却已经让本是法术Jing湛的蛟王连一个抚平疼痛的小口诀都使不出来了。
宵月皱着脸,浑身冷汗。细瘦的手摸着被撑得快要爆炸的肚皮,试图安抚里面的小龙,可母亲的抚慰却让对方更加兴奋。
就在他快要昏厥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他汗shi的鬓角。
宵月睁开眼,朦朦胧胧的看到眼前高大的身影。
“……裕清。”
“好可怜啊,月哥。” 紫龙饶有兴致的看着银蛟凄惨的样子,龙的无情在此刻尽数体现。他们自私暴虐,无法感受到他人的痛苦,甚至还会因此被取悦。哪怕对方是自己的雌兽,还为他怀着蛋。
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银蛟白皙消瘦的身体,与修长体态不相符的巨大的孕肚显得那样的丑陋可憎。
“……” 紫龙像是看玩物一般的目光太过直白。宵月抱着肚子,屈辱的缩成一团,想要将自己的所剩无几的自尊遮住。
“月哥很痛吗?” 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裕清坐在他身旁,大手轻轻触摸的被撑薄的肚皮。他就是这样恶劣,明明只要一点点龙息就可以平复雌兽的疼痛,可他非明知故问,非要听对方低声下气的祈求。
宵月红着眼,眼神中不仅有憎恨,还有无尽的悲哀。
可这却让紫龙更加兴奋,他享受猎物的挣扎——驯服一条高高在上的蛟王,让他像最低劣的ji女一般朝自己摇屁股博得疼爱,没有什么会比这更让他有成就感。
他喜欢坐在王座上那条高贵如神只的王,也喜欢在他怀里无助哭泣的漂亮小月。
他趴在雌兽身上,故意压着他的肚子感受对方虚弱的抗拒,“月哥怀大哥蛋的时候怎么没这样难过?难不成是因为大哥太疼你,不忍心让你受苦?”
得不到回答,他也不着急。鼻尖蹭着银蛟香汗淋漓的脖颈慢慢下滑,来到微鼓的rurou,舌尖挑逗似的绕着柔嫩的nai头打圈,逗得小rou粒颤颤巍巍的变成小石子。
“……别。”
裕清捉住推拒自己的手,纤细的手腕看起来轻轻一折就会断掉。在自己骨节分明的手中不住挣动,显得那样脆弱却又美得让他移不开眼。
细瘦的手指被一根根舔过,圆润的指甲透着粉,像是飘落的花瓣。
“疼。” 宵月拧着眉,委屈的看着手上的牙印。
“是月哥太娇了。” 始作俑者坏笑。
裕清亲了两口高耸的孕肚,也不与龙儿子交流交流,直接滑到雌兽散发迷人气味的胯下,铁钳般的双手不由分说的掰开rou乎乎的腿根,露出了藏在下面那微微肿着的粉嫩逼rou。
紫龙痴迷的用鼻子蹭着柔软的Yin阜,去嗅那里的味道。
“不要。” 宵月难受极了,伸着细腿去踢对方的肩膀,却被攥着脚踝往上一掀,摆成了一个屁股悬空,腰部直立的姿势。沉重的龙蛋直往下坠,压的宵月喘不上气。
“难受,裕清,别这样……” 紫龙坚硬的胸膛抵着抬起的tun部,一张Yin柔的俊脸埋在他的私处饥渴地嗅着。银蛟头晕脑胀,却又无法挣脱。
“为什么怀了孕还这么sao?” 指腹捏着颤抖的小Yin唇恶意拉扯,裕清边问,边对着敞开的逼洞往里吹气。
宵月捂着眼睛,脖颈通红,冷汗直冒。
作恶的手指又摸向下面的小tun眼,肛口红肿,皱褶像一个小rou圈似的努起,中间露出个米粒儿大的小口,随着呼吸一收一缩。他凑上去嗅了嗅,闻到了青龙的味道。
“堇光昨天Cao过你这里是吗?”
看着雌兽难堪的表情,裕清笑了笑,低头将整颗屁眼吸入嘴中,舌头舔了舔肿胀的皱褶,然后伸进去在里面胡乱搅动,像是要以这种方式将他人的气息赶走。
“啊——!裕清呜……” 银蛟的声音像是抗拒又像是撒娇,软软甜甜的,勾得紫龙想要更过分的欺负他。
娇嫩的肛口被玩到汁水淋漓,手指压着边缘扯开sao洞,舌头化成龙舌在紧致shi热的肠道中模拟抽插。
鼻中喷出的滚烫龙息洒在前面的嫩逼上,源源不断的进入Yin道深处,肚子里的小龙感受到父亲的气息立马变得乖巧听话,不敢再折腾妈妈。
疼痛减轻,快感就变得清晰。
“嗯……呃……” 银蛟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攥紧床单,屁股朝天的被紫龙舌jian屁眼。
他浑身都是水,已经分不出究竟是汗水还是别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