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月难受极了,他缩在黑龙怀里,只觉得从内到外都在燃烧。
“呜……”
强烈的燥热灼得他头脑发懵,意识昏昏沉沉的漂浮着。他拧着眉,无助的抓着颊边的衣襟,熟悉的味道让他从恐惧中得到了一丝安慰。
“小月乖,没事了,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重渊心疼坏了,他不住得安慰着,内心里的愧疚和自责,如chao水般翻涌。
全身发红的雌兽被放到了大床上,他手里还攥着对方的衣服,但没什么力气,指尖都在颤抖。
“难受……” 哀软的呻yin断断续续的发出,汗水沾shi了鬓发,被高大的黑龙抱在怀里,衬得娇小极了,脆弱又可怜。
浑身是血的青龙都快急哭了,刚才差点就要了那只鸿鹄的命,被周围的灵兽给架住了,强行分开。
少年倒在血泊中,一双白翅以怪异的角度垂下。他的呼吸微弱,勉强保留了一丝神志。
他顾不上别的,火急火燎的跟着回了龙域。要是雌兽有什么事,他一定要把这混蛋的皮给扒了!
“月哥怎么样?”
裕清手放在那单薄的胸口上,屏气凝神的细细检查,半晌,道:“是催情的禁药。”
“!”
堇光啐了一口,怒火更盛,恨不得现在立刻飞回去要了那狗东西的命。
在灵兽发育完成之前,他们的身体并不能进行实质性的性行为,但是有的雄兽会故意给未成年的雌兽吃禁药,让其产生性快感,以此达到控制猥亵的肮脏目的。
但是禁药毕竟是禁药,药效不稳定,副作用很大,弄不好就会让小雌兽陷入巨大的痛苦中。
三条龙的心沉入谷底,悔恨自己的纵容让雌兽遇到危险。
重渊摸着宵月滚烫的小脸,喃喃自语:“小月,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回到了熟悉的环境中,宵月的惊恐逐渐削薄,取而代之的是那股席卷全身的燥动。
浑身赤裸的裹着层薄被,小腹下那一直没动静的部位发起了痒。他绞紧腿,试图与那难以启齿的冲动对抗。
“嗯……”
想被抚摸……
他抬起脸,用shi漉漉的眼神看着围着自己的男人们。可对方却无动于衷,像个不会趁他之危的正人君子。
他快委屈死了。不懂这些龙们为什么变成这样。他脑子不清醒,感官和情绪丢被放大了,只觉得他们坏的可恶。
“摸摸……摸摸我,重渊……” 他张着嘴,呼着热气,下面shi透了。
黑龙不为所动,于是可怜的雌兽又转而呼唤紫龙和青龙的名字。
“裕清,堇光……我难受……摸摸我好不好……”
可是没人回应他。
雌兽悲伤的捂着脸哭了起来。
“……”
龙们当然也不会好过。
他们怎么会不愿意触碰长在他们心尖尖上的挚爱呢?他们只是不敢。
怕一时忍不住,等到雌兽时候清醒过来后,更加的憎恨他们……
十几年的冷淡,让龙们变得患得患失,生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失去最后的、可以守在对方身边的机会。
重渊叹了口气。
“小月真的想要我们吗?”
宵月纠结极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上一世这三条龙做尽的坏事,一会儿又是这十几年谨小慎微的讨好。他混乱极了,甚至出现了几秒的空白。
终于他悲哀的发现,比起那只鸿鹄,自己宁愿接被这三条讨厌的龙安抚……
他哭得难看死了,但是身体里的燥热又不允许他再等待。
重渊看着这只未成年的小鸟用纤细的手臂去勾自己的脖子,无骨蛇似的攀在他身上,强迫他去犯错。
禁欲的龙经不起青涩的勾引,强忍着占有的欲望,最后又问了一次:“真的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舔在喉结上的shi吻。
一场春情就此发生。
雌兽被蜷缩的身体被打开,像一株含苞待放的小花苞,稚嫩的,透着清纯的粉。隐忍多年的龙无不心chao澎湃,难以自制。
“刚才他碰你哪儿了?” 黑龙舔着雌兽的耳朵,眼中欲火中烧。
自己的宝贝被别的雄性觊觎,无论他掩饰得再怎么好,这无疑还是触动了龙的逆鳞。
“……不知道……我不知道呜……” 宵月皱着脸,胡乱的躲避着耳朵上的啃咬。
少年体的身形过于单薄纤细,修长的四肢,不盈一握的细腰,都在诉说着还没到可以吃禁果的时刻。
龙们当然不会伤害他,他们要他,是用爱的方式。
宵月仰着头与黑龙亲吻,他的眼角缀着泪水,担惊受怕的,像是只人畜无害的小动物。可身体的其他部分却被另外两条龙细致缓慢的爱抚着,引得那股火从里烧到外,烧得更盛。他轻轻哼着,透露着不耐烦的催促。
双腿自动分开,龙的注意力被吸引。娇粉的私处被雌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