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德觉得自己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他赤裸地浸在温热的泉水里,身子在水中沉浮,四周氤氲着白茫茫的水雾。
池子里除了他,还有几条莹白的大蟒,扁头菱嘴,血红竖瞳,直径有他小腿那么粗。
但弗莱德并不觉得它们可怖,即使它们慢悠悠缠住他的四肢以及胸腹,微凉的鳞片蹭过他裸露的皮肤,吐出的蛇信贴在他的脸上,尖锐的獠牙距离他脆弱的喉咙不过半寸。
……好温暖,是因为泉水,还是因为皮肤被……
“唔!”弗莱德低声微喘,绷直了酸软的小腹。他身上的敏感点突然全部被蛇鳞摩擦而过,留下滑腻透明的黏ye,像催情的药水,烧得一片片肌肤渐渐滚烫起来。
他无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大蟒缠得更紧,蛇信似有若无地点触他脆弱的耳孔,有成年男人两指粗的蛇尾则是sao挠起他紧绷的腿根,而自始至终未被照顾到的胸前两点像在抗议似的翘起来,深红如成熟的浆果。
“哈……唔那里别……”鲜红的蛇信侵入他的耳内,弗莱德刚一张口,就被一条蛇尾快准狠地堵了嘴。
滑腻shi凉的鳞尾挑逗着他的舌头,邀请他一同蠕动起舞,尾尖挺蹭过舌根,又来回蹭弄粉润的牙龈,激起让人脸红的酥痒。
弗莱德被迫大张着嘴,被那巨物插得几要窒息,身体却起了不同寻常的反应,腹部愈加酸胀,被冷落的鸡巴也火热起来,而最不该有兴趣的后xue也莫名濡shi,不是因为泉水,而是自内部分泌出了汁水,粘连在紧贴的tun缝之间。
什么情况……
弗莱德的眼角渗出泪珠,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而颤抖,但他不知为何,仍旧不感到害怕,连最轻微的惶惑也没有,虽然他知道,有蛇尾在温和地撩拨他的xue口,尾尖自如地钻入钻出,刺开绞紧的xuerou,越进越深,就像是有手指在耐心地扩张,
“咕叽,咕啾……”半掌宽的蛇身埋入,抽插着不断挺进。爬行动物特有的坚硬和粘稠感非但没有让rou壁畏惧地推攘,反而讨好地吮吸起凹凸错落的鳞甲,让蛇尾的动作愈加粗暴起来。
哈……呼嗯……这个位置好痒……弗莱德微弓着腰,双腿因为体内的酥麻而想要夹在一起磨蹭,却被蟒身阻碍,便只得徒劳地扭动腰腹,意图晃荡的泉水能够缓解他的焦灼。
苏醒后的性器一直未得到照料,委屈地轻颤着,却由于硬挺在肠内的碾磨,伞状顶部愈发红艳,尖端也渗出颗颗剔透的腺ye。
不行……这样下去的话……
“呜……”弗莱德紧紧蜷缩起脚趾。
突然,体内的蛇尾自尖部炸开,鳞rou似要嵌进shi热的肠壁内,自孔洞中射出一股炙热的浓ye——
“!!”弗莱德猛地坐起,像溺水得救后那样,先是脸憋得紫红,接着大口喘出浊气,肩胛都在簌簌发抖。
靠靠靠,果然还是看到那场强jian受到创伤了吧,他做的这什么鬼梦!
弗莱德掀开身上不知哪里来的毯子,前后左右到处摸了一遍。
周身的皮肤都很完整,上边也没有什么粘ye,只有层泛凉的虚汗。
嘴里……舔不出什么东西来……耳朵里,没有!
后头小屁眼也很紧俏,小指头都戳不进去,嗯嗯,是处男xue。
啊!他的鸡巴呢!他的鸡巴还好吗?!
弗莱德扯开那块三角形的蕾丝,使劲儿低头往里瞅,还想伸手去拨拉的时候,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声。
有病就去治!咳什么……刚不耐烦地抬眼要瞪,弗莱德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寄人篱下中,那人还是大名鼎鼎的鲁滨逊。
“呃,哥,你还好吗?”弗莱德收回嚣张的表情,很是关切鲁滨逊的身体健康。
毕竟他现在只有这么一条大腿可抱了。
吃喝拉撒睡都要靠这条大腿。
“……不是说了,要叫我‘主人’的吗。”鲁滨逊干巴巴地说,抿了一口水。
有说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虽然原着里好像是这么叫的吧……
弗莱德挠挠头,不多纠结,“主人。”
……这么好骗的。
鲁滨逊眼神飘忽了一瞬,瞟见他还拽着自己的丁字裤,喉间就一阵发紧。
要不是他还缺个熟悉航道的向导……要不是他这几十年来都孤家寡人的无人倾诉……
小孩子不懂事,耐心教,耐心教!
“你之后与我一同行动,很多东西要慢慢学着去做,若有二心……”鲁滨逊的手指点了点木质桌面,意思不言而喻。
哦哦!鲁大哥威胁人性命的时候也好有威严好酷哦!
无视窜上脊背的那股凉意,弗莱德点头如小鸡啄米,“主人说得是,主人救了我的命,我以后就是主人的人了!主人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主人让我往北,我绝不……”
“好了。”鲁滨逊打断他的自表忠心,有些无奈,“睡醒了就过来。虽然这几天不能去前滩那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