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佳哲这么整根一插进去,残存的理智也就不翼而飞了,他扶着简月白的屁股,恶狠狠地贯穿他的小xue,让Yinjing浸泡在简月白shi软又绵密的体内,越Cao涨得越大,硬度更是可观,南佳哲自己都不知道能硬成这种状态,别看简月白撅着屁股发情,他在这捅简月白的逼,也硬生生被简月白夹出发情的状态。
南佳哲到这会儿已经彻底理解简月白怎么能驯服那些黑帮头子,简月白一脸好骗,脑子也不灵光,聪明的坏蛋头子在外成天勾心斗角,谁不喜欢养一个笨蛋简月白在家里,简月白是个缺心眼,他最能满足占有欲强烈、城府深沉的男人。
于是坏蛋们齐齐整整跳入简月白的圈套,包括南佳哲这种没那么坏的擦边坏蛋。
南佳哲捏着简月白的翘屁股狂插猛Cao,卧室里全是响亮密集的啪声,更有简月白高亢的sao叫,南佳哲沉迷于摩擦Yinjing产生的这股最原始的快感,直把简月白Cao到床头板上惨兮兮地攀着,整个床都跟着他Cao弄的幅度摇晃,南佳哲被简月白的逼吸到好似要将脑汁也射进简月白的批里,南佳哲头一次知道做爱居然能爽成这样。
众所周知,简月白是个笨蛋,可他会伺候男人的鸡巴,能掌控男人的鸡巴,等于能掌控男人,难怪这些坏蛋们看着简月白胡作非为也要原谅他,看着简月白给他们戴绿帽子也要爱他,因为他们想着霸占他的时候,却把自己的鸡巴交给简月白霸占,这还哪有他们扭转乾坤的余地,难不成自宫么?
怎么拒绝一个把他们脑汁子从鸡巴里吸出来的美逼。
南佳哲按着简月白的肩胛骨迷乱地插他的yInxue,这鸡巴塞进去根本就不想拔出来,简月白觉得xue里瘙痒,非要大鸡巴撑开来Cao干才能缓解,可对南佳哲而言,甫一插进简月白的逼里,那里面的xuerou就像长了一群的吸盘吸附在他鸡巴上,南佳哲每Cao一下,吸着他的xuerou就会极尽缠绵、紧追不舍,缠住他Yinjing上每一处敏感地带,让南佳哲控制不住低喘,每一次只愿浅浅地从逼口拔出一点鸡巴根,再依依不舍地全干进去,用gui头猛烈撞击简月白那枚小小的、rou嘟嘟的宫口。
简月白夹着大腿吃着鸡巴,逼里冒水全身冒汗,头发都shi答答地粘在他额上脸侧,紧闭着眼,睫毛交织着,满脸chao红,红唇鲜艳欲滴,露出里面娇嫩的舌尖嗯啊嗯啊yIn叫,简月白身材并不丰满,可是这副被Cao坏的模样,真有些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性感意味。
在床上,简月白总是被男人们这样姿势那样姿势,翻折他掰开他,疯狂地Cao他,好像男人们占据主导地位,可实际上分明是简月白在主导他们,不管简月白被Cao成什么坏掉的模样,批里怎么样地chao喷,怎么样地漏尿,怎么样地哭,事实是——男人根本没法把自己作恶的大鸡巴从他逼里拔出来!
南佳哲着了简月白的道,被简月白一蛊惑,乖乖地把鸡巴献给他,这下子还想逃出简月白捕获男人的陷阱,再也没门,南佳哲心里什么也不想了,只拼命地Cao这粉逼,当下最大的愿景不是从黑帮手里抢走简月白,而是捅进简月白的子宫才行。
简月白的宫腔只要一天没被男人开采,就会收束回原模原样,缩得紧紧的,一点口子也没有,gui头撞击处全是娇嫩的、无穷无尽的rou壁,让南佳哲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一个隐藏起来的通道。
要是简月白故意不准他插进子宫去,南佳哲也没怨言,反正他看明白了,他比不上他老公,南佳哲只有尽心尽力地捅这小逼,要是简月白愿意给他开个口子,让他无家可归的gui头钻进那温暖的宫口作窝,南佳哲会当成是简月白的恩赐,他要对简月白感恩戴德。
别说南佳哲着迷,简月白名正言顺的老公们也都热爱把宫腔捅出口子的过程,尤其是简月白几天没做的时候,简月白的小xue会比平时更饥渴,宫口缩回原样,这样的简月白全身上下嫩出种紧实感,要不是他的逼太能吃了,一碰就爽得叫老公,他们会错觉自己在Cao一个处子简月白,那么谁又顶得住给简月白开苞呢?
弗兰克占了天大的便宜。
简月白是从性爱里凝结出来的杰作,南佳哲把他搂在怀里,rou贴rou,皮贴皮,掰着他的大腿日逼,只恨不能跟简月白融为一体,这般疼爱简月白的样子,总算打动简月白吃得死死的xue,不再这么霸道,乖顺地为南佳哲让出一条柔波似的通道,南佳哲立刻按照简月白为他安排好的,照着这个方向奋力cao弄,果不其然,那抵着gui头的rou壁被撞松了口,柳暗花明,啵唧一下,rou口将南佳哲的大gui头一口裹了进去。
gui头可是Yinjing上最敏感之处,南佳哲被简月白小小的、紧紧的、嫩嫩的宫口用力吸咬着,哪里再坚持得住,他已经Cao了简月白好一会了,现在就像是过山车缓慢攀登,再骤然跌落,失重感和下腹的热感、痒感一齐爆发,南佳哲为简月白攒的浓Jing一齐喷射而出,尿道被Jingye冲刷而过,快感在尿道里火烧火燎,南佳哲发出不受控制的嘶声,胯骨顶住了简月白的大腿根,让他们的Yin部结合得严丝合缝,连体ye都得废点力才可从裹着Yinjing的、被撑到透明的xue口溢出。
南佳哲内射着,简月白喜欢吃Jingye,不管拿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