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有想过冲出去揍那人混球。
但房间里的气氛诡异极了,无论我怎么努力,身体却始终无法移动半分。
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像个白痴似的站在原地,看时安为那个混球口交。
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他们最终没做到最后,不知道怎么搞得,那个混蛋无视时安的再三请求,冷血的在时安口中发泄出来后便结束了这场在某种层面上看诡异至极的性行为。
时安显然没得到满足。
为什么?
因为在男人来过的第二天,我听见了。
他用角先生玩弄自己发出的呜咽。
门关的紧紧的,我只是半夜起来去喝口水而已,隔着厚厚的木门,时安的呜咽声清清楚楚的传入了我的耳朵。
那时候心里莫名的燃气了一阵火,我喘了门一脚。
那呜咽声立马就变调了,开始喘息起来。
死变态,兴奋了吗。
自己的亲弟弟站在门外,有人围观是不是比一个人默默的抚弄自己刺激多了?
“阿,阿浣。”
时安的声音听起来都和平常不一样了,听得出他在竭力压抑住自己嗓音里的异常。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即使装的再像,我还是听出了他语调中暗含的浓浓的情欲。
“没什么。”
我喝了口水回答他。
“刚刚不小心踢到门,打扰你休息很抱歉。”
虽是这么说,但在我心里一点过都不觉得抱歉。
“那,那就好。”
时安的声音都有些哑了,“你早点休息吧。”
“嗯。”
我将杯子放回厨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半晌都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时安和那个男人的事情。
该死的,滚出我的脑袋啦。
这样想着,但脑袋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想他们俩的事情。
男人再度到访的第四天,专注于调查那家伙的信息的时候没注意看路,被车撞了一下,自行车用不了了。
开车的男人一副吓破胆的模样,事发地点没有监控,一开始他真的是被吓坏了。
这么大的成年人了被吓成那副模样真的有够好笑的。
说实话,摔的那一下确实挺疼的,但也就只是一瞬间,后来就不疼了。
那家伙见我站起来了,脸色白的跟张纸似的,往我怀里塞了钱,哆哆嗦嗦的说了几声对不起,便开车离开了。
那家伙,不知道这算肇事逃逸罪吗?
混蛋,就是载我一程也好啊,这里距离时安的公寓可是有段不短的距离。
最终我只好推着那辆被撞得无法再用的自行车,慢吞吞的回到了时安的公寓。
那时候已经过了我平时回来的时间,但还不算太晚。
晚餐早就做好了,整齐的摆放在桌面上,时安脸色惨白的坐在一旁,不停的打着电话。
“时浣!”
时安看见我那一瞬音量都拔高了,他冲到我身旁,视线死死的钉在我的身上。
“怎,怎么回事?”
那一刻我以为时安要哭了。
怎么回事?
对对对,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还欠时安个解释说明。
回家的路上被车撞了,很抱歉你的自行车应该是就此报废,那家伙还给了我一笔钱我正在考虑是给你还是自己偷偷存起来比较好。
没什么。
见到时安这一刻,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竟然变得说不出口来了。
全身上下都疼得厉害,手臂很疼,大腿很疼。
但那里的皮肤明明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但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疼?
身体上疼的地方都被时安细细缠好了绷带。
这还不算完,时安明显在究竟要不要带我去医院中纠结。
为什么我会知道?
因为他都念出来了,我想不知道都难。
烦死了,闭嘴时安。
明明是想这么同他说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哥,我想待在家里。”
为什么会对去医院这件事产生抗拒心理我也说不上来。
时安看着我,一副快哭了的模样。
他垂下头拉着我的手,念叨着。
“好。”
“我陪着你。”
有时安待在我身旁我很快就睡着了。
他身上香香的,带着股甜甜的沐浴露的味道,明明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为什么时安偏偏却这么好闻,真奇怪。
吵醒我的一如既往的还是时安的呜咽声。
“别,别再这里。”
时安小声说道,眼角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一般。
“我弟弟他还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