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出乎无尘预料的，摇光并未生气，她只是轻抚长剑，问了一句，“为什么？”
无尘薄唇微抿，良久无言。
见他默不作声，摇光重新坐回宝座上，用剑尖挑着无尘的下颌。她手撑着侧脸，看不出喜怒：“师尊不许本尊伤她，总得给本尊一个理由吧？”
“本尊……你是魔尊？你堕魔了？”没等无尘说话，下方回过神来的灵姝瞪大眼睛惊呼。先前摇光攻上玉衡宗时，她还在秘境中历练，所以并不知晓这件事。现下知晓，她不禁后退了几步，心中满是恐惧。
不过在看到那道长身玉立的身影时，她又心安下来。想起摇光的问题，一双清澈的双眸浮现出几分得意：“我是师尊的弟子，师尊自然会护着我，这就是理由。摇光，你……”
“住口！谁准你直呼尊者名讳！”
灵姝话未说完，伴月魔君便厉喝一声，使出一道法诀让她闭嘴。
摇光眉梢微动，她收回了赤渊剑，若有所思的颔首：“原来是这样……也是，无尘尊者向来很宠爱弟子灵姝，世人皆知。”
不是这样的……
无尘面色微白，他眸光微动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能沉寂下来。
见他默认，摇光眸色微暗，她招招手，无尘便踉跄几步落进她怀里：“无尘尊者不让本尊伤她，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本尊今日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难免心情不佳。若是你能让本尊心情好起来，本尊便答应你。”
无尘微怔，下一瞬便感觉自己体内的桎梏被解开，原本被封存的灵力瞬息间涌动起来。
“本尊想瞧瞧无尘尊者的本命灵剑，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
对上摇光的目光，无尘指尖微颤。半饷后，他唤出无尘剑。
时隔五百年，再次见到这柄曾经被她无数次执起过后来却又穿透她身体的剑，摇光轻轻拂过剑身。她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无尘在她执起剑后，眼中闪过的那抹红光和藏在衣袖里颤抖的手。
摇光似血般鲜红的衣裙落在眼里，让他好像回到了那天。就在那天，他用无尘剑废了摇光的修为，白色的衣裙被鲜红的血液染成红色，也让他眼前的世界变成了红色。
回忆令无尘痛彻心扉，他神情恍惚，连摇光的话都未曾听清。直到摇光不满的捏住他下巴，无尘才渐渐回神：“……什么？”
“师尊没有被自己的本命灵剑肏过吧？”唇角噙着戏谑的笑意，摇光的眼中满是恶意。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中，今日这场宴会也是她为了无尘特意筹备的。尽管如此，当这一幕发生在眼前时，她还是很不高兴。既然这样，无尘也该为此付出该有的代价。
面色煞白，无尘在听清这句话时便明白摇光想要做什么。他攥紧指尖，不敢置信的看向摇光。
下方是九位魔君与他们的心腹，足足有几十位魔修。摇光的话并未收敛，自然也被他们听在耳里，此时目光不由都聚集在无尘身上。而感受到这些肆无忌惮的目光，无尘身体更为僵硬。
手渐渐下滑，摇光隔着衣服揉捏的无尘的臀肉，一边不在意的扬眉：“怎么？无尘尊者不愿意吗？”
这些日子以来饱尝情欲滋味的身体在摇光手下渐渐动情，藏在臀瓣间的后穴也开始瘙痒起来。无尘犹带着几分震惊，他握住摇光的手腕，头一次这样用力：“……不要。”
看清他眸中的羞愤，摇光忽的收起脸上的笑：“那无尘尊者是想看着弟子死在眼前了？”
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无尘此生第二次尝到了左右为难的滋味。若是他答应，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用本命灵剑自慰。若是不答应，摇光就会对灵姝出手……
见他犹豫，摇光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她将无尘剑放在无尘手中，淡淡道：“无尘尊者还是快些决定吧，本尊都要等急了。”
下意识的将掌心的剑攥紧，无尘面上因为怒色染上一抹绯红。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摇光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折辱自己。本命灵剑对于修士而言极为重要，尤其是剑修，此生只此一把，人不死剑不毁。无尘的本命灵剑是他的师尊为他炼制的，更加意义不凡。但是现在摇光竟然要他用无尘剑自慰……
忽然，无尘重重喘息一声。熟悉的情潮涌来，他看着坐在一旁唇角微勾的摇光，忽的福至心灵般明白过来。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计划好的，她本就没想过要杀了灵姝，不过是算计好他的反应，借此逼迫他而已。
她如此恨他吗？才会用这样的方法羞辱他……
掌心被掐出血痕，无尘手指颤抖着解开衣带。
没想到无尘竟然真的会选择用无尘剑自慰，摇光眼神一沉，心中却并没有多少快意，反而涌出一股浓浓的苦涩和酸楚。
眼前这个人是高高在上的化神尊者，修仙界第一人，却心甘情愿为了灵姝做出这样不堪的事。因为灵姝是他的弟子……
真是可笑，那她算什么？在太微峰师徒相称的那两百年，又算什么？
眸色赤红，摇光被汹涌的恨意吞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