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白曜凌起身揉了揉那头青毛柔声说道。
月漓紧接起身,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自发向采血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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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好了,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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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真就没感觉啊,谁能想到老师这么大的人了,承受能力还不如一个小孩。”
把一大兜药率先放到后座,白曜凌专心对付起还在掷气的人,废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这具浑身上下都写满抗拒的身体强塞进车里。
终于尘埃落定,心力交瘁的人瘫倒在座椅上,揉了会儿发酸的胳膊后点上烟,又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该死,忘记给老师检查脑子了,说不定被铁桶僵尸吃光了。”
“..........” 月漓转头,秀眉狠蹙瞪向对方,泛红的眼眶还残留着抽血时一瞬泄洪的泪光。
“这几天先在我这里,不然没人照顾你。有什么必需品要回去拿吗?”
“不去。”
“好的,那就直接回家。”白曜凌说完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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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漓看着越来越离谱的方向,额旁的青筋也不受控制逐渐跳动。
“......同学,该看脑子的是你,我的意思是不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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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
白曜凌紧急刹车,紧握方向盘的双手就快将其掰断。
“我的名字有诅咒?叫一声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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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回应。
他转头过去…
三十秒区间的红灯里凝视对方同时冰冷三十秒的侧脸。
车内氛围随冰降至负三十度,冻结出一路长达三十分钟的沉默。
杀死对他来说所有不自量力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