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吻里又激烈抽插了几十回合才放手,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月漓~~好累…”
精疲力尽爬在人身上,性器也不舍得抽出,白曜凌搂住对方腰肢又撒起了娇。
“...怎么又...弄进去了..”
还残留高潮时的恍惚,月漓顺手又摸上怀里的黑发,心也不自觉软了下来。
“喜欢都控制不住,射精也一样。”
“....……..”
擦了擦额头的汗,白曜凌撑起身体起身将人抱进怀里,抽出几张纸巾垫在下边开始清理,事后将人又抱回床上盖好毛毯。
“我去做饭,你再躺会儿。”
穿好衣服在人额头落下一吻,少年交代,去向厨房。
月漓发了会儿呆后穿起衣服,准备过去打打下手,路过客厅时又敏感听到门外传来的细微动静。
放轻脚步上前,他透过猫眼看去,门外一个棕发波浪卷的美丽女子在走廊徘徊不定。
或是先摄手摄脚走至门口,对着门连连叹气…又或是在抬手准备敲门时忽然丧下脸,转身准备离开。
如此反复重复着。
月漓紧盯,再三细量那对颇为相似的眼眸后开门出去,正欲敲门的人被吓了一个标准的弹跳退后。
“韩女士?”
“!!!你怎么知道?”
“你是??曜凌同学?”
“我是..他语文老师。”
“哦天!老师很年轻呢,而且长得好漂亮。”
“…………”
韩苡萱毫不收敛惊艳的目光,反应过后又紧张起来,连忙向里看去,却又定步在门槛。
“我家曜凌怎么了,犯错了吗?还是打架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是..给他补课的。”
“您不进去吗?”
月漓问道,对方表情又一转失落。
“我..有点不好意思。”
………………
“他有和我说过一点你们的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您也可以跟我具体说说。”
“啊?曜凌和你说...我们的事?
真的吗?说什么了?
有没有说讨厌我???”
女人仿佛触发了暴走模式,把门关上后将人拉至步梯口处,连连紧张问道。
“没有讨厌您,别激动。”
“啊…好的抱歉,您继续说。” 察觉到失态,韩苡萱慌张退步拉远距离。
“可以理解你们工作是为了孩子更好的生活,但最起码..生病的时候...”
月漓小心观察着对方表情,见人垂头时还是顿了下来。
“唉...我就知道。”
“老师可以换位思考下。
如果您的孩子命悬一线的同时另一半也危在旦夕,您会怎么选择呢?”
韩苡萱抬头,扯出一抹苦笑。
“再来一百遍我还是会选孩子爸爸,虽然最后两头皆失就是..”
“怎么可能……” 月漓退步后靠在墙上,瞳纹骤缩。
“.....您的意思是...他爸爸...”
“是的,没抢救过来。”
“.........”月漓一瞬宕机。
无法承受心脏撕裂般剧痛,眼泪接二连三掉落。
“老师...
我都没哭您怎么还哭了....”
被对方过激的反应惊到,韩苡萱连忙拿出包里纸巾递了过去。
“谢谢。” 月漓接过纸巾擦拭眼泪。
“真的抱歉,让您回忆起不开心的事情。”
“没关系,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已经没什么波澜了。”
“就打算..这么一直瞒着吗?”月漓问。
“一直找不到机会说吧。” 韩苡萱看向门口,口吻平静。
“就像我连这道门都不敢踏进去一样。
曜凌生病的那几天我在操持他爸爸葬礼,等心情缓和过来再联系他的时候他已经不怎么接我电话了,公司也交给我一个人打理,自然更脱不开身。
那时候还是逢过年就回来,结果曜凌见面就当我不存在,最次也是冷嘲热讽。
久而久之怯懦的我也开始逃避,到慢慢两年回来一次,再三年一次。”
“到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能一拖再拖,拖到他现在马上就要高考,我就更没法开口了。”
“您...” 纵使内心风起云涌,不知如何是好的月漓也只动了动唇。
韩苡萱像是找到了对口的树洞,卸下防备敞开心扉。
“我跟他爸爸是大学相识相爱。后来商量结婚的时候我父母死活都不同意,对他百般刁难。
因为家里世代经商,他只是个学习优异但父母双亡的校草外加学生会长而已。
但架不住我爱他啊…所以我们就..私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