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说来,你很幸福。”
手指压在温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脏跳得很快,甚至于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别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抚弄妻子这个部位,想到这,升起一股攻击的冲动。从凹陷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像是刚做好的年糕一样,很有弹性。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缝,被有弹性的粘膜所包着的手指,插
“是的,好多了。”
按压着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虽然是面朝外,也许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无言的。
他用力的压着腰部的凹陷处,然后说:“跪趴着。”就让妻子趴下来了。
宗明的手再度从花芯处移开,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丰满的屁股,然后说:“探取仰卧的姿势吧。”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雅美很合作的,闭着眼睛改变了姿势。
“已经轻松多了。”她口里说着感谢的话。
如果想把它处理干净,恐怕是无法做到的。性行为之后,没有洗澡,让它留存在体内即回来,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难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爱的时候,当然会有这种心情。
身体透过一层粉红色薄纱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你会感觉更好的。”
那幺,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有几个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时代的男朋友,在开同学会的时候,知道他也到了东京,以后就经常有电话的联络。另一个就是客户,他是广告部的课长。此外,可疑的人还有两、三个,但是详细情形,宗明却不清楚。
宗明把手指从腰部的凹陷处移到尾髓骨,同时,用手掌心摸着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体下部,一定还留存着男人热热的精液。
“或许是吧!”
从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烦躁的,于是,一只手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则从下摆伸进去来按摩脚部。从腿肚到大腿,上下齐手的按摩,同时一边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她却一直抱着枕头趴着。
雅美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宗明藉着幽暗的灯光,睁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寻找有没有被吻过的痕迹。在颈部并没发现被吻的痕迹,但是,在她那有点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着红色的痕迹,那里或许曾经被男人的唇吸吮过,或是咬过所留下来的吧!
然后,一只手伸到了细细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后,再去摸乳头。一会儿揉捏,一会儿又抓抓乳头,手从肚脐附近伸到大腿间,此时,雅美闭着眼情,好像是正在静静的享受着快感。
宗明轻轻的抚摸着阴毛,然后将手指伸到溪谷去。有点湿湿的,雅美的耻部比一般人的溪谷来得深,浓密的阴毛包围着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阴唇既薄又小,但是强轫而又有弹性,内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吞的感觉。因此,即使连续做两次,也不会变形,感觉非常好。
“他是怎幺样的一个人?”
雅美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须藉用避孕药,如此一来,男人的精液一定还留在阴道里。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艳丽,乳头像野草莓般竖立。宗明假装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从腋下抚摸到乳房。
如果在这种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绝,恐怕连做丈夫的资格都没有了。
新婚不久,在枕边细语时,宗明曾经听过雅美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劲的压。
好像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态度是认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抚摸她的性感带,手插入大腿内侧,慢慢的逼进了下体,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绝的话,那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当他抚摸到阴蒂时,雅美发出了呻吟声,同时双腿一缠,把溪谷合并起来。宗明不放弃的抚摸其周围,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证据。
“他很善良,有点胆怯,但是很聪明,这就是我献上处女最理想的人选。回忆是美好的,但必须要选对对象。”
雅美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当然,抚弄乳房是会引起性欲的。同时,也是允许性行为的前兆,这幺一来,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开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乳头,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块似的按摩着,同时抚摸着两个乳房。
他所认识的,只有她高中时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树。曾经来过家里一次,当时只和他聊了五分钟,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个男人,自己就出门打高尔夫球去了。
雅美以男子的口气说:“这怎幺可以呢……”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我是在高中时代就不再是处女了,为了要参加联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拒绝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怀念的人。”
虽然不能提出反驳,但是从此以后,宗明都将一辈子嫉妒这个男人。当然,他也把这个嫉妒视为爱情的刺激剂,因为他没有这幺大的雅量来包吞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