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哈拉首先感受到的不是负罪感,也许有一点奇异的悲伤,之后一阵难以形吞的愉悦,就像电流划过嵴椎一样的美妙。
少女的尖齿抵在肩膀上,轻轻向下压去,划破了些皮肤流出血来。
舒展与她那十六岁的少女吞貌相称的躯体,像是雪花石膏一样的肌肤下,绯红的生命力在跃动着,过于旺盛的健康在她身上简直像是疾病一样,青春的躯体散发着像是熟透了的水果落在地上自己化成了酒的香甜。
「人类的姿态很麻烦呢.....尤其是身上被多余的布料束缚着,走路都很不方便……而且,胸口还会多出意义不明的赘肉......唔,诶,你喜欢这样的吗?很美丽?呃,那也不是很麻烦啦,我以后在家里都尽量保持这样好了.......」
说来明明坐在他身上的她比自己矮一个头,却好像是她在俯视我一样。
她回来了,那是人类姿态的少女,耀蓝色的流苏从划过脸颊,视线从她的下巴到胸部,沿着腰肢而下的双臀,都骄傲的挺翘着,对万有引力的拒绝宣誓着主人的骄傲与活力。
一样的事物,是她的骄傲,而这也确实是最适合她的饰品,可爱极了。
这种情绪与状态的高奈利娅并不常见,坦诚的说,也许只有他才了解,因为她处于凶蛮之外的情绪时总把自己关在巢穴里,不见任何人——那么他是被当成私人物品吗?「嘶........」
埋怨的语气,嫰白的手指在脖颈间温柔的抚摸着,如果不给她想要的答复,或许接下来能收获到一个足以把人压到窒息的拥抱。
很难说清楚,但自己起码知道她头上的双角并非是因为变形术不精而保留的,那是如同「王冠」
「回过神来了吗?我回来了,欢迎呢?」
这样端详她的面庞,青色的瞳孔悠悠的流转着,其中蕴着舒闲的慵懒,像是成熟的水蜜桃般的双颊微微鼓起,噘起的粉嫩在索求一个答复。
如此紧密的贴合,女孩那对娇嫩的鸽乳像是被被挤压的奶白团子,随着胸膛的起伏被挤出各种形状。
那之后她选择保持人形的情况越来越频繁了,上一次见到她巨龙的身姿是什么时候?往回翻阅自己的日记,最近的一次记录已经是两年多前,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习惯了这些吗?卡哈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任何有一丝审美的人都不会因为和美丽的事物共处感到烦闷,他也是这样。
时嘶嘶磨牙的模样,像是梦到了肉骨头的幼犬一般可爱;同时,她也并非是粗野的原始生物,作为一名施法者,她的谈吐与动作间带着修养的美感,特别是她为自己更衣的时候....丝织的袜子划过修长的腿腹,在大腿的根部勒住那白皙中透露着粉嫩的肢体;不着胸衣也挺翘非凡的一対鸽乳在胸前的布料下撑出的形状,小小的峰峦顶部的凸起更是清晰可见;那些嵌着蓝宝石的贵金属饰品,戴在身上与嫩肉挤压出的痕迹,总在提醒他她的肌肤有多么的娇嫩柔滑;尾巴上打结的裙摆下不着其他多余的布料,每当她坐在自己身上时,隔着长裤都能感受到那花园完美的形状贴在大腿上的触感...
带着荷尔蒙味道的香汗打湿了胸前单薄的衣衫,透出下面粉能的乳尖,随着磨蹭而立起来的粉红樱桃,像是章鱼的吸盘一样在自己的胸口滑动着,比汗液要浓厚的白色乳汁微微渗出,被挺立的乳首涂抹开来,滑腻中带着一股微微的
最近,他感觉自己也并不抗拒在这里做参谋与文书工作,自己的举动只是单纯的运用知识而已,可一想到苦难,那些在报告中因为自己制定的计划死去的人们,那些因为高奈利娅扩张势力而死去的人们,那些在冲突中死去的人们。
揽着后腰的手与搭在脖颈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等到嘴唇分开,已经牢牢的将对方固定在自己身上,简直是要把两句躯体揉在一起似的,指尖都陷入了肌肤中。
.....回想这些细节这让他感到喉咙干渴,拿起桌脚的水杯灌下一口,这股燥热才稍稍被压下。
他躲在世人审判与谴责的范围之外决定了世人的命运,他是给灾难提供方向的人,但他却躺在层层迭迭沙海之下的宫殿中,坐在温暖的壁炉前小声的哼歌。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对于那些凡人所意味的苦难,更理解这一切都将以她,以高奈利娅.青金石的名义,每人会注意到他的举动。
卡哈啦的思绪从回忆中抽出,聚焦在这两颗如同海蓝宝石的瞳孔上,视线交汇,双腿一沉,带着少女炙热的体温与电离般的气息,她坐了上来,环绕脖颈的臂弯带着少女香甜的味道。
缓缓的俯下身吻在那一片柔软上,津液在舌头相互挑逗中交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渐渐粗重的鼻息与脸上的绯红色,这深吻才在啵的一声分开,牵出一条透明的丝线桥梁。
「欢迎回来,奈乐」
对面相坐,自己的双手也下意识的揽抱住那纤弱无骨的后腰,某些带着凉意与滑腻感的东西缠上了他的小腿,还如同蛇腹一样收缩舒张,尖端微微摆动着,带来些许瘙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