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
“他就是季灯?”
季灯睡得迷迷糊糊,冷不丁被一双冰冷的手捏住了脖子,他抖了抖,困意终是败给了对方的恶意揉弄。
那只修长又带着凉寒的手缓慢地在他脖颈处上下滑动,小巧Jing致的喉结滚动着,忽地又被指腹搓揉了几下,那道男声低沉地笑起来:“他睡得这么香,跟个小猫在打呼似的,要不,我帮帮他?”
“他反应可真大,我碰他几下,他竟然就硬了。”
又有其他两人冷哼了几声,也不回答,却也不制止这人在他身上的动作。
季灯缓缓睁眼,看见三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将他围在中间,中央的那个个头最高些,嘴角噙着笑,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只是对方是手指还摸在季灯的脖子上,他一个激灵清醒了:刚刚他睡着时摸他的人就是这个男人。
“哟,醒了。还以为你怕了呢准备装死到晚上呢。”说话的那个冷着脸,一副爷最屌的拽样,看得季灯就来气,见季灯不动,对方甚至还伸出脚轻轻地往季灯的腿上踢了踢,“不是你写信约我们三来,和你床上打架的吗?”
床上、打架?
季灯觉得这人有病,
温星渊本是随意地碰他一丁点,他刻意保持着距离,生怕被这个疯子缠上,谁成想对方的小腿软绵绵的,他碰过去的时候,像是在碾一块软豆腐。他抿着唇,脑子一抽,不知怎么地收了力度,原本的踹一脚,直接变成了软绵绵地触碰,简直跟……他故意想蹭对方小腿,和他调情一般。
尤其是现在,季灯竟然还故意眯着眼看他,他以前听说过这人事迹,‘草包美人’,哦,前面还得带个定语:眼瘸又好色的。温星渊当个笑话听了,今天见到才知道别人嘴里的漂亮男生到底是个什么漂亮法。
他竟然还色眯眯地盯着自己!温星渊表情臭臭地抿着唇,觉得是自己刚刚那脚太温柔,导致对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你这么恶心地盯着我干什么,你别以为我刚刚是在对你脚下留情。”
季灯打断他的话:“宁有事吗?我都不认识你。”他又随手拍开搓着他脖子的男人,都长得这么帅,脑子一个个都有病似的。
还有站在旁边那个,离他快一米远,微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表情也是在不高兴。
季灯随意地看了几眼,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处音乐教室,旁边还摆着几束花:“让让,我要……唔!你,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他刚要起身,就被先前那个穿着白衣的高大男人一把摁在了钢琴上,几声尖锐键音后,季灯顿觉天旋地转,再一睁眼,他被男人摁在琴键上。柔软tun部一扭,发出声声yIn糜键音。
“你如日如月如星,每寸光辉都照耀在我心间,你的一颦一笑叫我夜不能寐。我愿化作漫天的风,去包裹着你们。每逢深夜,我辗转反侧,只想拥你入怀赴一场美梦…………明天傍晚音乐教室见,我将为你献上我的真心。”
说实话,眼前的大帅哥冷不丁说了一大堆恶心又rou麻的话,实在叫季灯恶心得够呛:“你皱什么眉头?”
楚琛低头俯视着他,他们的距离很近,他今天才发现近距离看季灯,对方的美貌对视觉的冲击力更大,鼻头Jing致又圆圆的,嘴巴是小小粉粉的,唇rou红润还泛着些水光,衔着颗唇珠像是故意在嘟着嘴索吻一样。
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后,季灯又歪着头看了他一眼。
该死,差点被他迷惑住了,他在妄图用自己漂亮的脸蛋诱惑自己。楚琛心底一声冷笑:他平时是不可能和季灯这样近距离接触的,今天过来也只是想和他做个了断而已。
“你自己写给我们的情诗,过了一晚上就忘记了?还准备了这么多熏人的花。”
季灯傻兮兮反问:“情诗?”
楚琛见他这副傻不愣登的模样,抿着唇身体往下一压,钢琴上又被手掌压得发出几声杂乱之音,他忽然改变主意了:“这么喜欢他?故意约我们俩一起过来混淆视线?”
季灯思索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刚刚那个微侧头的表情,话里的‘他’指得是旁边那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子。那人发现自己看他后,又微微皱起眉头,开口说了句:“闹够了没?”
他看了眼腕间手表,依稀可见手上几抹青色,又瘦又白,指形也很漂亮。季灯下意识咽咽口水,他是个隐藏的手控,乍一看见这么漂亮的手,他的视线就不由自主跟着对方走了。
这副目不转睛的模样落到三人眼里就是:这人露出狐狸尾巴了,被婉拒这么多次他竟然还对白棠贼心不死。
他们三来之前商量了下,决定给他一点点‘虚伪的甜头’,让他知道自己那么贪心,想吃三个那是绝对不行的。温星渊说自己恐人,白棠皱着眉不肯说话,任务就落到了楚琛头上。
稍微对他做点儿过分的事,欺负欺负他,叫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他下面那根玩意儿都能肖想的。
季灯被他压得很不舒服,使力推了推他,没推动又略带恼意地屈起膝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