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四人集聚在一楼大厅内。
季灯抱着个抱枕,靠在沙发上,他正苦恼地盯着桌上的东西。
他们刚刚算了一轮牌,三人记忆力超群,又擅长玩游戏,只可怜季灯一个笨蛋夹在他们中间苦不堪言。
温星渊忽地开口:“想好了吗?”
季灯“唔”了一声,皱着眉苦想,全然没发现大家的目光已经全都集中在了他身上。青年刚刚洗完澡,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两条雪白的长腿交叠在沙发上,隐隐可窥一点雪似的皮rou。被灯光一照,更是朦胧的像是泛着一层晕光。
他怕热,想着都是男人,直接穿了个拖鞋就下楼了。而楚琛,今天已经换了好几件衣服了,一件比一件花里胡哨。
季灯思考的时候就下意识地晃着腿,一截莹润娇rou被沙发蹭了些,便透出一点漂亮的粉色。几人对着他这副诱人而不自知的模样几乎看痴了。
还是楚琛先回神,男人轻咳了几声:“看你是新手,给你一次耍赖机会。”
季灯摇摇头:“那怎么行。”他又悄悄地看了白棠一眼,生怕主角受嫌弃自己的‘舔狗’太蠢了。
炮灰攻在牵线的同时也是需要给自己刷点儿业绩的好吗?
可是他真的不想再输了,刚刚他已经被问了好几个真心话了,他们真的好过分,一边暗戳戳问自己内裤尺码,拐着弯儿讽刺自己这个炮灰攻的鸡巴没他们大,又询问季灯平时是不是都不锻炼?
温星渊更是不要脸地往他腰间戳了戳:你腰好软。
季灯切齿:行了行了,都知道他是个没腹肌的炮灰攻了,该死的攻1满意了吗?
可他是在算不出来答案,青年无意识地抓着抱枕,漂亮的手指被他攥得微微发粉。
白棠端起杯水,却不小心手一抖,直接把水撒了,摊在桌面上的大部分卡牌都被泼shi。青年拿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抱歉,刚刚走神了,手抖。”
季灯却兀地松了口气:这可不是他不想算,是老天爷都在救他。
几人稍微整理了下混乱的桌面,楚琛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复古钟表:“才8点,校方希望我们至少在十点前都是集体活动的。”
幸好他们又翻出一副骰子,季灯眼睛一亮:这个他会,他以前和朋友去唱k的时候,就会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摇色子玩儿,输的人要对着别人唱一些rou麻兮兮的情歌。
季灯知道自己没有技巧,但是他迷之相信自己的运气。
第一轮输的是白棠。
在白棠说自己选大冒险的时候,众人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尤其是楚琛,一开始的坐姿还有些放松,现在直接绷紧了后背。
季灯了然:担心老婆大冒险不选自己玩儿是吧。系统,能给我买的攻股开个挂吗?
上一轮赢的人是楚琛,他开口:“白棠,你过去做十个俯卧撑吧。”
季灯:??楚琛,宁有事吗?大好的机会送到你面前,你不和你老婆贴贴,你就这?
青年登时有些后悔了,他焦急地拽着怀里的抱枕,把熊仔的耳朵都捏得陷进去:怎么办呀,不会今晚任务失败吧。他们这个剧情度真的能达标吗?
温星渊一直在看季灯,他憋了一晚上气了:今晚倒霉的很,虽然他几乎没输过,可赢家不是楚琛就是白棠,两人仗着自己聪明,轮番算盘,温星渊在心里不爽很久了。
他之前还来那么早给我做饭吃,临走前还含羞地盯着自己,现在为什么一直盯着白棠?
早在之前他把人抱回家狠狠地舔了一晚上之后,温星渊已经下意识地把人圈进了属于自己的地盘里,可季灯的目光今晚几乎没有施舍给他过,这叫温星渊懊恼极了。
他忽地记起,季灯以前对白棠是爱得死去活来的,求而不得还要飞蛾扑火。也就是最近他正常了许多,温星渊才没从他的行为和眼神里看见对白棠太多的喜欢。
到底是哪步出错了呢?
他不是也喜欢自己吗?不然他怎么故意把自己骗进卫生间呢?他不是害羞吗,不好意思当众和自己亲热,非要找点刺激又黑暗的地方,可以偷偷摸摸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哇!白棠,你好厉害啊!”季灯一声夸奖拽回了温星渊的思绪。
白棠很快接受了现实,脱了身上碍事的外套,只留着件白衬衫就俯下去做起惩罚。青年单手撑地,快速做了几个标准的俯卧撑。
“你竟然可以单手做诶,你太牛逼了。”季灯满眼羡慕,怪不得是主角受呢,这身体素质就是不一样啊,那两个大鸡巴玩意儿可怕死了,白棠果然是有一手的。
青年灵光一闪间:系统!你说,买股为什么只能买一个攻呢,我不能买两个吗?温星渊可以加入他们的小家庭呀!
系统欲言又止:因为作者设定就是买一个呢。
它犹犹豫豫地又说:你先好好做任务,我去给你问问上头能不能照你说的做。
缺德系统第一次带新人,带的又是个笨比,一人一统好生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