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惊心的柔腻仍令人无法忽视,乳尖盈着香气,直透入骨子里。
凉夜漫长,男人的硬物始终凶悍,一下下钉着他湿濡的嫩穴,捣出汛期一般的汩汩汁液。
“阿映,宝贝,阿映……”
顶峰将至,男人胡乱地唤着,下身挺动的速度愈来愈快,直至最后一刻腰眼一麻,精关即将失守——
意识最为薄弱的一刹,男人心口倏地一凉。
安了消音器的手枪,取人性命只在瞬息之间。
喷溅的血液即将染上床单与月翎安身体前,他干脆利落地将人一脚踹了下去。
这一脚耗尽了他激烈交媾后所剩无几的力气,月翎安平躺在床上,缓了缓后轻声道:“出来吧。”
床底下爬出来个少年,还穿着高中制服,长得挺帅,一头短发跟刺猬似的又粗又硬。
月翎安从枕边摸过干净的睡裙套上,墨绿色的丝缎,光洁柔滑,如同另一层肌肤。
他将散乱的发丝随意拢了拢,拿起床头烟盒与打火机,点燃前迟疑一瞬,悠悠问秦遂执:“我可以抽烟吗,未成年人?”
睡裙是细吊带深v的款式,月翎安微微倾身时,胸前白腻腻的柔软肌肤几乎全然袒露在外,连同两粒微凸的奶尖尖,与大片青青红红的指印和吻痕。
明明是身经百战的风月老手,双乳却小巧幼嫩,偏偏是这样没有视觉冲击力的平坦,无端引得人心如擂鼓。
秦遂执默然片晌,蓦地别开眼。
他点了点头,又解释道:“我……我成年了。”
月翎安显然不怎么相信,兀自点燃轻吸了口,薄雾氤氲,他昳丽的眉目渐渐模糊,蒙上了远山一样的烟岚。
他讨厌浓烈的烟味,手中这一支味道清淡,甚至近似于香水。
秦遂执见他不信,笨拙地将双肩包里的身份证拿出来递给月翎安道:“今天刚过的生日。”江市,整个A国的商都,却是法制崩坏,鱼龙混杂。
情色交易,从不局限于红灯区内。
“裂帛”,从外看是间清幽雅致的会馆,实则是整个江市最大的销金窟。
老板唯有一个人——至少表面如此。
卖的也是这一个人。
——
三百平的二层只有一间房,和一楼以电梯相连。
落地窗开阔敞亮,月色如水,璀璨明灯如熠熠繁星,流淌着摇曳在美人玉白的裸体上。
脂膏般乳白色的腿心处伏着个黑漆漆的脑袋,男人痴迷地舔舐着月翎安的玉茎,舌尖拨弄戳刺红肿硬烫的菇头。
“嗯……嗯……”月翎安长长地呻吟着,足尖蜷缩又舒展,紧攥着床单,指尖泛着桃花一样的粉色。
男人双唇抿紧菇头,狠狠吮吸了一下。
“啊……”月翎安整个身子战栗起来,紧闭双眼目光空茫地掉眼泪,搭在男人背上的纤直小腿都在痉挛。
男人吞下他阴茎上射出的白精,抚摸着敏感的菇头,又忍不住用指腹磨了磨。
“不,不要呜……”
男人从他腿间抬首,唇角还残留着水痕,发了怔地凝睇着他动情时的艳丽模样。
月翎安沉浸于情欲中,满室都是他的信息素——幽谷里的昙花,清冷又万分诱人。
修长双腿被抬起,后穴的皱襞渐渐被撑开,巨大的异物闯入,借着爱液的润滑猛地一撞,瞬间填满了整个甬道。
高潮尚未结束便被重重地肏开,月翎安眼尾登时更红了,极薄的肌肤下头翻涌着血色,上头承载着咸湿的泪水,活色生香地挠着人心尖。
男人被这一瞬间的惊人紧致箍地脊背发麻,粗喘着喃喃道:“阿映,阿映……”
他肆无忌惮地朝里顶弄,月翎安的长发铺在枕上,随着律动如浪潮般涌流,仿似月光泻在浓墨化作的长河里。
乳尖被吮得绽放开来,胸前肌肤惊心的柔腻仍令人无法忽视,乳尖盈着香气,直透入骨子里。
凉夜漫长,男人的硬物始终凶悍,一下下钉着他湿濡的嫩穴,捣出汛期一般的汩汩汁液。
“阿映,宝贝,阿映……”
顶峰将至,男人胡乱地唤着,下身挺动的速度愈来愈快,直至最后一刻腰眼一麻,精关即将失守——
意识最为薄弱的一刹,男人心口倏地一凉。
安了消音器的手枪,取人性命只在瞬息之间。
喷溅的血液即将染上床单与月翎安身体前,他干脆利落地将人一脚踹了下去。
这一脚耗尽了他激烈交媾后所剩无几的力气,月翎安平躺在床上,缓了缓后轻声道:“出来吧。”
床底下爬出来个少年,还穿着高中制服,长得挺帅,一头短发跟刺猬似的又粗又硬。
月翎安从枕边摸过干净的睡裙套上,墨绿色的丝缎,光洁柔滑,如同另一层肌肤。
他将散乱的发丝随意拢了拢,拿起床头烟盒与打火机,点燃前迟疑一瞬,悠悠问秦遂执:“我可以抽烟吗,未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