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你Jing心策划好的吗?我自诩眼光毒辣,一直以为你是视钱财如粪土,比起你的Jing湛演技,实在自愧不如。岳氏二少,输得不冤。从头到尾,我不仅就没看清过自己的枕边人,活该我爱你。呵呵,我何德何能可以期待自己真能把你这直人掰弯呢,所以你是忍着恶心Cao我的吧?真是难为你了……”
“爸,妈,哥,别担心,我只是出去散心,并不是要去寻死觅活。你们的小锋都是年过三十的人了,什麽风浪没见过,笑面虎是白叫的麽?哥,你别沈着脸,我还记着呢,为了那烂人,我现在可是欠着你钱的,不,不,你不懂,这是我要还的,这是我瞎了狗眼的学费,所以我肯定会回来努力工作还你钱的!”
“各位旅客请注意,现在飞机遭遇强气流,所以会有轻微颠簸,请不要担心……紧急通知,飞机可能需要在海面紧急迫降,请各位乘客穿好座椅後的救生衣等设备,大家请勿惊慌,我们会组织……啊……”
“人类,你踏上这片禁土,破坏了远古的封禁,把我们从亘古的沈眠中召唤而来,何所求?无论是任何心愿,我们都会为你实现。不过,在那之前,你是否已经准备好献祭之物?咦,没带生祭之物,甚至连奇珍异宝也没有,依祖尔,你说,难道他是想用自己的身体献祭吗?”
“啧啧,哥,我倒是觉得这个身体还不错啊,比起人类女性那些软绵绵的rou体,我觉得这具筋rou结实匀称的男体更有阳刚之美,更合我意,而且更耐Cao不是麽?反正不过是一个可以插的洞而已,脸平凡点,年纪大点也没什麽。反正要为能唤醒我们的人实现愿望是法则,没有对价岂非太吃亏?”
岳锋感觉全身似乎都散架了,只勉强拼凑起来,却是不听使唤,记忆只到被海水冲上岸,眼看要下雨便勉力找了个遮蔽的场所便中断。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摆弄自己的双腿,他竭力想要睁开眼,但是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另一双手则从背後把他抱了起来,还使不上力的身体便顺势依靠着那有力的双臂,接着上身便被拢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什麽在舔着自己的脸,shi哒哒的,他虽然目不能视,但是感觉不知为何分外敏锐,那双原本抱着他的手已经缓慢而坚定地探入了他的上衣下摆,慢慢揉捏着胸前的ru粒。他扭动着想挣扎,却似乎被什麽禁锢着,动弹不得,只有ru首在那毫无章法的揉弄下颤巍巍地挺立,撑起了凌乱的上衣。
然而,更可怕的是,不知道有什麽外力分开了他的双腿,似乎是细长的手指,慢慢沿着赤裸的脚踝在裤管中探入,小幅度向上掳动,小腿的肌肤感到一股凉意,马上被温热的大手包裹,顺着线条漂亮的肌理一寸寸地抚摸。还有一只手则隔着布料搔刮着他的大腿内侧,轻揉慢捏,他的腿有点发抖,那人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衬衣的纽扣似乎被解开了,有shi腻的东西沿着他的颊线下滑,带出一片水意──直觉告诉他,这种shi热的吐息应该是某人的唇舌。锁骨一寸寸被细细啃咬着,有些热辣辣的刺痛,却马上变得shi滑,待那灵活的长舌离开後,水气的蒸腾带来丝丝的凉意。
ru头中间的小缝似乎被指甲抠挖着,又痒又疼,他浆糊般的脑袋中只觉得胸前不住发热,下意识地微微挺了挺腰,却是把昂首的ru粒送入了温暖shi热的口腔。ru晕被一圈圈扫着,恍如被羽毛轻刮,让人心底发痒发颤,想伸手碰触,手腕却连抬起的力气也欠乏。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但被啜吸、撕咬的rurou将他的神智拉回了混沌。
他动了动,腰部马上被固定住,然後是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长裤被身下的大手剥到了膝弯,早前被轻缓爱抚的大腿内侧已然发热,鼠蹊部也有些兴奋。灵活的长指隔着内裤摆弄着他的性器,沿着那柱状体的线条慢慢刮搔着,偶尔被指尖微用力划拉而过,沈睡中的阳物马上发热发胀,饱满的gui头随着主人的吐息微微起伏。
然後,另一shi热的唇舌袭上了他的腰际,沿着倒三角地带一寸寸舔舐着,内裤的裤头被咬了下来,舌尖刷过半抬头的男根留下一片炽热的吐息,半勃起的性器显然没有抗拒这yIn靡挑逗的能力,只抬着头,被舌尖濡shi了的gui头耸动了两下,似乎在等待唇齿的慰藉。
沈重的囊袋被顺势轻咬着,鼓胀的感觉越发鲜明,他的某根神经似乎被触动,全身的血脉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流动。像是呼应般,有力的手指马上密实地包裹了他的性器,从gui头开始一圈圈打着旋往下滑动,他能感觉到自己分泌的Jing水已经弄shi了那人的手指,也让它们滑动得更自如,那水声yIn靡得如同响在耳际,叫他全身都越发动弹不得。
身後那人似乎不满意他那茫然无措的神色,只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柱一路下滑,在腰侧敏感的软rou中揉捏几下,待得怀中人无法忍受地缩起上身後才不紧不慢地继续下移,似突兀又似早有预谋,一根长指潜入了温热的股沟。岳锋的神志依旧迷乱,他只是下意识地夹紧了tunrou,听得身後传来低沈的轻笑,紧闭的tun瓣被稍稍掰开,温热的指腹在不住收缩的肛口画起了圈──动作虽轻,触感却鲜明得如同有万蚁穿行,叫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