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得酒比较少,状态处于在轻微的亢奋和微醺之间来回摇摆。
但比起已经倒下的杨和埃迪,至少她还保存着几分理智,很不幸的,酒局里最后清醒的人只能负责起清扫现场的责任来。
于是珍妮弗试图把地板上的埃迪给拉起来。
只是埃迪身体虽然很单薄,但一旦醉倒之后也沉得让珍妮弗拼尽全身力气才能挪动他一点点。
她彻底放弃了把埃迪搬回自己房间里的想法。
转而试图将他拉到杨的小床上。
女孩的手奋力拽着埃迪的细胳膊,终于把他整具身体拖上去了之后。
她也彻底力竭,躺在了他和杨之间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正舒舒服服地躺着,然后渐渐意识到自己正被两个男生夹在中央,一种有些让她说不出名字的异样情愫开始爬上她的心头。
珍妮弗眼珠子一转,把脑袋转向左边,看了看埃迪的侧脸,然后又看向了右边的杨。
确认两个人都已经睡死过去之后,她闻着空气中的酒气,还有杨和埃迪身上发出的两种截然不
同的气息,女孩用牙齿轻轻咬住了下嘴唇。
深呼吸着,她偷偷地把手伸进了那身轻薄的碎花连衣裙之下。
隔着衣物,居然开始用两根手指按压起了自己的私处。
「哦……」
一身悠长地呻吟从她喉咙里慢慢舒出。
她断定是因为酒精的原因才让自己变得有些奇怪,所以现在做些羞耻的事情应该也不能算是她的错。
她把裙摆慢慢掀了起来,然后用红唇轻轻衔着,两只手从小腹伸进内裤。
房间里顿时开始响起了布料刮蹭着毛发的轻微声响。
待到珍妮弗把自己摸得满脸红潮,却又欲求更多的时候,她看向了一旁的埃迪。
随即抿了抿嘴巴,有些犹豫地拉起他的一只手,然后把它缓缓塞进自己的内裤里。
男孩的手有点冰冷,也很小巧。
大小比珍妮弗的手还要小上一点。
但是毕竟他的指节还是有一些雄性的厚度,珍妮弗颦着眉头认真地用他手的每一寸凹凸起伏来刺激着自己的下体,然后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着。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不知廉耻的事啊?明明哥还躺在旁边,我怎么身体这么想要呢?这一定都是酒精的错。
珍妮弗一边在心里替自己开脱着,一边更加用力的拿着埃迪的手摩擦着自己的阴蒂。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向体质较为敏感的她今天却感觉自己下体有些麻木。
来来回回摩擦却也只让她感到些不上不下。
她终于按耐不住,一把转过身来把埃迪压在身下,然后低下头去轻轻吻着男孩的嘴唇。
随着嘴上的动作,她悄悄把内裤也给顺熘地脱了下来,然后放在两人中间。
她用手脱下埃迪的长裤子。
将他下体那根长着稀疏毛发的小鸟给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现在他的阴茎的状态是一个粉嫩嫩的小肉球被一团浅色肉皮包裹着,如同一朵花苞一样。
女孩继续自己的身体压下,嘴巴吻着男孩的脸,随后将密闭的樱唇压在了他的生殖器上缓缓摩擦。
可珍妮弗不知道的是,埃迪体内的酒精浓度有些过高,他的小心脏已经承受不了勃起的重担了。
可是珍妮弗依旧在他身上不断索取着,虽然只是个软软的小球,但毕竟是男性的阴茎,在心理上总归还是能让她有些刺激的感觉。
只是她磨了半天,男孩在睡梦中开始觉着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于是难受地哼唧了一声,吓得珍妮弗差点心脏没停止。
她身体动作不由停了下来,只是愣愣地把手撑在床面上俯视着埃迪的脸。
男孩扭动着身子开始侧身躺,然后伸出一双手向前抓去,珍妮弗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男朋友在睡梦中翻身抱住了杨的一支粗胳膊,甚至把脑袋都依偎了上去。
女孩却没时间欣赏这有些诡异的画面,因为她发现埃迪居然把自己的小内裤给压在身下了。
她心里顿时一阵慌张,心想可不能把它留在这两人睡觉的地方。
于是连忙将手伸进两人之间试图拿出来。
但是她的位置不好下手,于是渐渐把身体向左边爬去,不知不觉间就把娇躯转移到了杨的身上。
一把身体压在杨身上后,珍妮弗立刻能清晰的觉察到他身上肌肉的硬朗和结实,身体的厚实和宽大,和埃迪那一身骨头上的感触完全是天和地的差别。
杨的身体也比埃迪大了不止一号,珍妮弗能彻底盖住埃迪,可在杨身上她却彷佛变成了只小麻雀。
此外,杨的身体还很火热,女孩想起了在烈日炎炎的天空下趴在沙滩上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他的温度烤得滋滋作响。
最后,女孩还能从杨身上闻到一种虚无缥缈的腥气,却也不难闻,也不知道是从他身体里哪个部位发出来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