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腿起满了鸡皮
疙瘩。痒感尽管不强,却是从皮肤一直痒到心尖上!
「哈哈哈……啊呀……放开……哈哈哈……停!啊啊!呜啊……哈哈哈哈…
…滚开……啊哈哈哈……」与其说是笑声,不如说是五月发出了痛苦的尖叫,想
要发泄内心最深处的痛苦……
邪恶的羽毛则一直没有停,刮的范围也越来越靠下,终于从大腿刮到小腿、
又从小腿刮到脚腕。这个过程足足用了20多分钟,而美女的叫骂声也越来越少,
的则是呻吟和叫喊。更可恶的是那家伙居然还哼起了小曲!好像完全沉浸在
安逸与快乐之中。就在这时,在万蛊蚀心般的酷痒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一次
浮上五月的心头。但这时那个女人也不再哼小曲,同时停下了手里的羽毛。五月
的大脑刚刚充斥着各种由痒而生的痛苦,现在却像掏空了一般。
当折磨停下后五月则用怨怒而冷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腿和那根让她痛不欲生
的羽毛。她心里恨的要命,但更庆幸这让自己汗毛倒竖的酷刑终于暂停了。
可是她几乎没进行的休息,因为那人的手已经开始继续往下游走。
糟了!脚!我最最怕痒的脚!
「你……你住手!」五月的声音有些发颤,因为她完全猜到了双脚的命运。
那个女人的一双邪恶的手缓缓伸向她右脚的鞋子,轻轻解去鞋带,只一下便
把她鞋子轻松脱下,露出了一只完美的少女的白袜脚:向后翘着的脚趾,深深凹
陷的足弓,构成了一道柔和的曲线;前脚掌略宽,脚心处略窄,到足跟处则收成
一个理想弧形。
五月很爱干净,白白净净的袜子虽然穿了一天,但是没有丝毫的污渍。那个
女人看到这么一只可爱的小脚也不禁愣了一阵,心中暗暗赞叹它的美。然后,他
的一根手指轻轻地在她那穿着纯白无暇的棉袜的右脚脚心勾了一下,只是这一下,
已经让五月的脚猛地往回一缩,身子似乎也想缩成一团,但是足枷和脚镣残忍地
限制了那只脚的活动,它只是在原地摇动一下,脚趾猛地向脚心一缩,便无法再
移动更大的范围。同时五月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起,似乎「嗤」地轻笑一声。
可是她的双眼中却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命运。
女人的手这时抓住了她的右脚的五个脚趾,轻轻向后扳,另一只手的食指却
在那只纯白的脚心上轻轻画着圆圈。五月身体不断在束缚范围内扭动,而最想逃
出的无疑是右脚,可是它却被限制到几乎只能抖动的范围;限制这只脚的手也感
受到了它想移动的渴望,越发抓紧了这只柔软的少女的脚,尽情享受它挣扎时产
生的压力与触觉。于此同时,五月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笑声,夹杂着一声声的
哀告与求饶:「嘻嘻……好痒,哈,你干什……嘻……干什么……嘻嘻……嘻嘻
……好痒……放了我……哈哈……哈!好……难受……嘻嘻嘻……」
邪恶的手怎么会停止呢?女人反而加快了搔痒的频率,甚至手指也加到了两
根。五月身体不断地挣扎,不停地晃动,可是椅子丝毫不动,只是发出了比刚刚
更大的吱呀声。少女的脚如此敏感,怎末受的了这种痒刑呢?她的笑声也更大了,
嘴巴几乎合不上了,眼睛也笑成了一条缝,脸上红扑扑的,更显得娇小而可爱了。
邪恶的手指似乎急于让这只脚感到更大的痒,五指齐发,在脚底板跳起了舞
蹈。而这只可怜的脚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挣扎,但这样做唯一的后果就是:限制
它的手感觉更加柔软而舒适,而那种软软的蠕动感使这只手更抓紧了这只脚。左
脚由于感同身受,不停在足枷中扭动。脚的主人挣扎得则更猛烈了,可是身上的
束缚太多,只能用比刚才更大的笑声发泄自己的痛苦,不,痒苦。
「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啊啊哈!痒!哈哈哈哈!……求你…
…啊啊啊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停……别……哈哈哈!啊哈
哈哈……」
虽然笑得前仰后合,但是五月的脸庞更加美丽,笑声似乎也越发带有磁性。
挠了大约十分钟,邪恶的手终于停止了,松开了,五月的双脚都无力地垂了下来,
尤其是右脚的棉袜,都被汗水浸湿了。五月现在连求饶也顾不上了,只是将涨红
的脸歪在一边,大口喘气。
可是搔痒怎么会就此结束呢?女人轻轻解开了她左脚的鞋带,取下了她左脚
的道防御。
「不……」五月喘着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