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亲姨姥姥,而怀了他小孩的方琼则是他小
表姨,跟他骚妈是亲表姐妹。这事到这里,几乎是八九不离十了。
「嘀嘀嘀,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王宝珍试着拨号,发现根本打不通,眼泪不知道为何就掉了下来。
王小军看到了,非常懂事地从背后抱紧骚妈,安慰她道:「没事的,也许时
间太久了,外婆换号了。妈您别难过了,生不了儿子我也一样爱您。您要是实在
想外婆,我们可以一起去老家探亲啊!」
「她说话不算话,说好不换号的,让我有事就打这个号码找她……有事找她
又打不通……」王宝珍抽泣道,说着说着,转身抱着王小军的头大哭起来。
王小军被骚妈的大奶闷得喘不过气,又不好推开拿他当依靠的骚妈,憋得很
辛苦。他心里挺能理解骚妈的心情的,哭成这样,一定是想家人了。他自己何尝
没因此落泪过,小时候,逢年过节看到别的孩子都是亲戚一大堆,热热闹闹的。
他只能跟骚妈两个窝在冷冷清清的大房子里,特别是有时候连他妈也出去接生意
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家更是深刻体验到了什么是孤独寂寞冷,他那时也没少哭过。
说起来,他骚妈也挺不容易的。孤零零一个女人,在远离家乡的陌生城市漂
泊拼打,还带着他。虽然长的靓,但是长这么大都没认真谈过一次恋爱。每个看
到她的男人首先想到的是怎么睡到她,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她是不缺男人,但那
些压她她身上拼命发泄兽欲的与其叫男人不如叫野兽更合适。普通男女间通过做
爱来升华彼此感情,而她只能通过跟男人做爱来赚钱,把最美好最珍贵最可歌颂
的性爱转变成人人唾弃的一场场性交易。
在某种意义上,他骚妈绝对是命苦的女人,改不了的床上劳碌命。当小姐要
劳碌,有了他这个亦子亦夫的小男人,还是要劳碌。
王小军被哭花脸的骚妈用她那对超级大白奶闷了超过十分钟,他骚妈掉下的
眼泪,也经大奶的拦截,最后引流到他的脸上,弄得他也湿哒哒的。
他是在安慰他骚妈,令人尴尬的是,那贴着脸的柔腻触感,加上萦绕鼻头的
肉香奶香刺激得他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地举枪致敬。
他的鸡巴硬得不行,等王宝珍没了哭声,他就从她深深的乳壑里拔出小脸,
抬头对她道:「妈,您都哭丑了,我让您笑一笑吧!」
王宝珍低头看着亲儿眼中毫不掩饰的欲焰,又惊又怕,推了他一把:「妈都
伤心成这样,你还对妈生淫心,你还有良心不了!你要真对妈动鸡巴,妈再哭给
你看,丑死你!」
话虽如此,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面,慢慢的也闪现出欲望的光芒,一
点也不比王小军弱。她那深情的目光最终停驻在王小军的胯下,假装惊异道:「
怎么那么大啊?妈可告诉你,别对妈乱来啊,妈真的会哭。」
王小军会意一笑,接她的话道:
「谁让你经常说我是小没良心的,我就是没良心又怎么了?良心有什么用,
能给您的屄杀痒吗?……你爱哭就哭吧,……女人你哭吧,哭吧,不是罪……」
他为了讨好他爱唱K的干妈,新学了这首老歌,当下刚好学以致用。
「咦—,难听死了。」王宝珍捂了耳朵,一脸嫌弃。
「咳咳,唱的不好是因为没润口的缘故,妈您借我点琼浆玉液润润口啊!」
王小军坏笑着扑上骚妈的白嫩肉体,胸膛压扁了她的大奶子,凑嘴上去接吻。王
宝珍欲拒还迎,拿手臂无力地推了两推,然后宠溺地献上唇舌供他品尝。王小军
毫不客气,边亲边吸溜溜地吸吮她口中的香津玉液。
吞咽了骚妈几口口水,又啵啵响地亲她脸颊,额头,亲得她喜笑颜开,跟着
张嘴吐出细长小舌去扫舐亲儿脸颊。
她身上穿着高光肉色的超薄开档丝袜,娇嫩迷人的性器明目张胆地裸露在外
面,黑油油的屄毛下水灵灵的嫩屄张开了小嘴,十分方便接鸡巴。他这当惯了婊
子的骚妈,肉体早给开发得熟透,大脑内的脑回路直通性器官,对性暗示性接触
都极为敏感。一个眼神都能让她情动,而一旦稍稍动情,则双穴必然淫水横流。
尤其是下面的嫩屄,稍稍晾她一会,那水能多到从屄里往外溢出来,能顺着大腿
流一地。不是尿尿,胜似尿尿,还是能拉长丝的润滑尿。长时间的性交更是让母
子间产生了默契,她看到王小军的大鸡巴硬了,嫩屄就会配合地开始分泌性液。
王小军干她,根本不需要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