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印和牙印。二女被反复蹂躏的白嫩身子被粗糙的麻绳紧密的缠绕着,水平的
吊在两根木架下,二女好像两条横着挂在烤架上的美肉,等着四少的处理。柔顺
的长发垂下来遮着婉儿羞红的脸颊和红肿的美目,清纯的荷官婉儿心中悔恨不已,
「自己和师傅学了多年的牌技,也不应该答应天堂海洋公司的要求,用自己的技
术帮他们出千赢了巨额客人的金钱,虽然他们分给自己%的提成,可是这次
报应就来了」。同样屈辱吊绑的陈瑾瑄心中也是苦楚异常,「自己的生活完全献
给了赌场的事业,丈夫因为对自己工作的不满,年前就离婚了,这具身体早
就成了老板和上流人物交际的筹码,赌场中是干练强势的主管,可是每次在床上
就被男人轻易地剥去伪装,展露自己騒艳的风情,也不知道多少客户享用过我了,
这次又要用自己的身体来为赌场赎罪。」
李飞带着三少手拿烧的通红的蜡烛,在两位美人的后背,长腿上玩着滴蜡。
「啊!烫死了,啊!皮肤掉了,大爷们饶命啊,我们要死了啊。」一滴滴滚烫的
蜡油滴在白嫩娇弱的皮肤上,二女惨叫连连,背部和大腿留下了一块块鲜红的蜡
记,二女好像被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皮衣。「让你们两个臭婊子出千,让你们坑大
爷的钱,给你们俩烫成金钱豹,脱了衣服见不了人,哈哈哈。」吊绑的二女吓的
花容失色,被紧缚的四肢挣来挣去,毫无办法。其实赵熊只是吓吓她们,蜡烛凝
固后易脱落,不会给皮肤留下什幺痕迹的。
四少滴完手中的蜡烛,随手拿起几根分叉的鞭子,在她们布满蜡痕的胴体上
胡乱抽打着。四少用的鞭子也不是像韦雪在珍珠岛上尝的拷问鞭,就是一般的调
教鞭,打人声音清脆,不是很疼,对皮肤的伤害也不大。即使这样二女也被吊打
的哼哼直叫,不断告饶,婉儿更是被折磨的小便失禁了,顺着两腿间的缝隙滴滴
答答的流下晶亮的水线,引得大家一阵哄笑。四少发泄完了,也感到很疲倦,坐
在沙发上休息,二女无人可怜,还是淫荡无助的吊在刑架上。天亮了。一缕清晨
的日光洒在女人遍体鳞伤的身上,温暖着二女破碎的心灵。一声悠长的汽笛声,
天堂海洋号回到了澳门的码头。四少大叫一声「干的爽」,拿起门边上的两箱子
赔款带着跟班们扬长下船而去,侍者赶忙跑进贵宾厅,为吊了多时的婉儿和陈瑾
瑄松绑,迅速送两人去到医疗中心治疗。
躺在洁白病床上的冰霜玫瑰妮娜望着清晨繁忙的码头,两条受苦的小腿已经
被绷带固定牢靠,苍白的面色渐转红润起来。「小姐,对于您在船上的意外,我
们表示深深的歉意,肇事者已经被我们送到了当地的警局严惩,这是游轮给您的
万赔偿金,希望您可以忘记今晚的噩梦。」两箱筹码递到了妮娜眼前,妮
娜冰冷的看了一眼,转过头去了。婉儿和陈瑾瑄被抬入了病房,船医一阵忙活,
为二人清理腥臭的身体,用冷水慢慢浸湿干硬的蜡记。妮娜拄着拐杖离开时,看
到了婉儿的惨状,心里叹息一声,走了。换了妆的安奉琼从藏身地出来,混在人
流中有惊无险的下了船,直奔和妮娜约定汇合的酒吧。
奉琼和妮娜二人相见,奉琼看到妮娜的样子,惊叫着上前询问,妮娜哭诉前
情,奉琼心疼的与妮娜抱头哭在一起。一个星期后,富豪黄老板拿到了他要的证
据,千恩万谢的支付了报酬,安奉琼苦涩的笑了笑,他不知道女侦探付出了怎样
的代价。妮娜的刑伤大有好转,两只小脚的肿消了,小腿也慢慢的回复了原样。
妮娜事后表示,如果他们真要加第四块砖,她当时就会崩溃,立刻全都说了。那
几个伤害妮娜的人被送到了澳门警局,之后就被取保候审了,妮娜和安奉琼也不
想追究了,因为司法调查可能会牵连出妮娜与安奉琼在赌船上的关系。
赌船事件告一段落,事后回想起来,安奉琼靠着扑克牌栽赃了婉儿,赌场保
安又靠着假筹码栽赃了妮娜,因果循环,让人唏嘘不已。尽管婉儿和陈瑾瑄主管
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也算是保住了婉儿的手和赌船的生意,她们二人一定会不
断查找那个揭秘的女人。七彩玫瑰侦探社的玫瑰们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世界各
地的家中休息,她们不知道一件惊天大案很快就要降临在她们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