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插进穆桂英的肉穴深处,龟
头直抵子宫。一股滚滚发烫的精液激射而出,穆桂英照单全收,一滴也没浪费。
热流在穆桂英的小腹中纵横激荡,像温水流过,竟感觉有些舒服。
魏登挺着腰,眯着眼,阳具在穆桂英的肉穴里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味这方
才的愉悦。良久他才拔出已经疲软的肉棒,龟头在穆桂英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擦了
几下,拭去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此时,穆桂英已经稍微缓过些神来,心里苦得要滴出血来。想不到,在自己
不知不觉间,竟被敌人玷污了。这对她来说,还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打从心底里,
她看见身如树皮魏登就会不自觉地产生厌恶感,现在竟被这样的人奸污,让她恨
不得马上死掉,不再为人。她愈发痛恨魏登,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竟如此凌
辱于我,他日,我定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魏登从刑床上爬下,穿好衣服,拍了一个响掌。佟、包二人应声而入。魏登
吩咐二人将穆桂英捆绑到铁床上,让她恢复了力气之后也无法挣脱。二人一阵忙
活,体虚的穆桂英几乎没有什么反抗,手脚又被重新固定到了刑床四个角上的铁
铐里面。
魏登瞅着穆桂英,像一个高傲的胜利者,说:「等你逃脱了我的掌心再杀我
不迟!现在你就给乖乖地呆在这里,等晚上老子再来好好抚慰你这个骚穴。哈哈!」
他说完,领着佟、包二人趾高气扬地走了。佟风心中不舍,回头瞥了一眼一
丝不挂地被固定在刑床上的穆桂英。
一路上,魏登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穆桂英彻底占为己有。
空荡的牢房里,只剩下穆桂英一个人了。潮湿的空气和冰冷的刑床,让她的
身体感到愈发冰凉。她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漩涡,看不到丝毫希望。虽然,
她的大军就陈兵在城外,但是大江横隔,纵有千军万马,也难度天堑。
一向坚强的穆桂英,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酸楚。想想自己着二十年来,纵横
天下,未逢敌手,在战场上,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可是命运却造化弄人,让
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宵小之辈的手里,让她蒙受不应承受的屈辱。失去了贞洁,
本应一死以谢杨家的列祖列宗,可是国家内忧外患,征伐南唐的事业未竞,西夏
又虎视中原,杨门一家老小,先后死于沙场。她又怎能为一己之私,一死了之呢?
纵然不是为了国家,她的儿子杨文广和杨文举,征战经验尚浅,自己也只得
忍辱偷生,教导二子成材。
想到这里,穆桂英眼角泛酸,竟湿润起来。自己在这里所受的屈辱,又有谁
知?却又怕人知。真的打落了牙往肚里咽,说不出的苦衷。
四下里,安静地连绣花针落地声都清晰可闻。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滴水声,被
放大得如同雷鸣,不停地循环着同样的节奏,令人发疯。穆桂英轻轻叹息着,感
慨着自己多舛的命运,担忧着未卜的前程。她害怕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而自己
终有一天,会屈服于敌人的淫威。
忽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从
声音上判断,似乎不止一个人的脚步。穆桂英不禁害怕起来,难道魏登和他的两
个亲信又去而复返?他们不甘夜长的寂寞,又要再一次玷污她的身体吗?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牢房门口停了下来。在牢房门口的狱卒开口说话:「拜
见二位少将军!」
其中一个声音道:「里面关了何人?」
狱卒支吾着:「这……魏将军吩咐了,不让小的说。」
那人似乎有些发怒,道:「放屁!开门,本少爷要进去看看,究竟关押了何
人,如此神秘!」
「少将军,请不要为难小的了。魏将军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开门,不然……
不然就会要了小的性命。」狱卒有些惶恐地回答。
「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那人威胁着说。
狱卒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是他掏出了牢房的
钥匙。不一会儿,从牢房门处传来了一阵钥匙转到的声音。「哐啷」一声,用钢
铁打造而成的门被打开了。
幽深的门洞外,亮起了一片橘黄色的光。在朦胧的灯影里,现出五六个人影。
为首的两个,年纪尚轻,面白无须,脸上的稚气尚未完全脱尽。穆桂英马上
认出了他们,正是当日在二虎城下与她交战的两个少年,他们是魏登的儿子,一
个叫魏珍,一个叫魏宝。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