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享用够呢。」他说着,另一只手又开始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乱摸起来。
穆桂英以为这次又是难免受辱,一边厌恶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手,一边
对五虎将道:「你们,你们不要看……」
五虎将默默闭上眼睛,却暗自垂泪。看到自己的元帅被敌人如此凌辱,他们
的心像被刀绞一样难受。
不曾想,魏登这次却放过了穆桂英。他吩咐士兵道:「把杨文举的裤子给我
扒了!」
杨文举大惊,睁开眼睛,怒不可遏:「士可杀不可辱!魏登,你休要胡来!」
穆桂英也是吃惊不小,她突然又想到了在狄营里,狄龙强迫她和儿子杨文广
交媾的事情,不由暗生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几名士兵不顾杨文举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他的裤子。掩藏在杨文举
宽大的征袍下的阳具,不知何时早已挺立如炬。
穆桂英看到自己儿子的阳具,马上又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魏登在杨文举的身边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坚实硕大的阳具,调侃着
说:「哟!杨文举,难道你看到你母亲这幅样子,也有了反应么?」
杨文举被他一语道中,满怀歉疚地望着他的母亲,道:「母帅,我……」他
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阳具勃起的原因。事实上,当他眼见到穆桂英裸体的时
候,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幻想。他虽然不时地提醒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母
亲,不可想入非非,但幻想总是把他带到九霄云外,把穆桂英当成了一个普通女
子,而非自己的生身母亲。
穆桂英在心里也暗暗诧异,忖道:「文举啊,我可是你的母亲,你可不能乱
来……」
魏登从靴子里拔出一柄尖刀,用刀背拨弄着杨文举的阳具。这惹得杨文举破
口大骂:「滚开!你这个混蛋,休得折辱你家爷爷!」
魏登却阴阴地笑道:「文举,你和万红玉该是还没孩子吧?我要是这一刀下
去,怕是杨门要断后了。」
到了这时,穆桂英才明白了魏登的企图,原来他想要拿阉割杨文举来威胁自
己。这让她万分恐惧,左右为难。原本长子杨文广,已和朱茶关的吴金定结下良
缘,生了一子,取名怀玉。谁知这个孩子,竟在战乱中遗失了,至今下落不明,
生死未卜。现指望杨文举可生一胎,为杨家传续香火。如果真的魏登下手阉割了
他,那么杨家真有绝后的可能。而且,文举是她刚刚认回的儿子,如果惨遭阉割,
那么让他下半辈子如何活在世人面前。杨家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如果出了一个
阉人,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穆桂英喝道:「魏登,你住手!想我穆桂英当年饶你一命,如今你已折辱于
我,仇也报了,怨也消了,何苦为难我们母子?」
魏登奸笑着,回头扫视地穆桂英的裸体,道:「没错,当年之仇确实已经报
了。但是如今你还在我的手里,你的生杀大权,都是我说了算。今日我骟了你的
儿子,留他一命,也不为过啊。哈哈!」
穆桂英盯着他,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魏登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凑近她的耳边,说:「只要你从了我,做了我的
小妾,我自然就放过了你们。」
穆桂英从心底里感到厌恶,她啐了魏登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你休想!」
魏登用袖子擦了擦脸,毫不动怒,说:「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他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向杨文举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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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举纵然也是一条好汉,可毕竟年纪尚轻,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想到
自己马上就要被阉割的命运,由衷地心慌起来,他不停地挣扎,拿眼望着穆桂英,
大声尖叫:「娘!救我!救我啊——」
穆桂英闭上眼睛,不忍耳闻。她身为堂堂的三军统帅,岂能委身于一名番国
小将。被凌辱,被虐待也就算了,但如果一旦沦为别人的小妾,那从此之后,她
就不再是杨家的人了,那么她又有何面目去面对老太君和杨家的列祖列宗呢。
「哈哈!」魏登笑着说,「现在,你娘也救不了你了。杨文举,你认命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瞟着穆桂英的反应,故作声势地把嗓音提到最高。
杨文举确实被他恐吓住了,他几乎要哭了出来,不停地向穆桂英哀求:「娘!
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